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22章

      正忙着,又一组回来了,鼠标一手拿油条啃着,一手拿着豆浆喝着,自从装逼被骗,标哥又恢复到朴素的穷逼的样子了,跟着杜雷啃着火腿肠就着可乐,两人吧唧吧唧吃着,也顾不上说话,每天就这个时候,他俩最认真。
    “真幸福啊。”汪慎修赞了个。
    “什么?幸福?”蔺晨新奇怪地问。
    汪慎修指指那俩吃得心无旁鸷的,笑着轻声道:“瞧这胃口,多好。”
    “呵呵,没心没肺活百岁嘛,逗逼的幸福指数向来最高。”蔺晨新小声道。
    鼠标咳嗽了两声,两人以为听到了,不料回头看,却是被油条卡住了,豆浆已经完了,杜雷给捶捶背,剩下的半罐可乐递着,鼠标一仰脖子,全灌进去了。喝完了,这口气缓过来了,鼠标却是教训着杜雷:“大早上我老婆不让我喝可乐,碳酸的,容易增肥。”
    “哦,对不起,我错了……我去给您灌点自来水去啊,喝死你。”杜雷剜了一句,没好话了。
    标哥一拍大腿,又要教育这个协警的工夫,门开了,余罪优哉游哉地进来了。众人一喜,行注目礼一般,都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余罪。
    “咦?不列队欢迎,好歹也给点掌声啊。”余罪贱贱地问着。
    “嗨,把你舒服的,一天的活,磨了四五天,顺便还逛了逛大同是不是?”骆家龙不客气了,鼠标却是想起余罪的家事,刚要问时,余罪出声威胁着:“敢提我爸的事,小心我现在翻脸啊。”
    “态度这么坚决,那算了,我对你表示慰问啊。”鼠标道,说完自己哧哧笑了,其他人须是知道余罪后妈又怀上孩子的事,都跟着哧哧笑了。
    “笑个屁啊……有本事也让你们爸妈再给你们生个弟弟妹妹,切。”余罪不屑地笑着,撵开了龇笑的蔺晨新,拉着椅子,脚一搭,很没品地坐下了。
    出差一趟,一个受害人就用了数天时间,这事除了假公济私都不会有别的,众人笑够了,损过了,牢骚过了,余罪是一概不理会,差不多了才回到正题上,两方都没闲着,各自的发现一交流,这侦破僵持的情况就格外明显了。
    大金碗、鼠标、刘二虎,三个的经历类似,案发过程也类似,就恰恰奇怪的是,对于是否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作案,却下不了定论。
    “看!标哥遇到的是这种,锥子脸、九头身、胸大到34d的女王型。大金碗遇到的是脸微胖、个子稍矮、身材丰腴的熟女型,就即便记不清了,肯定不是一个类型,根本没有共同之处……”蔺晨新兴奋地排着两张模拟像,很卡通。
    自从肖政委斥了一顿之后,蔺晨新长进很快,轻易不从人体器官找线索了。余罪接茬道:“大同这个刘二虎,更讲不出所以然来,现在虽然穷了,可曾经富得流油,吃喝嫖赌惯了,他可能根本不在意和谁上床,估计就是发泄一下。”
    “这种事也正常嘛,生理需要嘛,总不能大家都当互撸娃吧。”杜雷插了句。
    余罪一笑,其他人白了他一眼。汪慎修接着道:“看似匪夷所思,其实是司空见惯了。现在还真有靠这种事生活的,出入于各类高档场所,专给人当陪床的,她们有选择性,专挑那些生活空虚、情感空白的人,只要傍上一个,什么开支都解决了……我曾经没少见过这类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连个正当职业都没有,你真想象不出,她们的收入来源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听说过……现在都有中学生卖淫、成年人喂奶了……”杜雷兴奋地道。
    “讨论案情,别老扯没用的。”鼠标训斥着,一想又道,“那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国家才有的事,甭拿这事挑战我党员的底线哈。”
    杜雷不服气地闭嘴了,汪慎修笑着道:“也不是没用,最起码这个能反映出,作案人肯定不是个良家妇女,但恰恰又不是那种欢场上的女人,其实以她们这个姿色啊,直接卖淫不挣得更多?还更安全。”
    “哟?有道理。”余罪被这个全新的提议触动了下,他习惯性地起身,手叉在胸前,思索着,计无所出的时候,又催着众人:“畅所欲言,放开思路……我给你们开个头啊,这个案子最初可能仅仅就是个召嫖故事,但后来加进了麻醉抢劫、二次诈骗,性质就恶劣了,也偏离了混社会找生活的轨道。你们说,什么样的人,才最容易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肯定对钱有很大的贪欲,促使她不断去作案。”骆家龙道,这是最直接的动机。
    “作案手法已经有职业化的倾向了,那说明他们挣得已经不少了,挣得多了还一直在作案,可能动机里还有其他的成分,或者是感情上的因素,或者是性格上的缺陷……比如,有些惯偷总忍不住想偷点东西,哪怕那东西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这是犯罪上的一种心理倾向,通过某种犯罪方式,作案人获得高于金钱的收获,比如满足感、比如控制欲、比如报复欲望……这种心理满足,会像毒瘾一样,让她忍不住继续作案。”余罪道。
    纯理论的东西,蔺晨新听不懂,他皱了皱眉头,插话问:“难道不是光为了钱?那她们还有什么目的?”
    “呵呵,也许是某种执念,也许是某种兴趣爱好,就像你们一直想当警察,难道是为了钱?”余罪反问道。
    这样解释,蔺晨新和杜雷就能接受了,杜雷嘚瑟道:“肖政委教我们了,是为了维护社会的正义。”
    这话让人笑得蛋疼了,余罪摆摆手,不予评价,笑笑,问着汪慎修还有什么更好的看法,汪慎修摇摇头道:“不好说,分析好做,定论难下,都已经事过境迁了,能拿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我们提取了九十多万条消费记录,根本无法甄别啊。”
    “鼠标,你说呢?”余罪又问。
    “我也难住了,现在看美女都像骗子,快有恐惧感了。”鼠标道。
    “兽医……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应该比我们都强,查到这儿,你有什么感觉?”余罪问。
    “感觉越来越迷糊了。刚接触吧,我觉得这种人很好查,高档消费的、没有正当职业的、年轻漂亮的……可一查才知道,这样的人居然也是海量啊,光那号刺绣胸罩的销量,同一款能卖几千个……我日,有那么多大胸的美女吗?有那么高的消费水平吗?”蔺晨新气愤地道。
    “光咱们会装逼啊,人家妞装个大胸还不容易,一垫就起来了。”杜雷道。
    “可那一个胸罩多少钱知道不?便宜的都一千多。”蔺晨新道。
    汪慎修制止着两人的争辩,他解释着:“我做过一段时间代购,单从消费方式上找人是行不通了,现在社会上的灰色资金太多,你还真不知道人家的钱从哪儿来的……别说咱们市,就第五大道,都充斥着咱们国内去的二奶突击队、小三抢购团,他们营业员只有一个要求,会讲普通话。”此时才见汪哥的风骚,敢情这眼光不光放眼全市,都放眼全球了。
    蔺晨新竖着大拇指赞了个“服了”杜雷还要说话,被蔺晨新挡住了,他斥着:“好好学着点,别乱插嘴,将来作案也好躲过他们。”
    众人笑是笑了,不过愁容也跟着上来了,有线索可以顺藤摸瓜,有信息可以仔细排查,可现在有关案情的线索和信息都极度匮乏,面临的就是一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嘛。
    怎么破?
    “肖像靠不住,三个人说三个样,这照片,发协查通报都通不过。”
    骆家龙道,根据鼠标和万勤奋的描述做出来的肖像,可信度实在无法确定。
    “这个很正常,灯红酒绿,心猿意马的,视觉会受到心理想法的影响。”汪慎修道。
    鼠标撇撇嘴,意外地没发表言论,对此他只能保持缄默,而且,他甚至希望这个案子卡在这儿,贼贼地看看众人沉思着,他弱弱地提议道:“要不,先搁搁,这个悬案多着呢,也别光盯在一件两件上啊。”
    他的意见得到了点共鸣,忙得焦头烂额的骆家龙、跑来跑去一无所获的蔺晨新,还有光想着抓上一两个坏人嘚瑟一下的杜雷都有此意了,俱是看着余罪。
    余罪仿佛充耳不闻,正盯着刚刚做好的案件板,看得出神,已经钉上了两个受害人,大凹脸的万勤奋、满脸横肉的刘二虎,照片下是几行可怜的内容,简要注明案发时间、地点、被骗财物和款项多少。
    “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把案子倒过来办怎么样?”余罪突然灵光一现,如是道。回头时,正看到了几双怀疑的眼睛。
    “你们看……大金碗、刘二虎,再加上鼠标,他们三个人的共同之处是什么?”余罪边走边道,“穿金戴银,身家不菲;相貌磕碜,面目可憎;最大的共同点是,好色且淫,而且这德性,估计没有和女人唧唧我我的经历,可能往往也是感情贫乏,经不起撩拨。”
    众人回头看鼠标,那大饼脸配着幽怨的眼神,何其似也,一下子都被逗乐了,鼠标咬牙切齿对余罪回敬着:“……不色不淫才有毛病呢。”
    “你别生气,我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这个女嫌疑人在选择下手目标的时候,除了有钱金主之外,可能还要考虑这方面的因素……否则她为什么不去勾搭风流倜傥的戈老板,他不比谁有钱?或者他不勾搭兽医这样的,他不比谁帅?”
    “嗨,这话我爱听。”兽医嘚瑟了。
    “哦,这个想法是正确的,那些人不缺女人,女人堆里打滚的未必好骗啊……而且,勾引标哥这样的人,可能还有一层用意。”汪慎修道。“什么意思?”鼠标问。
    “免得自己陷进去啊。”汪慎修道。
    众人又龇笑了,气得鼠标无语了,骆家龙却是心揪着余罪的想法,追问着:“你说倒过来,怎么倒过来查?”
    “倒过来意思是,找类似的受害人啊,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能反映出来的信息,恐怕就更多了。我们现在确定了嫌疑人这种方式,选择场合,如果动机正确,那受害人,就不难找了,我相信,羞于报案,甚至于被二次诈骗的,应该不少。”
    余罪道,看看众人不解,他指指案件板道:“这样你们看行不行,我发一个函,加盖分局的公章,附这个女嫌疑人的照片,措辞是这样……咱们已经抓到女嫌疑人若干,正在深入调查,把作案方式讲出来,把女嫌疑人照片排出来,送到被骗的受害人手里……你们说,他们什么反应?”余罪道。
    “你这不是骗人吗?”鼠标道。
    “没骗,追踪、据调查、基本属实类似字眼一用,就是个函,又不是判决书。”余罪促狭地笑着道,补充着,“可能真要寄到被骗过的人手里,你说奏效吗?”
    “咦,好像行啊,那些被骗的肯定对骗子恨之入骨,巴不得她们被抓了呢。”杜雷道。
    “如果真被敲诈了,有机会拿回钱,他们应该动心吧。”蔺晨新道。
    “错了。”汪慎修反驳着,“要是羞于启齿怎么办?她们侵害目标选择的就是拿得出钱来的人,那些人说不定不在乎这十万二十万的,脸比钱更重要。”
    “对呀,这种事谁敢讲出来?”骆家龙道。
    “恰恰相反,既然警察已经知道了,去函,谁敢保证不去人查呀?要捅出去,不管面子还是脸,那可不能要了……所以呢,你们说,这种心虚的人,能没点动作?否则找上门,岂不是更难堪?”余罪坏笑着道。
    想想,琢磨琢磨,慢慢地都在笑了,如果可行的话,似乎这将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分局能同意吗?”骆家龙道。
    “没事,找狗熊去,用他们刑警队的公章就行,熊哥正义感强,他不会介意的。”余罪道。
    这时候的坏笑,成了放肆大笑了,只有鼠标还是糗糗的样子。
    缺的就是思路,有思路方法自己就跳出来了。骆家龙排查着名录,近一年的各类会议,能查到能得到与会名单的勉强过半,行,就这么多……可这么多也了不得啊,两万多人,普通信件一封也得块把钱啊?
    有办法,杜雷说了,做彩印,模板一做好,刷刷就出来了,租我家房子的就是印刷厂。
    邮寄呢?好办,一部分邮寄,一部分通知各地市的刑警队送达,省好多钱呢。
    骆家龙有了个更好的想法,手机、电子邮件、私人信件,一股脑上,反正是撒大网,撒得越大,捞到鱼的可能性越多。
    同意,那就剩下最后一个难处了,函谁写呢?这里头啥出身的都有,就是没玩文字出身的,平时写述职报告都不通顺呢。
    “抄啊,你们一群笨蛋,内网上随便找一例案情通报,破获改成追查,案情写模糊点,重点突出已经抓到几个女嫌疑人,正在深入调查……这一篇,就抄这一篇……”余罪道,手里拿着嗡嗡响的电话,急急跑出去打电话了。
    是一例抢劫案,骆家龙复制、粘贴,几个人碰头改着措辞,很快,一份似是而非的函成形了:……我队近期追踪一诈骗犯罪团伙,抓捕到女嫌疑人某某,据我们调查,该团伙在数年时间里通过色诱受害人,进行麻醉抢劫,事后又进行二次欺诈或敲诈等方式作案,主要侵害对象为省城各类展会的商人,初步调查已发案十余件,如您遇到过类似事件,请接函后务必向公安机关提供线索,协助追回被骗款项及抓捕其他同伙云云……
    众人讨论着这个方式的可行性,越讨论越觉得好笑,连警察也无计可施,用上这烂招了,亏余罪想得出来,这要到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手里,肯定是炸锅了。
    余罪站在门外走廊上,看着手机显示的号码,有点蒙,居然是安嘉璐的电话……
    屈伸有度
    “呵呵……连我的电话也不敢接?”安嘉璐笑着起身,从工作台后,慢慢踱到了标着“闲人免进”的保密区,口气揶揄地问着。
    她不算余罪的前女友,可很多人都知道余罪是她的前男友,婚宴上一次,余罪有一年多都没敢给她打电话。
    “忙啊,劳碌加穷逼命。”余罪好幽怨的声音,说着大多数警察经常说的一句自嘲。
    “我怎么听着像借口呢?”安嘉璐反问,她倚着一层窗口,又一次感觉两人那种缺乏沟通的状态,不管见面还是电话都是一种感觉:尴尬。
    “再有借口,我这不接起来了吗?有事吗?”余罪问。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安嘉璐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