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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0章

      第54章 幽会
    燕华宗租赁的住所, 是一处收费昂贵、环境清幽的宅邸。
    这座宅邸四周布置了防御阵法, 据屋主介绍,哪怕是金丹修士, 也不可能毫无动静地进出他的宅子。
    当然,前提是没有人从内部把门打开。
    陪同着前去确认完合作事项之后,苏婉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修炼。
    一直到月上中天,她才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闲庭漫步到了后门,将刚到门外的人放了进来。
    “我怎么觉得这场景透着一股诡异呢。”江祈渊跟着往苏婉的小院里走的时候, 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刻意避开了人, 云岚也被苏婉招呼过, 因此一直到他们进了这院子,四周也格外的安静。
    苏婉分到的小院非常漂亮, 院子里搭了花架, 其上攀附着几株小巧精致的灵植。
    如今正是开花的时节, 江祈渊一踏进院子, 就闻到暗香幽幽,再衬托着这清雅的小院,他觉得更不对了。
    “江前辈可真有经验,这是月下幽会了几次?”周围一没人,苏婉也不再绷着微笑维持那周到的礼数,而是放松地打趣道。
    江祈渊感觉自己很是无辜, 什么月下幽会, 他听不懂苏婉在说些什么:“苏药师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除了你,我可没跟女修大晚上赏过月。”
    他话音未落,自己先绷不住笑了。
    苏婉轻瞄了他一眼,自己可还没跟他算账呢。
    “虽然现在事情解决了,可是表哥,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等一百年?”
    苏婉也不是真跟他生气,只是她在燕华宗的时候,偶尔会想两人说不定就此别离,再一想本来这个可能是可以避免的,就会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江祈渊轻叹了一声,认真地望着她的双眼:“我错了。”
    如果说他在这五年完全没有后悔过,那自然是假的。
    有时候他也会想,一个传承真的那么重要吗?退一万步想,哪怕真的很重要,但在对方已经有别的想法的情况下,他再强硬地要求别人想清楚,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
    苏婉一看他真心认错,自己先心软了。
    最终的选择是自己做的,又与对方有什么关系?
    “虽然可能有另外一种情况,但是如今那个假设没有发生,那么就是没有发生。我那时候没有想太多,不过事实上,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云岚,你的建议才是对的。”
    苏婉说到这里,便是打算将事情揭过了。
    江祈渊应了一声,也不再纠结,跟着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
    他看着苏婉进去取了茶壶出来,又开始沏茶,突然轻轻咦了一声:“表妹,你回国都找回了那个手镯?”
    “手镯?”苏婉茫然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落到自己的手腕上。
    从迷镜天的传承里出来后,她就把之前收起的手镯重新戴回了手上。毕竟原身的事情已经顺利解决,她也算有了自保能力,自然不必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
    这个手镯在她重生前就跟了她有一段日子,因此戴的时候她也没有多想。经由江祈渊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似乎都忽略了什么。
    原身的母亲也留给了她一个手镯,那个手镯还被带去了云断山脉,虽然最后那手镯可能到了白晚月手上,可是真的没有回来吗?
    更何况怎么那么巧,白晚婉的母亲也刚好姓苏?
    “怎么了?”看苏婉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陷入沉思,江祈渊有些意外,“还是说这手镯根本没有被白晚月带走过,一直在你手里?”
    听了江祈渊提到的可能,苏婉皱起了眉,觉得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
    她刚重生的时候,就在原身手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手镯,她理所当然地就以为是自己的那个,但现在看来,好像不一定是那么回事?
    这个手镯到底是她的,还是白晚婉的?
    “应该是一直在吧,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故人。”苏婉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将话题含糊了过去。
    并不是她不信任江祈渊,而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委实太过离奇,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又什么时候说。
    “对了表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云阳河边捡的那个石头?”
    苏婉说着说着,终于想起了之前一直想问他的事。
    “自然,我的记性没有那么差。”江祈渊一边说,一边看着苏婉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块熟悉的石头。
    这块石头跟他上次看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表面多了一道裂缝?
    江祈渊的表情难得有些意外,他从苏婉手中将这石头接过,小心翼翼地送出灵力查探了一圈。
    可惜他得到的反馈也和苏婉类似,和以前并没有任何差别。
    灵力查探不出,江祈渊干脆将这石头举起,对着月光查看。
    也不知是歪打正着,还是刚好石头有变化,他一将石头对着月光,就看到里面有个深色的影子动了一下。
    他的眼皮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苏婉也隐约看到了石头的变化,探过头去仔细观察。只见月光下这个石头慢慢变得透明,从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影子来,隐约像是……一朵花?
    “说起来,表妹,是不是上次那个花球你没有放好,结果溜进去了?”江祈渊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苏婉轻哼了一声,从储物戒中把那个所谓的“花球”拿了出来。
    “不要随便起名字,那只是保存灵植的一种方式。”
    苏婉手中的,正是当年赏花会上江祈渊送的那朵灵花,最重要的是它如今也不是花球,而是被苏婉制成了挂件。
    这挂件一般都适合悬挂在窗框上,模样有点类似放大的玉佩,花朵正居于那透明的“玉佩”中央。
    江祈渊本以为这花早被她炼成了药,没想到居然还好好保存着,不由得低笑了起来。
    苏婉听他一笑,耳根有些泛红,连忙把那花又收了起来。
    她只是顺手做成了这样,一点都没有想挂在房间里的意思,绝对!
    “表妹,这五年来我想通了一件事。”看到那朵多年前的花,又看到苏婉发间的玉簪,江祈渊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
    苏婉动了动耳朵,感觉耳根更红了。
    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把语气弄得这么温柔做什么?
    “我觉得……”江祈渊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人的耳中蓦然传入一道细微的咔嚓声。
    他们低头看去,被他们放在桌上的那个透明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龟裂了开来。紧接着,一片洁白如雪的花瓣小心翼翼地从裂缝了探出……
    等等,花瓣?
    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朵巴掌大的莲花状物体从碎裂的石头里蹭了出来,然后一跳一跳地往前蹦。
    它没有根,没有茎,更没有叶,只有空荡荡的一朵花,一直蹦到石桌的边缘,抬起花瓣看着他们。
    江祈渊被这出变化惊到了,下意识地就挥手布了个小小的结界。
    等布完两人对视一眼,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果不其然,还不等他们想出个对策,吴长老就冲了过来,扬声问道:“苏药师,可是有宵小之辈闯入?”
    他的声音太大,苏婉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宵小之辈”江祈渊感觉很是无奈,他都被这花弄傻了,本来自己不动手还什么事情都没有,结果自己这一布结界,可不就跟黑夜里炸了个焰火一样吗?
    “无事,是我的一位朋友,长老不必担心。或者问问云岚,她也是知道的。”苏婉总不好说是她约了江祈渊趁夜来院子里谈事情,这也太吓人了。
    吴长老将信将疑,甚至把别院的元凌云都惊动了出来。
    他走进来一感知那灵力波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暗自寻思着他们两个的玩法也太刺激了。
    “长老先回吧,这故人我也认得,是苏药师失散多年的……亲人。”
    有了元凌云和云岚信誓旦旦地作保,吴长老终于被说服,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亲人,怎么大半夜来相认,难道见不得人?
    他一走,剩下的二人也就各回各屋。
    江祈渊特地探出了个头道谢,元凌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好好玩耍。
    唉,大半夜的不能好好改良丹方,还要给人收拾残局,他的命真苦。
    苏婉侧耳听着三道脚步声各自远去,再看一脸郁闷的江祈渊,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这画面跟杀鱼那次还真像。
    江祈渊无奈地看着她,等她终于笑够了,才将视线转移到了桌上。
    这一看他更意外了,原本呈盛放姿态的花朵此时又变成了花蕾,静静地躺在桌上,一动不动,远看就像个两端尖的小球,还胖乎乎的。
    “这是被吓着了?”江祈渊揣测道。
    苏婉跟着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当时她都没看这朵花。
    这胖乎乎的形态维持了好一会,发现没有外人在了,这花又重新开了起来。
    江祈渊觉得这小东西还挺有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品种。
    长得像莲花,无根无茎无叶无果……这描述,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素心草?天阶灵植,生而有灵智,可辨百毒,其余不详?”苏婉好不容易才从自己的识海里找出这花的资料。
    一听苏婉说出自己的种类,这花轻轻蹦了起来,显然这就是正确答案。
    苏婉这回可不能算是惊讶,应该算是惊悚了。
    他们只是在河里随意捞了一把,这都捞出了什么?
    也不怪她现在才想出来,她一直以为无根无茎无叶无果的素心是一种草状灵植,她还困惑了很多年什么都没有的草长什么模样,谁曾想这压根就不是草。
    “好可惜,有灵智就不能炼化了……”消化完这花的消息后,苏婉不禁有些惆怅。
    天阶灵植啊,她还从没见过呢,结果却不能拿来炼药。
    似乎是听懂了苏婉的话,这花抖了抖,险些又缩回了花苞。
    不过幸运的是这回江祈渊靠谱了些,他看了看这朵花,试探着问道:“素心啊,你平时就只能维持这两个模样?”
    听到这个问题,素心草可得意了。它又蹦了蹦,然后变成一朵指甲盖大小的花,哪怕是出现在玉簪手镯上,也毫无异常,甚至连灵力波动也没有。
    苏婉并不是真想拿它炼药,看它那么乖巧,也不好意思再吓它:“你自己有数就行,不想回储物戒里就附在我手镯上?”
    苏婉话音刚落,素心草就嗖地一声附在了她的手镯上。
    苏婉被它的反应逗乐了,想了想,决定给它换个名字:“要不,我们改名叫小莲?听着比较低调。”
    这个建议仿佛甚和它意,动都没动,只是将颜色变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