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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做王爷不如娶庄主_2

      之后便是一场混战,箭阵不歇,同时从两侧山壁处借绳之力下来了不少黑衣之人,冲破了赵炎昱一方的箭阵杀来。
    敌方人数众多,然赵炎昱却只是躲在队伍的最后,一手拉着马绳,一手搭在张安的肩头,凉凉地说道:
    “你瞧瞧,你方才还埋汰本王,这么快便被打脸了,疼不?”
    赵炎昱挑眉望着他,笑得很是得意,张安快速地扫了一眼,转头无奈地看着前方有些焦灼的战事。
    他家王爷还真是心大啊,眼下局势未明,竟还有心思管旁事,想来这世间也确定只有如他主子这样的人物了。
    他跟着王爷整整八年了,早该习惯不是么,可每回还是拜服在王爷的袍摆底下。
    “王爷,真得不让咱们的府兵出几分力?”
    张安看着前方安盛帝派遣的奉阳军正奋力厮杀,而他们王府所谓的府兵却站于他们二人前头,就差搬凳子磕瓜子看戏了。
    两厢一比较,张安着实替奉阳军掬了一把同情之泪,王爷被安盛帝派来守灵算是倒霉,奉阳军被派来保护昱王爷,更是倒霉。
    “你要相信奉阳军的实力,不过区区几个小贼,那还不如切瓜切菜,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很快,很快就会结束的。”
    赵炎昱到是安心的很,还顺道避到张安的身后,躲过了几支不长眼射过来的长箭。
    张安一边做着人肉挡箭牌,一边留神着前方的战事,不消片刻,果真见敌方节节败退,已呈败势。
    赵炎昱从张安身后走了出来,微眯着眼看着前方,略一沉思下令道:“生擒活捉也好,当场诛毙也罢,不许放跑一个。”
    “是。”
    张安应了一声,率着府兵加入了战局。
    虽说十来个人只是昱王府的府兵,但个个都是张安精挑细挑,功艺高强之人,再加之对方早被奉阳军打得已无还手之力,当下连逃跑都成了桩难事。
    不消片刻,战事停歇,张安命人押着几个还留着口气的人走了过来,跪到赵炎昱跟前,一一被扯了覆上面上的黑布,
    “呦,还真是花了银子的,瞧瞧,这都是生面孔啊。”
    赵炎昱叽笑道,目光灼灼打量了几人一眼,转而看向张安,一脸认真地说道:
    “还真是叫人不省心,你说咱们出门在外,什么刑具都没带,便是想严刑拷打都做不到,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开了,也不晓得有多少朋友会继续跳坑,希望看到此文的朋友能喜欢吧!
    第2章 第二章、借住山庄
    赵炎昱很是苦恼的样子,絮絮叨叨地说着心中的烦恼,看得跪在地上的几人脸色诡异,阴睛不定。
    末了,他的话将将说完,几人也吞了藏在口中的□□,身子一软,死了。
    张安蹲下身一一查看,而后起身冲着赵炎昱摇了摇头。
    都没气儿了,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得,拼死拼活的花了这么大的力气,也问不出来到底是何人派来了这些杀人,又到底是冲着何人来的。
    张安的脸上满是可惜的神情,徐徐起身,吩咐着人将满地的尸首处理一番,免得摊在这里将来往经过的人吓到。
    “可惜了,什么都来不及问。”张安站在赵炎昱的身侧,说道。
    而赵炎昱却是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不可惜,便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我也晓得是谁。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还惦记着我这么一个他们眼中的窝囊废。”
    张安的眸色一深,看着挂在自家王爷嘴边的那个阴侧侧的笑容,总觉得窝囊废三个字当真是极讽刺啊。
    “行了,赶路吧,我可不想餐风饮露,早些到,好早些送太皇太后入土为安,也免得老熏着咱们。”
    赵炎昱拍了拍手,意兴阑珊的转身爬上了马车,催着队伍快些赶路。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路能安然长大成人,一则亏得他有个同父同母的兄长相护,二则也算是他自个儿命大。
    而皇族间所谓的亲情,那说出来都是骗人的,笑话罢了,习惯就好。
    张安晓得他不想多说,于是原地休整了队伍后,便快速出发。
    穿过这段崖间的官道,大约再行上半日,便能到达皇陵,而之后的路,一马平川,想来不会再有什么埋伏了。
    其实算起来,京都到皇陵不过三日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两日也可赶到。
    从出京到现在,他们也就遇上了这么一次埋汰,看来对方对自己派来的人很有自信。
    只可惜,安盛帝虽然不大看重自己这个儿子,但是这回派出来的奉阳军可不简单。
    此后队伍行进的很快,比张安预计的时间还早的抵达了皇陵。
    赵炎昱一下了马车,不顾礼官的阻拦,就安排人直接将太皇太后的棺木送入了皇陵之中。
    皇陵建于山脚处,不远处,建有行宫,赵炎昱交待了人料理后事,便先行去了行宫。
    只是转悠了一圈,他便皱着剑眉连连摇头,看得跟在他后头的张安亦叹息不已。
    “王爷,行宫自然不比咱们王府,只能将就将就了。”
    “你让本王将就?”赵炎昱回头挑眉望了他一眼,又不屑地转回来看着四周略显寒碜的行宫布局,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
    而一旁已在此处安分守己的住了自己都记不得多少年的总管大臣,此时悻悻地抬手摸了摸额际,欲言又止地看着走在前头之人的背影。
    他思虑来思虑去了片刻,还是讪讪地开了口:
    “那个,王爷,这行宫平日里显少有人来,这些年户部也未拔下款项,故而年久失修,眼下也只能委屈王爷了。”总管大臣憨憨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