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怕是要回来了
就在云清斋,秦羽菲很明显地表现出对这件衫裙的兴趣,染墨也很是清楚,秦羽菲同司镜瑶之间的立场关系,自然不能让司镜瑶败给秦羽菲。
“你们下去吧,我去书房看账目。”司镜瑶摆摆手叫她们下去了。
司镜瑶很是无奈,就在昨日暮云钺让她见识了霄云阁的账目之后,便叫李亨偷偷的将霄云阁的账目给她送了过来,说是暮云钺吩咐。
希望司镜瑶慢慢接触霄云阁的账目,以方便以后的管理。
没过两日,皇宫中便有人送来了请帖,说是皇后觉得近日在宫中无聊,皇上便帮皇后在三日后举行了一个宫宴,让皇后高兴高兴。
司镜瑶听到这个说辞的时候,不禁冷笑了一下,暮箜阳真的是任何办法都能够想得出来,为了暮云浩,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若是司镜瑶没有记错,秦皇后同暮箜阳两个人如今面和心不合,又怎会因为皇后心情不好便替皇后举行宴会。
在司镜瑶的心中皇后也是一个有趣的人,在暮云浩受到惩罚的时候,皇后一句话不说,表明同暮云浩之间已经快到了断绝关系的地步,现在竟然会同意暮箜阳这么做。
看来真的应了那句话,后宫中女人的心思不要猜,因为虽是都在变。
司镜嫣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对司镜瑶的恨意更甚,如果不是因为司镜瑶,她便能够去参加宴会,不至于让暮箜阳和暮云浩正式将秦羽菲带到别人的面前。
“啊——————”司镜嫣大叫一声,吓到了正在给司镜嫣上药的红杏。
红杏小心翼翼地看着司镜嫣,小声地说道:“小姐?”
“你个蠢货,不知道轻点吗。”司镜嫣对红杏大叫道。
红杏很是害怕地看着司镜嫣,前两日给司镜嫣上药,司镜嫣一直都忍受着,这一次明明她比前几次都要轻,竟换来了司镜嫣这么大的反应。
司镜嫣并不是因为红杏将她弄疼了,她忍受了几次,便已经痛到麻木了,又怎么会觉得痛?
她只是为她失去了这次去参加宫宴的机会大叫,为暮云浩一连好几日不曾来看望自己大叫,为暮云浩连一句关怀的话都不曾对自己说起大叫。
她现在好想去参加宫宴,这样才有机会挽回暮云浩的心,可是她却又不敢放着她的伤不管,她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永远都留着一块很明显的印记。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隐忍,才能够将司镜瑶踩在脚下。
“红杏,我的伤还有几日能好?”司镜嫣很是紧张地看着红杏说道。
红杏也知道司镜瑶一直心心念念自己的伤口,但是她看了看司镜瑶的伤口,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你的伤.......你的伤还未曾完全结疤。”
司镜嫣听红杏这么说,便彻底的死了心,看来这次的宫宴她是去不了了,但是她一定要想一个办法让暮云浩再次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司镜嫣偏头趴在床上,她已经在床上趴了好几日,可是为了伤口,她一直忍着,她受了这么多苦,一定不能够这般轻易便放弃了。
司镜嫣渐渐的陷入了沉思,在想着怎么让暮云浩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司镜瑶还将请帖拿在手上,不知道暮云钺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这几日不见司镜瑶还真的有点想念暮云钺。
“染墨,那日在云清斋买来的衣服可有到府上。”
“我已经将那件衫裙放好了,保证小姐能够在宫宴上惊艳群芳。”染墨很难得得意地说道。
司镜瑶点点头,她要的不要艳压群芳,只是因为那件衫裙一开始便入了她的眼,再加上后来秦羽菲表现出了对那件衫裙的喜爱,她自然要主动出击,穿着那件衫裙出现在秦羽菲的面前。
不要怪她这次这般主动,她心中也很是想知道,秦羽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有的人便是如此,明知道没有必要,却就因为心中的那一份好奇,便决定一意孤行。
司镜瑶整日都在心心念念地想着暮云钺,不知道暮云钺能不能够在宫宴之前赶回来。
剑霜和绿萍走了进来,见司镜瑶魂不守舍的模样,剑霜很是胆大的调侃道:“小姐,可是在想镇北王爷?”
绿萍站在一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她已经开始习惯司镜瑶同剑霜和染墨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再觉得惊讶。
“你们两个来做什么?”司镜瑶并没有理会剑霜的话,开口问道。
自那日司镜瑶吩咐过一样,剑霜便让绿萍跟在自己的身边,帮司镜瑶办理府外的事情。
“小姐,我同绿萍刚刚在府外,听到了大少爷的消息。”剑霜看着司镜瑶说道,语气并不急促,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司镜瑶看着剑霜,其实司镜瑶并不担心,司昊阳总是招呼不打一声便出远门历练,司昊阳的本事并不差,司昊阳江湖上的朋友也多,司镜瑶并不怕司昊阳能出什么事情。
“我听闻府外有人议论,有一个人在莫城救下了一名女子,我听闻那些人的描述,很像是大少爷。”剑霜并没有等司镜瑶开口问,便主动说道。
司镜瑶很是感兴趣地看着剑霜,一直以来,司昊阳虽然不说不近女色,但是一直洁身自好,司镜瑶从来不曾知道司昊阳竟然还会对一个女子这般模样。
“如果真是这样,大哥怕是要回来了,让府中好好准备准备。”司镜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预感,便觉得司昊阳要回来了。
司镜瑶努力回想,并没有想起上一世司昊阳是否真的同哪一位女子暧昧过,但是思来想去,司镜瑶都不曾想起来。
司镜瑶摇摇头表示不再想,司昊阳能够得到幸福,司镜瑶便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错。
“好的,我一会儿下去便告诉染墨。”剑霜见司镜瑶对司昊阳的事情那般感兴趣,却又不想太多过问司昊阳的事情。
司镜瑶其实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去承受,她做得再多,也不是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