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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惹你生气,有点开心_85

      张钊把手里的运动背心直接扔掉:“我连衣服都脱了,外人看咱俩这就是有私情!是早恋!是背着全学校跑器材室里搞对象!”
    “咱俩都是男的,不对!”苏晓原扭着躲他,刚才忽悠悠被抱进来像做了一场梦。
    “所以啊,我就打个比方,我要是个女的,你跟不跟我?”张钊大口呼吸,呼吸道都是烫的。
    苏晓原不再说话,而是脸歪向一侧,睫毛一个劲地忽闪。也不笑了,可嘴巴抿得紧紧的。张钊了解他,这个样子,就是认怂了。
    “其实……男的真可以和男的好。”张钊踏实了。他能理解苏晓原的想法,无非就是喜欢像什么想触碰又收回的手。他不一样,在他心里喜欢就是拼命追,把人追到手才是真的。
    “那不对,万一被人发现你就完了。”苏晓原的脸红了,没法不脸红,张钊他太坏,一步步火热地拷问自己。自己确实是个渣男,不答应人家,又说不出我不喜欢你的狠心话。哪怕再能忍疼也说不出来。
    苏晓原揪着裤子的兜,怀疑自己忍痛的防御力被张钊破坏掉了。从小自己最能忍,骨关节的疼、针刺扎穴位的疼、活动脚腕子的疼,这些他都忍得下来。
    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从种子发芽破土,接受风吹日晒、雨洒雪盖长大的,那他就是刚冒芽就被人狠狠碾着踩过一脚的那株。真的是疼,疼得他夜里总是幻想这条腿干脆废了算,没感觉多好。
    可古有人曰踏青一说,碾过的草芽会长得更硬更结实,根须也扎得更深。苏晓原就是,从他凭着自己的力量冒冒失失站起来那天,就不准备再倒下,不准备再被人指点着笑话。
    两个人一对比,苏晓原的性格更像个坚韧硬朗的大人。张钊反而鲁莽不少,他什么都不怕失去,只知道一味往前冲。
    根本不知道自己想拉着疯跑的男生,连走路都是装出来的。
    “这样吧。”张钊掐他弱点一掐一个准,“你说一句不喜欢我,我立马走人,出去答应蒋岚。明天起蒋岚就是我女朋友,咱俩连话都不用说了。”
    “我……”苏晓原的呼吸不稳了,“我不喜欢你。”
    “干,你他妈真舍得说啊!”张钊快被他气死了,一把给人抱起来,用热腾腾的胳膊搂他的小细腰,趁人不备直接亲了一个!
    亲小酒窝了,亲完还用热辣的眼神盯准了他的眼睛,一脸你再说一句我亲死你的无赖相。
    “你……你流氓!”苏晓原急忙从他怀里挣脱,捂着脸。刚才是干嘛了,亲了?张钊的嘴好热,亲完之后这一片都热了,脸像个火锅一样烫!
    “你再把我往外推试试,我就随便一说你真信啊?”张钊心里美翻了,“往后你再来这一套我就亲你,再拉红线,我就当你是故意气我的。咱俩挨个算,看什么时候从脸亲到嘴。”
    亲上了?苏晓原一直懵着,连张钊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这怎么办啊,自己是一个男生,他也一个男生,怎么这人说亲就亲,根本不为以后打算。
    可真就是亲了吗?苏晓原的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说生气也是真生气,可却不想怪他。
    “生气了啊?”张钊怕自己逼太狠把人吓跑了,“那我不亲你了,咱俩能敲定个协议吗?我不逼你跟我好,你也别给我拉对象。我张钊的话放这儿了,就跟你,我就死磕你,你说俩男的不行我就等你,别人是男是女在我眼里都无性别。你要真想给我介绍对象,就自己吧。”
    苏晓原还捂着脸,他确实是磨叽,可无论是谁像他那样长大,很难长成说一不二的性格。“这个……这器械是练什么的啊?”
    干,硬核转移话题。张钊拿他没办法,谁先动心谁傻逼。“练这儿的。”
    说着把手盖到苏晓原的胸口上,还摸了一把。摸惯了自己再摸这个,纯平的。
    但自己还真是喜欢这个纯平的手感,可能是疯了,脑子里全是苏晓原单薄一小片的胸。
    “你瞎摸!”苏晓原趁机躲开,想骂人又不舍得,好像亲完……俩人关系真不一样了。
    “摸你一下至于嘛,咱俩都亲过了。”张钊不要脸了,坐上器械软垫,两肘和胸肌平行,支成直角,再握紧铁推手,“你再摸我一下,来,钊哥告诉你这怎么练……你把手盖我胸口上。”
    “不摸,你自己推吧。”苏晓原才不上当,这人太无赖了,手也不老实。
    张钊又来这一招。“你就是嫌我学习差,我学习不行,健身还不能教教你啊?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些,喜欢有力量的,就是老没有自信,往后想学我教你啊。来,感受一下你钊哥!”
    “谁没自信啊……我知道这个练什么的,何安告诉过我。”苏晓原确实对体特生的一切好奇,因为自己瘦弱,看他们练就羡慕。
    他把小白手贴在张钊的左胸肌偏上:“不就是推胸的,你推。”
    张钊一推,苏晓原手下的肌肉隆起好高一块,填满了他的掌心。
    “知道这底下是什么吗?”张钊一下下推着,出着汗,汗从下巴流到锁骨,说不出多有力量。
    “知道,胸大肌。”苏晓原往下摁了摁,根本摁不动。
    “不是。”张钊低低地呃了一声,性感着说,“这底下是心脏,天天光琢磨你了。”
    “你……流氓。”苏晓原把手抽开,掌心黏着的汗是张钊的,却一点都不嫌他脏。
    俩人就在这种心照不宣又互相琢磨的状态下过一周,终于,到了新年班会这天。
    高三9的成绩一如既往地差,稳坐全年级最末,除了一枝独秀苏晓原。班会这天,大家倒是比平时积极多了,但和其他8个班相比教室还是寒酸。
    别的班班费收得多,9班的班费过完运动会只剩下一百来块。不再收班费是张钊的意思,他知道班里有几个条件不太行的,50块虽然只是他一顿饭钱,可在人家手里意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