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相思苦
在李家呆了五天,到了农历十二月二十这一天他提出了告辞,和来时一样的依旧是老爷子的警卫和专车送的他们。
停机坪上,俞千羽依依不舍地抱着景舒离。
“好了,回去吧。”虽然也是很不舍,但是景舒离还是推开了她,他怕再呆下去他会不顾一切的把她带上飞机。
俞千羽一步三回头的钻进了车里,趴在车窗看着只身一人的景舒离。
景舒离微笑着朝她挥手,只是另一只手已经在裤兜里紧紧地捏成拳。他尽力克制着自己,安慰自己再有十几天他们就能见面了,别做出让长辈们失望的事情来。
“哟,千羽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跟着小景子私奔了呐。”休假在家的谭笑颜打趣着,私底下她也学老爷子叫景舒离小景子来着。
俞千羽扯了扯嘴角,“大嫂,你瞎说什么呢?”
“可不是吗,刚才我还和妈打赌来着呢。看着你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真心以为你会不顾一切随他而去了。”
俞千羽有些哭笑不得,“说得跟旧社会私奔一样。”
俞千羽虽然留下来了,可是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不是一个人发呆傻笑就是盯着手机看。这个状况只持续了两天,李家所有人包括小鱼儿在内都看不下去了。
“千羽啊,你那边是不是还有工作上的事情没处理好啊?”欧阳雨霏问得很是委婉,惹得谭笑颜趴在李修武肩膀上憋笑憋得一抖一抖。
“啊?没有啊,我休年假之前就交接好了的。”
“年轻人就应该把精力放到工作上,总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凑在一起做什么。”李致和从老花镜上方看了眼这两天茶饭不思的丫头。
“没事的,外公,我工作都安排好了的。”俞千羽着急地解释着。
“对,年轻人就应该工作为先。”谭笑颜好不容易才忍住爆笑,此刻一张娃娃脸被憋得通红,一双大眼里更是亮晶晶的。
“可是……”俞千羽不明白好好的,大家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的工作了。
最后还是李明涛发话了,“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让小唐送你去机场。”
“可是我……”
欧阳雨霏好笑的打断她,这孩子真是实心眼,难不成她让大家说白了让她回去跟男朋友约会去?“你放心,小鱼儿就留在这里了。”
一早小唐果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不放心地蹲下来看着小鱼儿,“你真的要留在太爷爷家?”
小鱼儿朝她眨了眨眼睛,“你回去要好好工作哦,我在这里等你。”
“好,那你乖乖听话,妈妈过年就回来了。”
小鱼儿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妈妈一定要搞定景伯伯哦,我想让他当爸爸。”
俞千羽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
“因为我喜欢他,他也也喜欢我呀。”小鱼儿偏着小脑袋笑得眼睛眯眯的样子竟然让她看见了景舒离的影子!
当俞千羽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景舒离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和高层开临时会议,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的嘴角让一众高层惊出一身冷汗。
这好好的开着会呢,他怎么突然露出这么一副,呃,惊悚的表情?
在某一个老总汇报完之后,景舒离的目光依旧盯着杵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俞千羽身上。
俞千羽真的尴尬了,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这么多人在,这下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灿,看着门口的俞千羽和她脚边的行李箱,我滴乖乖,老板才回来两天少奶奶就忍不住追回来了啊。
林灿起身收拾好东西清了清嗓子,“先到这儿吧,剩下的汇总成文件递上来就好了。”
他估计老板又得好几天没功夫开会了吧。
各位老总经过俞千羽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难怪太子爷这么反常,敢情是太子妃回来了啊。大家心照不宣地笑着,只是苦了一直尴尬地东张西望的俞千羽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他还在老板椅上坐着,看来他也没多惊喜嘛。俞千羽有些小小的失落,亏得她一路上心跳都没有缓下来过。
咬了咬下唇,俞千羽搭上行李箱赌气地说:“既然你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景舒离缓缓吐了口气,起身朝她走来,牵着她的手接过行李箱顺便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俞千羽还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失落情绪中,对他的这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察觉。
看着小媳妇似的低着头的俞千羽景舒离笑了,抬起她的下巴,“媳妇儿,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人,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俞千羽别开脸,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补觉呢,昨晚她都没睡好。“你忙吧,我回去……唔……”
她的话被景舒离成功地堵了回去,感受到她的回应,景舒离加深了这个吻。俞千羽被他吻得浑身瘫软,要不是他托着她肯定软在地上了。
半晌,景舒离结束了这个吻。气息不匀地在她耳边低语,“媳妇儿,可想死我了。”
“哄鬼去吧,我看你一点都不惊喜。”俞千羽还是有点介意他之前的表现。
景舒离贪恋地吸着她的香味,“真的,上次就真想把你打包带回来了。”
“那你见到我都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俞千羽抱怨着。
“你摸摸看。”景舒离牵起她的手贴到心脏的位置,“它为你的到来而欢呼着,感受到了吗?”
景舒离的唇又覆上了她的,这一次的吻来得更加激烈,似乎要把她吞入腹中。直到被带到他休息室的床上,俞千羽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看着因为动情而越发妩媚的俞千羽,景舒离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化身恶魔了。“放心吧,这里是我的休息室,而且办公室的门我也锁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外面还有林助理守着,放心吧。”
“可是……”
不等她再找借口,景舒离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瞬间她已经软成一滩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