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无法无天了
司镜瑶听着面前三个人你言我语的商量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司镜瑶只好开口说道。
司镜瑶是必须在这里的,毕竟这剩下的人里面只有她有一点医术,能够对独孤逍进行急救。
独孤罗见司镜瑶都发话了,便什么都不说了只能够呆呆地站在一旁。
其实独孤逍的毒性现在已经得到控制了,并不需要做些什么,现在的他很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三个女人相谈甚欢,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独孤逍的心中愤愤不平,不是说来照顾他的吗?
现在对面的三个人完全没有将他当做伤患对待,天南地北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独孤逍只能顾无奈地瘪瘪嘴,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独孤罗和秦柔对他太过于担心。
“母妃,你和苏姨认识吗?”独孤罗很是疑惑地说道,司镜瑶同样也是期待地看着秦柔,表明她同样也是很有兴趣知道这件事情。
秦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司镜瑶说道:“我曾经是大楚礼部尚书秦淮的独生女儿秦柔,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司镜瑶知道这些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也算是秦柔对她的解释,也算是秦柔希望司镜瑶不要让独孤罗知道这些。
秦柔是礼部尚书秦淮的女儿,而秦淮当年是曲安王的幕僚,曲安王府没落之后,当年的礼部尚书自然也是跟着灭亡的。
而司镜瑶还知道苏皖一直都有个关系很好的姐妹,但是一直都传闻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司镜瑶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这里面的是非曲折,秦柔若是不想说,她自然也是不会问的。
秦柔现在会对司镜瑶解释,是明白司镜瑶是知道苏皖的身份的,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同苏皖一样,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牵扯进前尘往事之中。
现在的秦柔过得很幸福,她相信九泉之下的父母,自然也是不愿意她过得不幸福的。
“然后呢?母妃然后呢?”独孤罗却是一个不知道这些的人,坐在一旁,看见秦柔说了一点就不说了,心中很是着急。
秦柔看着独孤罗笑了笑说道:“都是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我的罗儿一晃的也要嫁人了。”
独孤罗听见秦柔说起自己的婚事,立刻低下头,双手扯着衣服,一脸娇羞地说道:“母妃,连你也取笑我。”
秦柔看着独孤罗难得小女人的模样,笑了笑,她的罗儿总算是长大了。
“母妃不像你父皇和皇兄他们那般,既然是你选择了逍遥王,那母妃就相信你的决定,逍遥王定是有其他的过人之处,所以才会让你这般坚决地选择他。”
秦柔说到一半,独孤罗便抬头看着秦柔,眼眶早已经湿润,所有的人都觉得她选择暮云贺那个傻子是胡闹,但是只有秦柔告诉她那是她的选择,她相信她的选择。
“罗儿,你都要嫁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般任性,在大楚不比在夜良国,你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若是拿不准主意,可以去问问镜瑶。”
秦柔说完之后,又转向司镜瑶说道:“罗儿从小被她的父皇和皇兄些惯坏了,还望镜瑶能够多多费心。”
“皇后娘娘说的哪里的话,镜瑶自然是不会让阿罗吃亏的,再说皇后娘娘你要相信云贺也是不会让阿罗吃亏的。”
司镜瑶点点头说道,她自从来了夜良国之后,先是独孤逍拜托她,再是秦柔拜托她,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夜良国皇室对独孤罗的疼爱。
“母妃,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在大楚胡闹的。”独孤罗起身从背后抱着秦柔说道。
秦柔欣慰地拍了拍独孤罗环抱在她身前的手说道:“若是有人招惹你,你也不必客气,直接教训回去,夜良国永远是你的后盾。”
司镜瑶听见秦柔霸道的话语,低头笑了笑。
“母妃,你这句话说出来,罗儿又要无法无天了。”独孤逍坐在床上无奈地说道。
秦柔一直是个矛盾的存在,教育他们几个孩子,都告诉他们不要惹事,但是却又让他们不要怕事,若是有人欺负到他们的头上,必须让他们欺负回去。
还记得以前又一次举行宫宴,另一个国家的公主也在,不知为何同独孤罗两个人发生了争执,当时便打了起来。
说来,两个小女孩力气并不大,但是很明显的能够看出来独孤罗是最生气的一个。
在秦柔的询问之下,便知道那别国的公主有错在先,秦柔便当着众人的面下令让独孤罗教训回去,不准其他人插手。
那一个国家的人被秦柔的气势吓着了,但是他们有错在先,也不能够说些什么。
每每独孤逍和独孤黯想到这件事情,都会狂笑不已。
“大皇兄,你这是见不得母妃更加喜欢我。”独孤罗很是得意地看着独孤逍说道。
独孤逍看着独孤罗只是瘪瘪嘴,并不曾说些什么。
独孤逍依旧无赖地躺在床上,三个女人依旧在他的床前聊着天。
没一会儿,温堡主和苏皖便进来了。
“阿皖,是不是有办法了。”秦柔看见温堡主和苏皖两个人进来是最激动的,立刻上前问道。
“放心吧,我和师兄已经想到办法了,会没事的。”苏皖拍了拍秦柔的手表示安慰。
秦柔听见苏皖这么说,便安心,别人她不知道,但是苏皖的医术她是相信的。
“镜瑶丫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和师妹治疗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温堡主看着司镜瑶和独孤罗说道。
司镜瑶和独孤罗点点头,便拉着不情不愿地秦柔出去了。
在司镜瑶她们出去之后,温堡主看着独孤逍说道:“治疗的过程可能有些痛苦,你要忍着点。”
独孤逍点点头,任由苏皖和温堡主两个人对他对任何的事情。
秦柔站在门外,很是不安地左右踱步,时不时地望望屋内,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终究她是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