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皇宫中人下的
独孤黯见温堡主叫苏皖再次替自家的大皇兄把脉,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苏皖把完脉之后看着温堡主说道:“师兄怀疑这个毒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温堡主点点头,随后看着暮云钺说道:“云钺啊,你还记得云贺之前中的毒吗?”
“温堡主的意思是这夜良国的太子中的也是曼陀之毒?”暮云钺沉声问道。
“也是也不是,但是药引是曼陀无疑了。”温堡主沉声说道。
“而且这个毒只会出自大楚的皇宫之中。”苏皖沉声说道。
暮云钺听见苏皖这句话,便完全明白了,暮箜阳和暮云浩的野心看来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将手伸向了夜良国。
“现在不管这个毒是出自什么地方,先将太子殿下的毒解了再说。”暮云钺沉声说道。
若是真的是暮箜阳和暮云浩将手伸向夜良国了,那这件事情就要从长计议了。
温堡主点点头,便开口说道:“这个毒虽然没有曼陀的毒性强,但是确实比曼陀要更加难解一些,我同师妹两个人商量商量。”
温堡主和苏皖现在最是困扰的是不知道在曼陀里面究竟加了什么改变了曼陀的一些形状,他们两个人都不敢贸然地用药解毒。
暮云钺点点头:“解毒你们两个才是行家,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派人回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暮云钺的眉头紧皱,他大概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只是他没有想道他们的野心这么大。
“你去吧。”苏皖沉声说道。
好在这一切都是在独孤黯的面前说的,若是独孤黯同他们之间没有这一层关系,这一次暮云钺和司镜瑶到夜良国定是会惹上大麻烦了。
“母亲,你是说大皇兄这毒是大楚皇宫中人下的。”独孤黯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苏皖点点头说道:“没错,曼陀一直是大楚皇宫中才会有的药材,除了大楚皇宫中人,我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人能做出来。”
苏皖记得以前因为曼陀的事情,先皇下令将曼陀全数收在了宫中,民间不能够种植和采摘,好在曼陀这种药材的很是难得,所以仅有的估计都已经在大楚的皇宫之中。
独孤逍听见独孤黯叫苏皖母亲,当时真的被吓到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绝美女子竟然是独孤黯找了许久的亲人。
“阿黯,你先带温堡主他们出去吧,等毒解了之后再说其他的。”独孤逍沉声说道。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暮云钺,但是暮云钺刚刚坦荡的模样,独孤逍已经打消了对暮云钺的怀疑。
独孤黯点点头,便将温堡主和苏皖送了出去,随后又回到了独孤逍的寝宫。
“大皇兄。”
“来了,这次去大楚看来你收获颇丰啊。”独孤逍看着独孤黯笑了笑说道。
“大皇兄不要取笑皇弟了,这次也是运气比较好,能够找到。”独孤黯眼中带着笑意说道。
独孤逍一脸笑意地看着独孤黯,独孤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皇兄,你说你的毒同大楚皇室有关,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独孤黯沉声问道。
将毒下到了一国的太子身上,这目的已经很是明显了。
“看来我这毒已经下得不是一天两天了。”独孤逍不以为然地说道。
大楚想要让夜良国灭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独孤黯脸色一直阴沉着,若是这件事情没有请来温堡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阿黯,有空的时候多多看看我宫中的人,我这几日怕是没有什么精力管这些。”独孤逍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皇兄,我知道的,你放心,有温堡主和母亲在,你定是不会有事的。”
“母亲?看来你同你母亲的关系现在挺好的。”独孤逍很是欣慰地说道。
独孤黯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同苏皖相认以来,他们之间好像就不曾有任何的不适应。
“你问过你母亲你家里面的事情吗?”独孤逍沉声问道。
独孤逍一直都记得独孤黯刚刚进到宫中的时候,做事小心翼翼,又害怕同生人接触的模样,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心疼。
独孤黯摇摇头沉声说道:“我之前有问过,可是母亲一直都是躲躲闪闪的,只告诉那是老一辈的事情不提也罢。”
独孤黯见苏皖都这么说了,便没有再多问。
“这样也好,既然她不想说自然有她不想说的道理。”独孤逍沉声说道。
“但是皇兄,父皇像是认识母亲一般。”独孤黯看着独孤逍说道。
独孤黯还记得第一次苏皖第一次出现在独孤毅的面前的时候,那不敢相信地模样,还有他能够很明显的从父皇的眼中看出来激动。
但是当时苏皖和独孤毅将他叫了出去,他不曾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哦?那这件事情就有趣了,要不要我好了之后去帮你问问父皇。”
独孤黯却是摇摇头说道:“算了,既然他们不要我知道,定是有他们的道理。”
独孤黯虽然心中很是好奇,但是心中很是清楚独孤毅和苏皖定会为了他好,不会害他。
“好了,既然你不知道,我便不去问了,昨日才刚刚回到夜良国,罗儿那丫头怎么一直都不曾来看我?”
独孤逍很是疑惑地问道,按照独孤罗的性格,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来看他,之前他还在想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瞒过独孤罗,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必要了。
“罗儿啊,现在正缠在司小姐不知道在哪里玩呢。”独孤黯很是无奈地说道。
“司将军府的司镜瑶?那个大楚的第一美人?”独孤逍很是不确定的问道。
“对啊,就是那个司镜瑶。”
“这不对啊,罗儿去大楚之前还说过要好好见识见识这个大楚的第一美人,灭一灭司镜瑶的威风,怎么一转眼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
独孤逍很是疑惑地说道,要知道独孤罗的脾气,那是说风就是雨,怎么会这般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