不小心?
“母亲,这是要将镜嫣赶出王府吗?”
司镜嫣说完之后,眼泪便一个劲地流了下来,哭得很是伤心。
“侧妃娘娘何出此言呢,侧妃娘娘早已经是安陵王府的侧妃,同我们司将军府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郝子欣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嫁出去地女儿泼出去的水。
司镜嫣本就不是司将军府的女儿,能够养这么久已经算是赏赐了。
司镜嫣竟还多次伤害司镜瑶,这让司震天和郝子欣两个人如何能够忍受。
司镜嫣听见郝子欣这么说,顿时心如死灰,郝子欣这明显就是想要她同司将军府脱离关系,不管她的死活。
“母亲,也想同姐姐一样想要将镜嫣赶出王府吗?镜嫣虽然嫁到了安陵王府,但是终究还是司将军府的小姐不是吗?”
司镜嫣说完之后哭得更是伤心。
郝子欣看着司镜嫣哭泣的模样厌烦得不行。
遇到一件事情哭哭啼啼的,在司将军府生活了那么久,竟还是这般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司将军府的人就算是下人都是铮铮的铁骨,司镜嫣竟然如此地懦弱。
所以说不是司将军府就不是司将军府的。
“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安陵侧妃在司将军府哭成这个模样,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侧妃娘娘在我司将军府受了什么委屈。”
司震天见自己心爱的娘子脸上满脸的不耐烦,冷冷地开口说道。
司镜嫣见司震天突然间开口说话了,司镜嫣被吓得一激,不知道眼泪该收还是该继续流。
剩下的人也没有再开始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管家的到来。
司镜嫣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她现在完全猜不透司震天和郝子欣的想法了。
她现在已经不想要司震天能够帮自己说话,只想要快点离开司将军府,可是现在她根本就走不了。
今日的事情司震天和郝子欣看得清清楚楚,定是不会去安陵王府替她求情了。
就在司镜嫣焦虑之际,剑霜同管家一起走了进来。
管家很是恭敬地同司震天和郝子欣行了一个礼说道:“老奴见过老爷和夫人。”
“起来吧。”
司震天淡淡地开口说道。
“是。”
管家听闻便将直起身子,很是恭敬地站在一旁。
“管家,是我多年不在府上,这府中就疏于管理了?”司震天沉声问道。
管家一个激灵,跪在了地上,将头埋得很低。
“老爷,这府上一直被小姐和少爷管理得很好,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啊老爷。”
司震天确实冷笑道:“没什么不妥,这地上又是怎么回事?”
管家在司将军府伺候了那么长的时候,又怎么会不懂,司震天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完全就是借由惩罚司镜嫣,他又怎么会不配合呢。
“回禀王爷,这地上......这地上......”
管家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司镜嫣,又快速地将头埋了下去。
司镜嫣见管家的这副模样,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这已经和说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管家想说这是她摔碎的。
“父亲,这地上的瓷瓶碎片都是镜嫣不小心摔碎的,不关管家的事,你要惩罚就惩罚镜嫣吧。”
司镜嫣很是委屈地说完之后便跪了下来,满脸委屈地看着司震天。
“侧妃娘娘这是何意,侧妃娘娘身份这般尊贵,老臣可受不起侧妃娘娘这一跪啊,娘娘快快请起。”
司震天笑了笑说道,但是却从来没有受不起的姿态。
“父亲说的是哪里的话,女儿是父亲的孩子,这一跪父亲还是受得起的。”
司镜嫣缓缓地开口说道,心中却不知道将司将军府的所有人不知道骂了几个遍。
“是吗?那老臣倒是想要问问侧妃娘娘为何要将我正厅中的瓷瓶尽数摔碎了去。”
司震天板着一张脸,常年又在边关打仗,身上地凛冽气息足够震慑住司镜嫣了。
司镜嫣听司震天这么一问,立刻很是为难地开口说道:“父亲,女儿这是不小心才将瓷瓶摔碎的。”
“不小心,老臣这瓷瓶可没有放在一起,一个是不下心,这么几个瓷瓶也是不小心?”
司震天冷冷地看着司镜嫣说道。
司镜嫣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随后抬头看着司镜瑶,示意司镜瑶帮她说话。
她刚刚已经明明已经签了字据准备赔偿这些瓷瓶的损失,司镜瑶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帮她说话的。
司镜瑶却像是没有看见司镜嫣的目光一样,同司昊阳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没有任何的动作。
“怎么?老臣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不是......”
司镜嫣的头脑开始飞速地转动,到底要寻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够说服司震天呢。
司震天见司镜嫣一直不说话,便将视线落在管家的身上,冷冷地开口说道。
“管家你说。”
司镜嫣头脑中的那一根弦突然间就断了,若是问管家,管家肯定如实相告,那她就彻底的完了。
“父亲.....”
司镜瑶正准备说话,刚刚叫了一声父亲,就被管家的声音打断了。
“回禀老爷,这些瓷瓶都是侧妃娘娘今日在府中发气摔碎的。”
管家说完之后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司镜嫣一眼,像是害怕司镜嫣一般立刻将头埋了下去。
司镜瑶看见管家的反应一直憋着笑,这个管家真的是太厉害了。
知道司镜嫣要开口解释,故意抢在司镜嫣的前面开口回答,最后还看了司镜嫣一眼,故作害怕地将头埋了下去。
司镜嫣第一次发生自己府中的管家这般的可爱。
司昊阳同样也是低头笑了笑,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管家,你该当何罪,侧妃娘娘在司将军府,怎么能够让她受气呢。”
郝子欣立刻很是生气地看着管家说道。
“夫人恕罪,侧妃娘娘的脾气太大了,老奴拦都拦不住啊。”
司镜嫣听见管家的立刻难堪起来,看着司震天和郝子欣吞吞吐吐地开口说道。
“父亲,母亲,我这样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