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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86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昊总兵法:
    1.能玩阴的,绝不正面肛;
    2.打仗是求生,而非拼死;
    3.敌人害怕什么,给他们什么。
    导演(挽泪):昊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任嘉(拇指):我们阿昊,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对自己人像春天般温暖。
    第102章 乌林子
    晋夷在晋东的主力, 遭姒昊率领的大军击溃, 俘获无数, 残存军力不足以形成有力的攻势。姒昊深入晋东,只遭遇零星的晋东兵抵抗,不足为患。晋东身为晋夷的老家, 它的抵挡如此消极,让姒昊很感意外,他派出骑兵探查, 也询问跟随在身边的子山晋。
    自从在夷城把子山晋解救, 他就跟随在姒昊身边。子山晋出生在晋东的晋山,对晋东很熟悉, 这里是他故乡。虽然身为子族人,子山晋对于故乡的感情很淡薄, 他从事商贸后,以前主要居住在缗地的桑城。
    子山晋告诉姒昊:“晋朋篡位帝邦后, 就把晋东的晋夷贵族们迁到帝邑去住,青壮做为士兵,也大多跟随离去。晋东, 而今这里只剩一个空壳子。”
    晋夷这个老家, 就像一枚被风干的贝壳,外表看着硬实,拿起一看里边空空荡荡。
    当然也不是真得没有人,沿着晋水越往里边走,聚落越多。这些聚落规模都很小, 居民以渔猎为生。聚落居民看到姒昊的军队,并不主动攻击,实力悬殊。
    姒昊在晋水南扎营,派出使者前往晋水沿途的聚落颁布命令,告知当地居民,帝子将秋毫不犯,并请各聚落的头目,过来营地一聚。一路走来晋东,姒昊队伍里也有晋夷人,这些臣服他的百姓,是很好的传令者。
    自进入晋水,姒昊只打过几场小战斗,沿岸这些聚落,几乎都是应风而降。失去了大批精英和青壮的晋东,穷困而萧条,这些被晋朋遗忘在一边的子民,他们对首领的感情也相当淡薄。
    帝邑离晋东很远,生活在晋东的平头百姓,许多不知道帝邦的具体位置,有的人甚至不知道现今晋夷的首领是谁。他们只在意身边的生活,忙于干活,织鱼网,刨木舟,制作弓箭。为谋生存,就已够让人费心了。
    夜晚,各聚落的头目来到姒昊的营地,他们不安地张望,窃窃私语。姒昊以礼对待他们,请他们入席,在酒宴上告知他们自己帝子的身份,与及因何来到此地。
    “我们来到这里,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你们该捕鱼捕鱼,该打猎打猎,以前怎么过日子,以后还怎么过。”姒昊站立的身姿英挺,言语洪亮。
    晋东的语言和河洛不同,姒昊说得每句话,都由子山晋用晋东语言重新陈述一遍。
    头目们听了姒昊的话,纷纷讨论起来,酒宴上一时嘈嘈切切。在头目们看来,姒昊这个敌人很特殊,超出他们的理解。他一路不洗掠,不做屠戮的事,不抓人当奴隶,杀祭天神,还把他们请到酒宴上,告诉以后他们的日子照旧过。
    “日后,互不相犯,互不侵扰,我们可以成为友邻。”姒昊举起手中的酒爵,扫视在座的头目们,言语转为冰冷,“如果非要招惹,我们也可以成为敌人。”
    子山晋陈述一番,头目们这才一个个举起酒杯。他们还不是很信任姒昊,交头接耳,酒喝得也不干脆。在姒昊看来,头目们有警戒心,也是人之常情。
    日后,会渐渐安宁下来。
    酒宴结束,姒昊独留羽滩的头目,故意赏赐他不少财物。羽滩是晋东最大的一处聚落,它就在晋东通往夷城的主要通道上。晋夷热爱财宝,并且好张扬,这位头目回去后,会向其它小头目展示他所得的赏赐。
    如何得到帝子的赏赐呢?自然是不与他为敌。
    姒昊在羽滩附近,伐木夯土,营建了一座军营,称为晋水营。他留下一半的士兵驻守晋水营,扼住晋东的咽喉。姒昊让寻云息和子山晋留守于此,他特意将两位部下唤到身前,叮嘱:“晋东之民,相安无事便好;若是来犯,征讨他们,但不要屠戮无辜。”
    诚然如翟夷的首领所说,要完全征服晋东,需要更长的时间,夷城的战事很紧迫,姒昊不打算在晋东长留。姒昊所做的,是选择最便捷的方式——驻军。
    兵力少时,就防守,警惕为主。等到他兵力充足,他会往晋水营增兵。到时就由部下去代替他彻底解决晋东,姒昊还有更要紧的事做。
    离开晋水营前,子山晋告知姒昊,传说晋水以东有一处密林,唤乌林子。乌林子里,住着一位帝觋(男巫),他身份不一般,他是当年帝邦三大巫觋之一的觋庚。晋朋篡位后,对不肯臣服的巫壬痛下杀手,但他忌惮觋庚,不敢杀他,由此将他囚禁在乌林子里。
    觋庚身边有数位看守者,只要杀掉看守者,觋庚就得自由。觋庚会愿意为帝子效劳,因为他效忠于帝向。
    “云息,你派兵探查,果真有此人,设法将他救出。”姒昊听后,把营救任务交给了寻云息。
    “是!要真有这么个人,我必将他救出!”寻云息领命。
    交代好事情,姒昊率兵离开晋水营,他和虞苏同车而行。讨伐晋东路上,虞苏始终跟在姒昊身边。两人走时回望晋水,都未曾意料,这里对他们而言是处特殊的地方。
    晋水悠悠,它的支流流向东面的密林,那是处人迹罕至之处。那里有一座高高的石岗,石岗光秃秃,什么也不长。就在这不长花草的贫瘠之地,囚禁着一位帝邦的大觋。
    返回夷城的路途上,姒昊见到从夷城派来传递信息的骑兵。骑兵禀告姒昊:寻丘发兵,声势浩大,欲取夷城。
    姒昊匆匆赶回夷城,此时夷城的西南面,正在遭受寻丘兵的攻打。寻丘兵是晋夷的精锐部队,他们可不好对付,不过夷城的驻军不少,会有办法抵挡他们。
    在这紧急的关头,姒昊没有惊慌失措的进入夷城,急着和友军汇合。他让士兵离夷城远远的驻扎,他派出骑兵探查寻丘兵的营地位置,他要等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骑兵很快回来,报明敌军营地的位置,姒昊也等到了那个适合放火的夜晚。月亮昏晦,寻丘兵的将领没肯放弃任何攻打夷城的机会,他又派兵在夷城脚下“奋斗”。姒昊让士兵绕道而行,偷偷摸到敌军营地,放了一把火。
    秋日干爽风又大,当夜火光冲天,映亮西面的夜空。站在城楼上,察看敌军进攻的任嘉,见到这场火,兴奋地大叫。黑暗中,他差点被晋夷神弓兵点射。
    “哈哈,敌军的营地着火啦!肯定是阿昊,他回来了!”
    “嗖……翠羽箭不知从何处射出,飞向任嘉的身侧,扎进木梁,把这位任君嗣子吓得连忙爬下城楼。
    寻丘兵见后方营地着火,纷纷赶回去救火。那可是他们的兵器、帐篷,食物啊,没这些东西怎么打仗。本来在苦苦守城的鬲青然,见敌人后退,高兴得直搓手。他立即坐上马车,领着队伍,启开城门,像疯狗般朝寻丘兵扑去……
    当然发现适合追击的将领,不只鬲青然一人。依齐辰和任嘉也带兵追了出去,一伙人趁着寻丘兵混乱,暗喜追击。
    天亮后,任嘉在战场上,看到姒昊骑白马的身影。他们的帝子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披着一身金光,周身是他带出来的精锐士兵,个个凶悍。
    “阿昊,是你放的火吗?”任嘉在马车上大声问道。
    “是我。”姒昊露出笑容。
    “你这个帝子真可怕!还好我是你的好兄弟,而非你敌人。”任嘉啧啧有声,他以前就很敬佩姒昊,而今对他更是五体投地。
    姒昊笑道:“嘉,我们注定要结盟。”
    从我刚出生几天,被送回任方那时起,你和我便就注定了日后要并肩作战,我的好兄弟。
    姒昊和任嘉并驱回去夷城,姒昊的士兵由虞苏在带,驻扎在夷城外。夷城太挤,有五支军队,还有解救的奴隶,大量俘自晋东兵的俘虏。
    在进城的路上,任嘉问姒昊怎会如此快就从晋东返回。姒昊跟他说,他知道夷城危急,所以在晋水营建了军营,便就赶回来。
    “寻云息就那么点人,他能守住吗?”任嘉担虑,一个军营制衡整个晋东,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啊。
    “能守一时,后面需要增兵。”姒昊此时已经进入夷城,他看向在城中走动的奴隶们。他们大多是寻人,他们是自己的子民。他们恢复了自由身,在这些日子里,他们衣食药物不缺,也恢复了健康。
    这些获得新生的寻人,他们或许愿意跟随子山晋到晋东增援。他们以青壮为主,能使用武器,能捕鱼,打猎,甚至耕种。
    寻丘兵经由昨夜的惨痛,今日没再前来攻打夷城。姒昊派出骑兵侦查,回来禀报:“他们正在退兵。”将领们聚在原穹首的大屋里,讨论是否已经打退了晋夷。鬲青然觉得敌人肯定是伤亡惨重,由此识相地退离。依齐辰和任嘉都不认同,他们觉得寻丘兵没这么好对付,而且这次派来的寻丘兵,似乎也没那么精良。
    “他们的统帅不是晋矢乌,而是别人。”这支进来晋原的寻丘兵将领没露脸,可任嘉凭直觉就知道他不是晋矢乌。晋矢乌是晋朋的长子,而今帝邦的世子。
    “为何如此说?”鬲青然不解,他知道晋朋有个儿子叫晋矢乌,也就这几天的事。
    “晋矢乌领兵的话,我们要吃苦头。”依齐辰挑了下眉头,用分外冷静的声音讲述:“听闻他二十岁出头,但手中灭的国家和部族,可不只二十个。晋朋已经昏庸不堪,丝毫不足惧,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这个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寻丘兵:是谁怎么过来的,还放火,没天良啊。
    鱼酥:导演,我这章为什么只出现名字,一个的对话都没有。
    导演:说明下章你对话会超多的。
    第103章 返回任方
    获得解救的奴隶, 以寻人为主, 少量子族人, 洛姒族人。他们总体人数不少,经过休养,身体也都得到恢复, 需要安置。姒昊在一日午后,来到城东,将他们召集, 让他们自己选择归处。想要过安稳日子的, 可以到雒溪生活,那里安宁, 适合休养。渴望有一番作为的青壮,可以前往晋东的晋水营, 追随子山晋,一起为帝子驻守晋东。
    “愿意去晋东守营, 站这边来;愿意去雒溪居住,站这边来。”姒昊手指两边,他听任他们选择, “雒溪和晋东都不愿去, 无需选择,听任去留。”
    妇孺老弱很快站到左边去,青壮们陆陆续续往右边聚集,他们目光看向姒昊,他们信任他。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人们自发分成两队,没有人想要听任去留。
    几乎所有青壮都选择前去晋东,这令姒昊很是动容。很不可思议,这些人忠诚于他,他们愿为他效力。姒昊向他们点点头,朗声道:“你们到库房取武器,各自携带上行囊,明早出发。”
    青壮们纷纷离开,前去库房,只有六位男子留下。这六人交头接耳,最后一起来到姒昊跟前,其中一人做为代表,对姒昊说:“帝子,我们以后能打回寻丘吗?”
    他们渴望回到故乡,而他们的故乡寻丘为晋夷占据。背井离乡近二十载,他们身为寻人的命运相当凄惨,他们渴望复仇,他们也无时不想回到故土。
    “会打回去,到时我需要你们的协助。”姒昊胆敢这么说,他的意图也是如此。
    “愿听帝子差遣!”
    六人齐声回答,他们很高兴。得到姒昊的回答,他们心满意足,结伴离开。
    姒昊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远去身影,心想这些人顽强的生存下来,他们不畏惧战争,他们跃跃欲试,想要有番做为。寻人是很独特的一个部族,他们忠诚而重诺,强韧而不屈。父亲当年亏欠了他们,使得他们流离失所,终有一日,他会将寻人的故土打下来,将他们安置回故乡。
    选择去雒溪的人群,由虞苏为他们安排事宜。虞苏告知他们等雒溪的人到来,便就启程。到时各自背负食物上路,路途上要相互扶持,五人为一队。
    “雒溪土地肥沃,适合耕种,那里有一半居民是寻人。虽然是异乡,但比夷城更像一处家园。”虞苏的言语温和,他是那么可亲的一个人,让人从心里感到服帖。
    去雒溪的人中,以老弱居多,他们很开心能过上安宁的生活,心里对雒溪充满期待。虞苏将他们五人为一队分配,分配到一位妇人,那妇人身边跟着一位小孩子。
    这个小孩子是姒年,和姒昊有血亲的人,仅剩不多的帝族之一。这段时日,姒昊和虞苏忙于战事,无暇照顾姒年,他随这些人去雒溪也好,那里安全。
    “姒年。”虞苏蹲下身子,朝他招手。
    姒年走到虞苏跟前,抬起脸庞,他一脸稚气,一双乌亮的眼睛很是漂亮。虞苏有时看着他,会想阿昊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可爱。不过应该没这般乖巧,听吉芳说,姒昊小时候可调皮了。
    很少有时间能照顾这个孩子,但是虞苏会吩咐侍从给他送禽蛋,糕点,肉羹等食物。他吃得很好,不过几日,脸蛋圆润不少。姒年聪明,知道虞苏对他好,他也亲近虞苏。
    虞苏牵住孩子的手,小小的手掌贴住他的手心,令人忍不住萌生怜爱之情。虞苏对平日照顾姒年的寻妪说:“他晚上留在我这里,明早你来接他。”寻妪点了下头,她被虞苏安排来照顾姒年。夷城攻破后,姒年受伤,是寻妪在照看姒年,后来就一直由她照顾。
    虞苏带姒年来到姒昊身旁,姒年仰头去看这位高大威风的男子,他有点怕他。姒昊居高临下打量他,面无表情招他,“过来。”姒年怯意,回头去看虞苏,虞苏对他点点头,他才将小手递出。
    姒昊执住姒年的手,一时想起自己的幼年。他也曾像姒年这般失去父母,无依无靠,却又幸运地得到庇护。姒昊问他:“姒年,你认识我吗?”姒年把头微微一偏,似在思考,他稚声说:“你是把坏人打跑的那个人。”
    姒昊嘴角不明显的上扬,这个笑又渐渐消逝,他握住孩子的手,说道:“我是你的亲人。”姒年扭头去看虞苏,他在询问,虞苏对他点点头。姒年拉出脖子上的木饰,他举起木饰说:“我阿父告诉我,我的亲人都有这个,你也有吗?”
    姒昊低下身,取出自己的玉佩,淡然道:“我也有。”姒年摸摸玉佩,心里狐疑,他贴虞苏耳边说:“摸起来不一样。”
    这孩子很聪明,但他不知道真正的帝族佩饰,本该是玉质。
    “姒年,我这里也有一件,可能是你阿父的玉佩。”虞苏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件玉佩,他将它挂姒年脖子上。姒年双手捧住它,低头端详,顿时眉开眼笑,他很喜欢。
    虞苏摸摸姒年的头,心里颇欣慰,也算物归原主。姒年的父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这个孩子再不必受苦挨饿,也能安息吧。
    “它好冰。”姒年将玉佩藏到衣服里边,像他那件木饰一样。这显然是一个习惯。身为帝族,不得不藏匿身份。
    “没事,我们把它挂在衣服外面。”虞苏帮他将玉佩从衣领里取出来,放在外头。它很显眼,也很漂亮。
    “来。”姒昊执住姒年的手,带他离开城东。
    姒年开心地跟上两位大人,姒昊和虞苏一人执住他的一只小手,他就夹在中间。三人一起走向大屋,一路上,姒年叽叽喳喳跟虞苏交谈,姒昊只是听着,不参与交谈,他对这个孩子不似虞苏亲近。
    俩大一小,倒也和睦,一起进入大屋。他们在路上为依齐辰、任嘉看见,依齐辰说:“听闻那孩子是伯约的孙子。”任嘉看着三人离去身影,若有所思,眉头皱起。
    夜里,姒年在虞苏榻上睡去,虞苏在灯下缝一件小斗篷。秋日,路上风寒,而姒年没有斗篷。姒昊进屋来,看向角落里沉睡的孩子,还有在缝斗篷的虞苏。他从背后抱住虞苏,他明明刚去营地巡视回来,身上却比虞苏还暖和。虞苏把头一侧,微微一笑,自从进入晋原,两人很少有温存的机会。
    “苏,你喜欢小孩子吗?”
    “喜欢。”
    姒昊默然,不再询问,他放开虞苏,站在一旁看他缝缀。一针一线,认认真真。他们在一起多年,他从未想过,虞苏是否会想要一个孩子,他不曾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