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阿顿的故事(七)
剑问剑答不可度,人去人回火流莹。
“当初在墓地的密室里除了阿顿和阿萨还有一个人?”巫女前辈望向薛大叔。
(看来顾然并没有向巫女前辈提起这件事)
大叔一脸严肃地看向巫女前辈,看着她手里拿的那一把白色古剑。
那把无法被岁月刻上痕迹的古剑,给人一种感觉:既不新,也不旧,既不复杂,也不简单。
“你放下剑,让我来试试。”大叔沉声,一边说一边伸出手。
“放心,我没被控制,也许…阿顿……侯维清和他的手下真的是毁掉荒木镇的凶手”此时巫女前辈的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神色,愧疚,恨意但还是将手中的剑先递给了大叔。
大叔接过剑来。
“薛非问,你有什么问题吗?”剑中传来一阵空冥的声音。
(第三视角)
【人物:白斩*灵(极)】
【综合属性:御,心】
【体:0】
【御:10】
【心:20】
【技能:【灵转lvmax】【灵知lvmax(限制)】
【专长:【极限超越lv4(受损)】】
【评价:非人是灵,受限严重,缚于云州】
————————
【技能:灵转lvmax】
【属性:御,心】
【使用条件:至少是“极”的灵物】
【消耗:无】
【效果:恢复所有,回归【灵境】】
【评价:不毁【灵境】,灵物不死】
【技能:灵知lvmax(受限制)】
【属性:心】
【使用条件:???】
【消耗:微量心之力】
【效果:可知握剑之人有关云州之因,只知因不知果】
【评价:解开束缚前无法恢复成正常状态,但是这种限制某种意义上使这个技能更强了。】
————————
【专长:极限超越lv4(受损)】
【属性:体,御,心】
【使用条件:???】
【消耗:无】
【效果:无视任何,体,御,心强制+1】
【评价:为了……而创造的】
大叔最终还是听到了剑的声音。
大叔一愣,看向四周,又低下头看着古剑皱着眉问道:“你怎么知道侯维清和他的手下杀了荒木镇的人。”
“握剑之人,有关云州之事我都能知道。另外你不用把话说出来,在心里默念就能跟我交流”古剑或者白斩平淡的回答答道。
“我来到这里的第三年发生了什么事?”
“魔人云昊坚……”
“……够了!”
空冥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说到:“魔族之人,我等与你们对他们的看法并不同,在我眼里他们只是残次品而已。”
大叔没有理它,剑解释道:“我等最终算作【灵境】之物,与此间人的看法差别很大。
带我去找罗楚吧,放心,【灵境】虽然追求世间平衡,但我找他并不是因为他是穿越之人,说到底,他也算是此间人,他与此间有着我也看不清的联系。”
大叔低沉着声音冷冷地地看着剑说道:“为什么要利用阿顿?”
“首先我没有利用他,其次即使现在在你手里,他也是我的现任主人,我与他的关系与你无关,必要时我会牺牲自己,来帮他,当然这对我来说只是回去【灵境】而已。”
说了一大串后,沉默了许久。大叔将剑还给了巫女前辈,并对她说:“当时墓里还有的那一个人就是罗楚,就是那天在酒馆你遇到的那个,他当时据说被熊撵进墓室里面。”
巫女点了点头,好像回忆起什么。
此时李贤子早就走了很远,这两人也准备回去去找罗楚,只是不知道,剑找罗楚究竟有什事情?
…………
另一头,清晨,酒馆中。
“喂,顾然你开门啊。”罗楚拍着门喊到。
房间里并没有人回应他。
也许房间里没人吧,也不知道大早上的,她去哪儿了。
罗楚手里握着那本残卷,想着大叔让他书看完后教教顾然的事。
无奈他现在闲来无事做,也懒得进入关卡,当然主要是白天进入不方便。
于是他就打着哈欠,穿过充满划痕的木质吧台,推开大门,走下了石质台阶,准备去镇子上溜达溜达。
……
如果此时俯瞰清晨落影镇,那么就会看到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一二层房子,一眼是很难望到尽头。淡淡的雾气笼罩着这里,看不清远处的群山,镇内街道四通八达,镇中心还是有几家打着蓝白旗子的酒馆和茶馆,散发着茶香酒香,以及早餐食物的味道。
但是这里最重要的建筑不是这些,而是旅店和驿站。
帝国与木泽交换的大大小小的货物有一小部分要在这里经过工人辛苦地装箱,来回运输。
驿站离着李贤子的家其实很近,他这个【御院】管理人的主要工作也要在驿站完成。
当然了,暂时这些信息都与我们现在将要讲的故事无关,当然只是暂时无关。
说完了驿站,我们来说一下这个旅店,旅店里住的大都是佣兵,运输货物和交接无疑催生了强盗和佣兵这两个职业。
顾然很希望自己成为一名出色的佣兵,当然因为她的倒霉,现在看来这件事不太行的样子。
此时她在街上身穿衣甲狂奔中,街上的景色不断倒退,耳边划过风声,暗红色的头发随风飘舞,她手上紧紧握着信嘴里念叨着:“还差两封,还差两封,这次不要出错了。”
毫无疑问,她大早上正在做着佣兵中最简单的任务之一,送信。
她在一户灰砖矮墙的人家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那掉漆的木门,屋里的人应了一声。
此时屋里有一个小妹妹,一个大妈,她们正拿着碗喝着有菜叶的白咸粥的早餐。
吱的一声,门开了。
“你好,这是您儿子的信。”顾然将信递了过去。
大妈接了过来,喜笑颜开说:“好啊,知道了。”
这是恰好路过一位身穿襦裙的姑娘,诸位如果记得,她应该是酒馆里那位她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说道:
“王于前几天,不是被一个佣兵捅了几刀吗?”
大妈一愣,看到来人,脸色发白:“江姑娘这是真的吗?小于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这位江姑娘答道。
“还好,还好”大妈紧紧地握着信,“谢谢,谢谢你,江姑娘。”
之后大妈抬头看到了顾然,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但里面至少有厌恶和恨吧。
顾然站在那里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时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突然情绪失控哭了,应该是因为王于的事,王于应该是他哥哥,这样的氛围之中,在她那个年纪哭了也是正常。
她又哭又闹,江姑娘和大妈赶紧过去哄一哄,将小女孩送回房间。
送回前大,妈看了顾然一眼念叨着:“真倒霉……”又大了一点声音说道,“江姑娘谢谢你。”
……
顾然低着头,刘海一直遮着她的眼睛,她慢慢走出大门,拐了个弯进入了一条普通的巷子。
却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