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人灭口?
“自然是听闻姐姐身体不适,来看看姐姐。”
“二小姐这可不像是来看的样子。”剑霜现在恨不得给司镜嫣几拳将她打了出去。
“本小姐什么样还要你个奴才来说吗?”司镜嫣同样不甘示弱的看着剑霜。
之前没有自己看见司镜瑶的情况,她断然是不敢这般嚣张,可是司镜瑶躺在床上,自己这么大动静,她都没有醒过来。
司镜嫣心中更加确信,司镜瑶像自己母亲说的那样,没有了脉搏,那她怎么还会怕司镜瑶。
剑霜本来想动手,却被进来的染墨挡在面前打断了。
“二小姐既然已经见过我家小姐了,大夫说我家小姐需要静养,还请二小姐离开。”染墨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本小姐要做什么还需要你一个贱婢来指挥吗?”司镜嫣恶狠狠的说道,准备抬手给染墨一个耳光。
染墨紧闭双眼,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睛,发现李亨站在一旁,接住了司镜嫣的手,并用力的甩开。
司镜嫣一个踉跄便坐到了地上,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男人。
“你是谁?为何在我将军府?”司镜嫣有点慌了,若是这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在,那今日自己肯定讨不了什么好彩头。
司镜嫣想了想,站了起来,“太好了,司将军府大小姐,房中有一陌生男子,你说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那不知道是有多精彩。”
司镜嫣冷冷的看着剑霜和染墨笑了笑。
剑霜和染墨惊讶于司镜嫣的变化,以前的司镜嫣只会装软弱,博同情,现在确是这么的嚣张。
“我乃镇北王贴身侍卫李亨。”李亨自报家门,只是不希望司镜嫣在这里却乱说。
可司镜嫣却是不领情,“你说是就是了?”
“二小姐莫要乱说。”
“我乱说?难道你家小姐房中没有这么一个陌生男子吗?即便认识,未出阁的女子闺房,本就不该出现男子不是。”
剑霜是个急性子,不耐烦的开口道:“二小姐若是乱说,就休怪剑霜不客气了。”
“想杀人灭口?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司镜瑶不以为然的说道,司镜瑶已经死了,她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只要没有她司镜瑶,怎么会没有我司镜嫣的出头之日。
司镜嫣径直走到司镜瑶的床边,将手放在司镜瑶的鼻子前面,顿时欣喜若狂。
“红杏,去告诉管家,大小姐已经去了,叫他准备相关事宜。”
司镜瑶真的死了!别提司镜嫣心中是多么兴奋了。
红杏应是走了出去,出去之前特别有深意的看了剑霜一眼。
“二小姐,小姐并没有死,过几日自然会醒。”剑霜看着司镜嫣说道。
“你说醒就会醒吗?我还没有治你们照看有失之罪,若是你们照顾有加,姐姐何须写的这么惨。”司镜嫣悲伤的将手帕拿到眼睛下面擦拭了一下。
“你......”
司镜嫣打断剑霜的话,“等姐姐入土为安了,我再来惩罚你们两个,别着急。”
“染墨,你别拉着我,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女人。”剑霜实在气不过,但是染墨就是不放开她。
“你冷静一点,二小姐绝对不能在我们这里出事。”
染墨心里很是清楚,若是司镜嫣在这里出了事情去,这样对小姐并不好。
“司二小姐这么做,未免有些过分了。”李亨看着司镜嫣冷冷的开口说道。
他心中早有了要将司镜嫣掐死的冲动,被自己遏制住了。
“什么时候我司将军府的事情轮到镇北王府的下人来指手画脚了。”司镜嫣嚣张的看了一眼李亨。
李亨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努力的克制着情绪。
“那本王来不知道如何。”暮云钺大步的跨进了司镜瑶的房间。
暮云钺大步走到司镜瑶的床边,拉着司镜嫣的手便将司镜嫣丢了出去。
剑霜和染墨见暮云钺来了,就彻底的放心了。
“李亨”暮云钺坐在司镜瑶的床边生气的叫道。
“属下在。”李亨半跪在地上。
“你怎么办事的?本王吩咐了,镜瑶的房间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你放个阿猫阿狗的进来做什么。”
“属下办事不力,甘愿领罚。”
“回去之后自己去领二十大板,起来吧。”
“谢王爷。”李亨便站到了一旁。
暮云钺却看了李亨一眼,李亨表示自己很不理解。
“怎么?你还要本王亲自动手?”暮云钺斜眼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司镜嫣。
李亨此刻领会了,往司镜嫣的方向走了过去。
司镜嫣痛苦的爬了起来,看来那一下丢得不轻。
“王爷,这是我将军府的家务事。”
司镜嫣看着暮云钺,见暮云钺不说话,便继续开口说道:“姐姐既然已经死了,作为妹妹让姐姐入土为安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谁给你说镜瑶死了的。”暮云钺冷冷的看着司镜嫣,眼露寒光。
司镜嫣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害怕,强装淡定的说道:“方才我探到姐姐已经没有了呼吸,再来我将军府的事情。虽然您贵为王爷,怕也管不了别人的家务事吧。”
“镜瑶即将成为我的王妃,我为何不能管她的事。本王的我女人,本王说她没死,那她就是没死。”
“王爷何必这般执着,姐姐若是知道王爷对她这般一往情深,姐姐在黄泉之下也是安慰的。”
司镜嫣一脸感动的看着暮云钺,这样的好男子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呢。
暮云钺现在看见司镜嫣觉得恶心至极,同为将军府小姐,为何差距那么大
“竟然敢忤逆本王的意思,来人,拖下去大打五十大板。”
司镜瑶听见暮云钺说的,立刻就有人进来要将她驾出去,司镜嫣顿时慌了,“王爷可否告知臣女错在哪里。”
若是暮云钺说不出来,暮云钺自然就没有理由打自己板子,之前在宫宴上挨板子的记忆还在她脑中回荡,她绝对忘不了那种痛苦。
更别说这次再来一个五十大板,自己如何又能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