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25

      “其承,我好想你,好想你的,你不要再走这么远了好不好?那你带上我也可以呀。”
    她声音闷闷的,靠在他肩上,不让他看她表情。
    其承一点点进入,速度放的很慢很慢,摸到她的手和她十指交叉。
    “好,以后都带着商商,多远都带。”
    春和景明未至,红泥火炉先行。
    情欲渐酣,呓语骤密。
    商商散着头发,脖颈上溢出了细细的汗黏着发丝。
    眼睫动情的轻动,一手撑着他的身子,一手抓着床单。
    左腿高高翘起在其承肩上,他进入的越发勇猛,商商感觉自己像是榆郊的落叶,被她在地上打滚的压来压去。
    只是现在换成其承来压她了,一下一下,心都要跳出来了。
    “其承……慢一点……啊啊……”
    其承憋了两个多月,每天只能思念,如今终于回了家,哪能不大行一番。
    “商商你忍一忍……等一下,再等一下……”
    小花穴被一下下穿刺,噗呲噗呲的声音经耳不绝,商商的小腹都被他撑出形状。
    其承使着力气抽插,淫靡的春情沾染了这方天地。
    商商感觉已经不是床在晃,而是天在晃,地在晃,她无所支撑,欢愉又节节攀升。
    陡然间,眼前出现的就是另一副场景。
    雕梁画栋,浮云流水。
    两人卷在衣服里,男人宽大的袖袍遮着身下的她。
    “……唔,不要亲了,下面也想要……”
    “哪里?”
    “呜呜……你说哪里,你就会欺负我……”
    ……
    商商有点分不清梦还是现实了,被他颠簸的哀呜着呢喃出声:“你就会欺负我……”
    其承立刻又亲又慢下来哄她:“哪里欺负你,我疼你还来不及。我现在慢下来还不行。”
    商商嗫喏,很想反驳他:你都弄过那么快了,你当然满足了!不要脸!
    他慢是慢了,但是更磨人了,商商最后被他磨的受不了,哀求着他快一点。
    其承就一副得逞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商商被他堵住嘴反驳不得。
    只能任他一波一波侵入,高潮的快感一瞬间酥麻了全身,噗呲的阴精射出,叫那大龟头浇个正着。
    他一愣,忍了一会儿,狠狠摆动起身子插了几十下后终于抵着花心射出去。
    商商感受着热流的冲击,但也松一口气,小口微张,细细喘着。
    哪晓得他埋在她身体里正在蠢蠢欲动第二波。
    她累的腿都不想动弹,但还是使着脚趾头踢踢他:“出来。”
    其承怎么可能如她愿,一只手往下忽然将她左腿捞起,商商被迫屈起,膝盖一直顶到胸口。
    小脚丫再怎么闹腾,都比不上他用力按住她。
    巨物很快苏醒,方才精液和淫液被他堵在穴里,商商只觉又胀又麻。
    阳物往前一个挺身,小腹就高高隆起,她的小手摸上去,隔着肚子感受肉棒的动作。
    “其承,肚子好胀,你先出来……里面好多水……”她被一上一下律动的频频呻吟。
    其承故意磨她,抵着她的嫩肉左右转动:“要我什么出来?”
    商商不情不愿:“小其承!”
    “啪”!商商的屁股竟然被其承打了一下。
    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响声很羞耻。
    商商一口小白牙啊呜咬上了其承的脖子。
    “嘶……”其承不得不投降,“商商松口……疼……”
    其承没用几分力,商商却是用了劲。
    “叫你打我屁股!”
    回应她的是其承奋起的动作:“看来是我不够用力,商商竟然还这么有力气。”
    脖子那里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幸好商商口下留情,没有咬出口子来。
    脚链戴上脚上晃晃的,金色和银色像是散落的星河和阳光相遇,迸发出了璀璨的叮当。
    雪簌簌下了一夜,娇嫩的小人也被压了一夜。
    日子重新活泛起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天还是那个天,商商却觉更好看,对着篱笆还打打招呼。
    很快到了年关,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头一个年,对联和福字都高高的贴起来。
    字是其承写的,商商也拿了一贴写,本想大展身手,最后被其承卷起来说藏到他们屋里去吧。
    毛笔字着实写的不是很好看。
    商商有自知之明,也不计较,只默默将他中午吃的菜换成了咸菜拌豆腐。
    因着屋子主人以前是夫子,这附近住户往常过年都是来找夫子写大字,今年换了一个大夫住进去。
    有人去医馆看过病,知道其大夫写的一手好字,待上门来一瞧,果然大字也是写的极好的。
    一时,上门来求其大夫写对联的人络绎不绝。商商很大方,反正也不是她写,一幅字还是按照夫子以前的价格来,十文一副,几天下来,倒还收获了不少钱。
    她一边啃着鸡腿,掂掂手里的荷包,一边拿眼打量其承。
    “你们读书人赚个钱可真容易,哼,字写的可好呢。”她还对其承对她大字的处理方式耿耿于怀。
    其承饭都不敢扒了,那日过后他就将字挂在了卧房里,商商没说什么,只是每每看见都要哼上一哼。好像那字不是她写的,是她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