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的消息
郝子欣意味深长地看了司镜瑶一眼,弄得司镜瑶很是疑惑。
“难道是暮云钺?”司镜瑶很是不确定地开口说道。
“阿娘,你和阿爹已经知道我和云钺之间的事情了吗?”随后司镜瑶很是疑惑地开口说道。
郝子欣意味深长的一笑,答案便是不言而喻了。
司镜瑶顿时脸一红,她就说暮云钺不可能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夜良国的人到来就放弃了娶她的计划。
“但是他想要娶你,估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郝子欣眼神深邃地开口说道。
之前司镜瑶和暮云钺的事情,她一路上已经不知道听见多少人在说了。
司震天和她两个人都很是气愤,同时都是他们的女儿,司镜瑶更是他们最是疼爱的,怎么能够忍受司镜瑶受到这般的委屈。
“怎么?”司镜瑶很是疑惑地看着郝子欣。
照理来说,若是司震天和郝子欣两个人回来之后,若是他们有所求你,暮箜阳再是不同意,也不可能说不看司震天的面子。
“我和你们阿爹收到消息,南疆之人现在正在蠢蠢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起进攻。”郝子欣的眼神深邃地开口说道。
原本他们回来就是为了司镜瑶的婚事,顺便向暮箜阳禀告这几年边疆的事情,但是他们行至半途中,便收到南疆中有人蠢蠢欲动的消息。
所以这一次他们回大楚的目的就开始转变了。
“什么?南疆准备进攻大楚?”司镜瑶不敢相信地开口说道。
司镜瑶一脸沉思,上一世,从来都不曾有过南疆攻打大楚的事情啊,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南疆一直都是甘愿诚服于大楚的,年年上供,没有一次是落下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一世竟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很多的命运轨迹都发生了变化?
“南疆之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向来都是安分守己,怎么会有攻打大楚的意思?”司昊阳同样也是很惊讶。
南疆之人较少,而且擅长的从来都不是练武,所有在很多战事上,南疆一直都是比较吃亏的那一方。
所以才说南疆之人比较安分,但是现在看来小动作到是不断。
“我们行至途中,便听闻南疆开始练兵和大量的屯兵,不能够说一定要进攻大楚,但是必须做好准备才是。”
郝子欣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也是这一次司震天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将司昊阳带到边疆的原因。
司家的在军中的势力越来越大,难免会引起暮箜阳的猜忌,暮箜阳已经渐渐地开始在减少司家的旁系上战场,若是不趁着这一次机会将司昊阳带去,后面怕暮箜阳更是不同意。
“瑶儿同暮云钺还说明日准备出发去南疆,但是看来这一趟是没有必要了。”司昊阳沉声说道。
对于南疆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模样,司昊阳依旧觉得很是奇怪。
郝子欣听见司昊阳的话,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司镜瑶开口问道:“去南疆?为什么?”
她可不相信她的女儿因为想去南疆游玩,才去南疆,还是同暮云钺一起去。
司镜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他们去夜良国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郝子欣,其中独孤逍被南疆之人下毒嫁祸给暮云钺的事情说得最是清楚。
但是司镜瑶只字未提苏皖的事情,司昊阳见司镜瑶没有说,并没有提出来。
郝子欣听司镜瑶说完之后,重重地拍了桌子一掌。
“岂有此理,竟有人对你们做这般事情。”
“阿娘,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奇,这大楚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变就变,暮云钺自然是很多人的眼中钉。”司镜瑶很是淡定地开口说道。
郝子欣很是好奇地看着司镜瑶,什么时候她的女儿变得这般淡然处之,看是变得这般通透。
想着想着,郝子欣的心中只剩下深深的骄傲,但是更多的还是愧疚。
愧疚从来没有好好的陪在司镜瑶的身边,司镜瑶现在长成这般美好的模样,她都是菜发现。
“这大楚的天,确实是要变了。”郝子欣意味深长地开口说道。
暮箜阳在百姓的心中并不得民心,民间总是在传闻暮箜阳如何的宠溺暮云浩。
郝子欣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很是大胆的想法,不得民心之人,又如何能在那个高位之上安枕无忧。
“瑶儿,暮云钺娶你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郝子欣沉声问道。
不能怪她多想,司镜瑶所代表的是司将军府,便是有他父亲所带领三万大军作为后背。
想要娶司镜瑶的人很多,但是目的单纯可没有几个。
“阿娘,刚开始并不是云钺想要娶我,是我自己去找云钺的。”司镜瑶沉声说道。
现在想起来,一开始她还想同暮云钺两个人永远保持着合作的关系,但是没想到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模样。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般的奇妙。
“哦?阿娘怎么不知我的瑶儿这般的不知羞了?”郝子欣调侃地说道。
司镜瑶顿时红了双脸,害羞地看着郝子欣,随后稳定地思绪开口说道。
“女儿承认,一开始选择暮云钺,是有私心的,女儿也很是清楚,女儿的身后所代表的是什么,这是女儿没有办法拒绝的事情,那么女儿每一步必须要深思熟虑。”
司镜瑶顿了顿,看了看郝子欣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
“阿娘,你也知道暮云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我真的听从皇上的嫁给暮云浩,那大楚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女儿不敢想象。”
“其次,暮云钺虽然为人比较冷漠,但是从来不会毫无缘由地去伤害任何人,若是我当初选择了暮云浩,这大楚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女儿,完全不敢相信。”
郝子欣听见司镜瑶的分析,不知道为何,并不是赞赏,反而更是生气,眼神深邃地看着司镜瑶说道:“放肆,皇家之事岂是你能够随意揣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