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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4章

      楚鸣谦吃住在这里,衣食住行都离不开云姨的照顾,厉承钧也没有打算向她隐瞒发生在少年身上的事,直接就告诉了她楚鸣谦的体质特殊,怀孕的人就是他。
    厉承钧说话的声音不大,落在云姨的耳中,却让她意外至极。
    她很是震惊了一番,然后才回过神来,接受了这个事实。
    厉承钧听她爱怜地道:“那孩子年纪还这么轻,一定很辛苦。”
    厉承钧紧绷的嘴角放松下来,又看面前的人对自己笑了一下,听她问道,“这个好消息大少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老爷他们?老太爷听了会很高兴的。”
    “再说吧。”
    现在情况毕竟还不明朗,厉承钧想,起码要等胎儿稳了,再告诉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厉总:跟小情人没有接触过程就一步到位有了孩子,就是比较难交心。
    第31章
    见时间还早, 厉承钧就回了书房去处理事务。
    虽然下班得早,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他在书房里沉浸在自己的事务里,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小时。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从晚上六点多,变成了晚上七点多。
    坐在书桌前的人摘下了平光眼镜, 在台灯的光芒下揉了揉眉心, 然后看到摆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手机设置成静音, 屏幕闪烁, 显示着有新的电话打了进来。
    厉承钧接起电话,听见自己的老同学在那头说:“我半小时之后到。”
    “好。”厉承钧应道,从书桌后站起了身, 楚鸣谦也已经在卧室里休息了有一个小时了。
    虽然厉承钧愿意让他继续睡下去,可是错过了晚饭时间到底对胃不好, 他今天中午已经有一顿没有按时吃了, 晚上不能放任他再把晚饭的时间睡过去。
    厉承钧离开了书房。
    他的书房在楼梯上来左手边, 卧室则在楼梯上来的右边。
    他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穿过二楼的走廊,在这半开放的复式空间里, 可以听得到客厅里正在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
    那是云姨在等他们下来吃饭的间隙打开了电视,看起了新闻联播。
    在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播报里, 厉承钧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外,然后放轻了动作推门进去。
    卧室里的灯光是暗的,设置成柔和的模式,不影响躺在床上的人休息。
    厉承钧一手放在了门边的感应式按钮上, 把卧室里的灯光稍微调亮了些,看到床上的人依然静静地裹着那床被子在睡觉。
    跟之前把他抱上来的时候相比,这个由被子裹成的茧团得更紧了些,厉承钧猜他是在睡着的时候感到了冷,就把被子卷了起来。
    厉承钧走到床边,看到楚鸣谦也是睡在自己平时习惯睡的这一边,顿时心下一动。
    床上的少年把被子拉到了脖子底下,整个人就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闭着眼睛睡得十分安稳。
    厉承钧想着他昨天晚上在这里睡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子。
    他站在床边,伸手触碰了一下少年睡得红扑扑的脸,楚鸣谦还沉浸在梦境中,对来自外界的触碰毫无感觉,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睡得这么沉……”厉承钧自言自语道,这样看着,他几乎都不忍心把人叫醒了。
    然而吃完饭以后,楚鸣谦可以回来继续睡,想睡多久都可以,厉承钧想着,于是伸手拉开了楚鸣谦团得紧紧的被子,然后在床边坐下。
    他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脸,叫他的名字:“鸣鸣。”
    在直播间里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厉承钧就想过要这样叫他了。这样的叫法如此亲昵,大概是他早逝的父母才会用吧。
    还在沉睡的人果然对这个名字有反应,厉承钧看到楚鸣谦的睫毛颤了颤,仿佛要挣脱这个梦境。
    他于是以指尖轻抚了一下他的脸,低沉地道:“醒了,该吃饭了。”
    楚鸣谦沉浸在一个暖洋洋的梦境中,他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的光芒柔和,仿佛织成了一张昏黄的网,把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其中。
    他感到有只手停在自己的脸侧,随着自己的醒来,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动作似乎停顿了片刻,然后舒展了手指,以温热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脸侧。
    是谁?是谁在这样把他从梦里唤醒?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想道。
    这从掌心传来的可靠的温度,对少年来说大概实在是久违了,厉承钧看着他眼眸半阖地将脸颊贴了上来,像小动物一样在自己的掌心里蹭了蹭。
    这样的动作令坐在床边的人的目光更加深沉。
    在他背光的影子里,楚鸣谦只看到一双熟悉的锐利眼眸,它们现在看起来就犹如温柔的深潭。
    坐在他床边的人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孔,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光晕中。
    在半梦半醒之间,楚鸣谦只把厉承钧当成了自己的幻梦。
    他陷在枕头跟柔软的被子中,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抬起手来想要从这个让他觉得心安的梦中人这里索要一个轻吻。
    厉承钧跟这双半阖的星眸不过对视了两秒,就被他催眠了。
    原本过来只是想叫少年起床,在这短暂的对视之后却全然忘了自己的来意,只向着这少年倾身过去,笼罩在他的上方,然后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
    这温暖的、像羽毛一样的吻,让楚鸣谦闭上了眼睛,两手交叉在上方的人颈后,感到这在梦中一直围绕着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真实了。
    亲吻过他的额头,那双唇又从上面离开,然后顺着他的鼻梁游弋下来,亲昵地蹭了蹭他。
    楚鸣谦的清醒又回笼了一些,感到面前的人稍稍退开,而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仿佛能将自己吸进去。
    他望着面前的人,感到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自己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好大声,在一记猛烈的撞击之后,周围朦胧的光芒和声音忽然像潮水一样骤然向着四周退去,令楚鸣谦瞬间清醒过来。
    而受了他的影响,差一点就要亲上他的厉承钧也一下子摆脱了刚刚那种仿佛陷入一片云雾中的状态,撑在他上方停止了动作。
    “……”
    楚鸣谦睁圆了眼睛看他,第一个涌起来的念头就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车上吗!
    他眼角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本书,认出这是自己昨天晚上睡过的卧室,而在他身上还盖着被子,顿时意识到自己大概又睡着了。
    可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又是怎么从车上来到床上的?
    厉先生大概是想来叫醒他,然后又他催眠了……
    厉承钧看着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每一次看淘宝直播的时候那控制不住下单的手,然后从他面前退开了,低沉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
    楚鸣谦还沉浸在震惊跟自我怀疑当中,反应起来就比较慢,在他想要解释的时候,半掩着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手里提着样式古朴的手提箱的俊美男子出现在门边:“承钧——”
    他才刚迈进一只脚,就感到房间里的气氛有点不对。
    见屋里的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都转过头来看自己,他狐疑地开口道:“我是不是来得不凑巧?”
    楚鸣谦看着他,想着这人是谁,厉承钧则暂时把刚才的问题放在了脑后,从床边站起了身,对来人说道:“没有。”
    然后示意他过来。
    楚鸣谦看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走过来,意识到这大概是个医生,只听厉承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说道:“你再替他检查一下。”
    这戴着眼镜的俊美男子放下了他的手提箱,从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对着楚鸣谦微微一笑。
    虽然他看起来很温和,但是楚鸣谦却下意识地想往床的另一边缩去。
    他想着自己的能力本来就不正常了,现在还会怀孕,这要是被人发现,岂不是要被抓去切片研究?
    “别怕。”厉承钧站在旁边看出了他的担忧,伸手按住了少年的肩,在楚鸣谦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向他保证道,“他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楚鸣谦犹豫了一下,又看到这在打开手提箱的医生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取出了一个软枕摆在旁边,对自己说道:“对,我不会伤害你的,把手放上来。”
    他这才感到厉承钧的手从自己的肩上离开,那温度一消失,楚鸣谦就条件反射地想要留住他。
    不过大脑渐渐苏醒,楚鸣谦也想起来了,如果先前没有见过医生的话,那厉承钧是不可能知道他怀孕的事的。
    多半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意识断片的时候,由面前这位医生给自己检查的了。
    厉承钧看着他把手放在了软枕上,仿佛卸去了防备,医生这才开始诊脉,一边诊脉一边问了他一些问题。
    他就在旁边听他们一问一答,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不时点头,之后收起了软枕,拿出了笔开起了药方。
    “没有问题。”他一边开药,一边对厉承钧说,“我开服安胎的药给他就可以。”
    楚鸣谦听着“安胎药”这三个字跟自己放在一起,只感觉世界不真实。
    他有些不安地收回手,看着这个医生写完了药方,撕下来递给了站在旁边的厉承钧,然后对他说道,“这就让你的人先去抓药,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听云姨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待会儿小朋友吃完饭就可以先吃一副。”
    “好。”厉承钧接过药方看了一眼,对这个正在收拾东西的老同学下了驱逐令,“你可以走了。”
    “诶?”
    那被送客的人没有说话,倒是还坐在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音,令厉承钧垂目看向了他。
    接触到他的目光,楚鸣谦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医生这样过来给我诊脉,不留他在这里吃饭吗?”
    他看出厉承钧跟这个医生应该是朋友,否则相处不会这么随便,也不会这么相信他。
    少年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不过是遵循基本的待客之道,可话说出口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真是睡迷糊了。
    他们的事,自己瞎管什么?
    见少年谨慎地闭上了嘴,戴着金边眼镜的医生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厉承钧:“你看,小朋友都说应该留我在这里吃饭了,你还赶我走。”
    厉承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沐浴到这目光,他立刻举起了一只手,单手合上自己的手提箱,提了起来,说道:“好好好,我这就走,不当电灯泡。”说完又看向还坐在床上的楚鸣谦,对他说道,“这前三个月要小心哦,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要过于劳累。”
    楚鸣谦听着医嘱,配合地点头,又听着医生对厉承钧说,“亲密行为禁止。”
    他想起自己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怎么想也是这两人正在亲近。
    他这话是对厉承钧说的,却让楚鸣谦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那是他惹的祸,不关厉承钧的事。
    厉承钧:“出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
    他的老同学识趣地退场,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提着祖传的手提箱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楚鸣谦跟厉承钧两个人。
    楚鸣谦脸还在发烧,就听站在床边的人说道:“去洗脸,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