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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32章 禁毒局再生变故(7)

      “你能保证,他就是那个泄密者吗?或者你能保证从他身上找到线索吗?我不介意选择回避或者从现在一切服从你的领导……但你能保证,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这事吗?如果可以,那我非常荣幸……李处长,表个态吧。”许平秋道。
    哎哟,这事儿逼宫逼得,把李磊听得一肚子苦水往嘴里泛。王少峰却是心里暗笑了,这个许副厅长骨子里还是当年刑警队长的做派,想从他手里抢桃子没那么容易,除非他愿意给你,而现在看来,许副厅长是很不愿意啊。
    半晌无语,李磊处长看向了崔厅,这个老领导开始扮老好人了,毕竟麾下有猛将,椅子坐得安稳。他笑道:“也是,应该明确一下了,否则多头指挥,容易出岔子啊,这一点上,大家讨论决定吧,我倾向于服从九处同志们的侦破思路。”
    “这个……还是请许副厅掌舵吧,我们毕竟是外来户。”李磊无奈地说了句,妥协了。
    “那好,我的思路是:第一,撤回全部警力,明松暗紧;第二,对省刑事侦查总队特勤处的审查,延后进行;第三,九处所有进驻禁毒局人员,全部撤离,所有留在五原的人员,接受总队的统一指挥,擅自行动者,以违纪论处;第四,你们的信息来源,必须接受审查……”许平秋铿锵有力地说道,是毋庸置疑的口吻。
    即便国办来人很是不悦,可是慑于这个乱局的压力,也只能暂时选择沉默了。
    危难之时,开始求同存异了……
    与此同时,余罪已经带着马鹏进入了南寨小区。高档小区就是有这个好处,碰到豪车从来不拦,这个思路没错,没有哪个坏人会开一辆价值一两百万的车出来炫吧,何况人家还停下打了个招呼。
    两人从公园回到了小区,泊好车。下车的马鹏看看环境,看看余罪开的车,他愤然道:“我觉得我已经够黑了,还有比我更黑的,这连车带房子,得几百万了。”
    “这都紧张了?还没带存款呢。”余罪痞痞地说,带着马鹏进了单元门。马鹏追问:“余儿啊,小心点儿,我都听说了,你这段时间没少抓贩小包的吧?那钱真不能拿,迟早要受害。”
    “我没拿。”余罪不悦地说,边走边嘚瑟,“我讹的。”
    “你不听拉倒,别高兴太早了,有一天落到我这地步,有你哭的时候。”马鹏道,说完他愣了下,停下了脚步。前面的余罪回过头来,眨巴着眼看他,他同样痞痞地回看着,“怎么了?别不相信,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不光适用于嫌疑人,咱们警察也一样。”
    “呵呵,对,等到了那个时候,但愿我还得起啊。”余罪道,好落寞的样子。
    这一对有共同语言、共同经历的大黑小黑,免不了惺惺相惜,到了门口,余罪敲敲门,回头看看马鹏,做了个请的姿势。
    门开了,杜立才在猫眼里看到是余罪,直接拉开了门。不过闪身而进的却不是余罪,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拔枪。然后马鹏临危急变,一伸手压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拔枪顶到了他的脑门上。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知道这儿?”
    两人怒目而视,同时发问。
    “你跑不了。”马鹏看着杜立才,好迷惑。
    “你好像也跑不了。”杜立才看着他,同样迷糊。
    两人枪枪相抵,你顶我脑袋,我顶你下面的脑袋,互瞪着。
    “嗨,别开枪啊,肉搏一下,我看看谁更厉害。”余罪挤进来了,关上了门。
    马鹏一收枪,揪着余罪,一拎,一个大脚丫把他蹬了老远,余罪“噔噔噔”直接滚到了窗台上,回头疼得龇牙咧嘴。马鹏说着又捋着袖子上来了,揪着余罪边踹边骂:
    你胆子比驴大啊,遍地找不着的老杜居然被你藏着……你知不知道他的事?那事搁谁都得红了眼,你还敢藏着他……”
    不容分说,饶是余罪身手敏捷,可也干不过这个军警都从事过的精英,腰上臀上挨了无数下。他迫不得已,就地懒驴打滚,奔向老杜,从后面抱着老杜道:“停停停……都是自家兄弟,能帮你不能帮老杜啊?”
    马鹏这口气憋得,无语了,他愤愤地坐到了沙发上,指着余罪和杜立才,还没说话,杜立才道:“我答应过他,完事我跟他去自首。”
    “老杜,不是我出卖的你,虽然我知道你家,认识你老婆和孩子。”马鹏道。
    “不管是谁,我会以牙还牙。”杜立才平静地说,他慢慢地插回了枪,像浑身难受似的抚着额头,默默地坐到了椅子上。
    两人相互防备着,相互警惕着,甚至手都在可以随时拿枪的位置,一个惊弓之鸟、一个丧家之犬,还包括一个在看热闹,但一直没太看明白的余罪,仿佛两人随时都要拔枪一样,可谁也没有拔出来……
    从头细数
    2日,特警各检查站如临大敌,毕竟是节日安保,还真怕那位持枪的歹徒从哪儿冒出来,不过最终证明是多虑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被追捕的嫌疑人马鹏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3日,通缉令发往全国,一个警察蜕化成一名通缉犯,除了让同行唏嘘、让外人愤慨,别无他话。
    即便是保密措施相当好,禁毒局两位高级警官被通缉的事实,还是衍生出了不知多少流言。行内人都知道,离黑金最近的人,应该就是最黑的人。也许知法犯法在特殊的时候还有可以同情的地方,但没有谁会禁毒又涉毒,众人对他们的猜测、怀疑,已经到了愤怒的程度。
    4日,劲松路二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余罪,开发区分局副局长、庄子河刑警队队长、省总队支援组副组长,据说还是刚刚成立的省厅某专案组外勤组长,头衔一大堆。别人是越抹越黑,他邪了,越抹越红,风头正劲。
    这不,指导员李杰、队长邵万戈齐齐出迎,让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货又换车了,前天开的还是辆奥迪tt,今天换成京牌的大越野警车了。牛烘烘开到了二队院门口,一身鲜鲜亮亮的警服,跳下车,像领导检阅一样打招呼。
    “不愧是总队长的嫡系啊,看这排场。”指导员笑道。
    “蹦得太欢了,就怕他跌得最惨啊。”邵万戈叹了句,以他的经验看,这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流言还这么多。
    一人一句评价,余罪已经迎上来了,相互握手,来意却是找解冰,了解杜立才家属绑架案的进展。但解冰不在队里,这余副局的谱也大得离谱,寒暄几句,连队长指导员邀请都没去坐坐,直接钻地下一层去找他同学了。
    那样子哪像办案,简直像是串门来了,把指导员和队长尴尬地扔在当场。哎呀,早知道总队长命令的全力配合,人家是这么配合的,就不必这么正式了,真是瞎耽误工夫。
    两人有点儿小郁闷了,不过奔到地下一层鉴证室的余罪可一点儿也不郁闷,努着嘴,吹着口哨晃进来。一个戴着大口罩的女警回头时,神情肃穆的脸蓦地笑了,放下了手头的活儿,边脱着无菌手套边走出来,卸下了口罩,是周文涓。她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必须要一个原因吗?”余罪严肃地问,然后笑着自问自答,“答案就是,看看你行不行啊。”
    哎哟,周文涓还和在学校时一样,脸刷地全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头了。
    这法医当的,不怕死人,就怕男人,特别是像余罪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周文涓笑笑,不好意思地抬头时,发现余罪正斜着眼、歪着脑袋瞅她,她一下子脸又开始烧了,似乎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了似的,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怎么这样看人?”周文涓声如蚊蚋,埋怨了句。
    “呵呵,这是训练你的情商,你教我和死人怎么相处,我在教你怎么和男人相处,呵呵。”余罪贱笑着,逗得周文涓手足无措,这个这么“宅”的职业,确实限制情商的发挥了。
    看周文涓局促成这样,余罪却又不忍了,赶紧安慰着:“好好,你别紧张,我是来找烧饼兄弟的……”
    “他在最后一间。”周文涓嗔怪了一眼,好尴尬的表情。
    “回头再给你上课啊,你这样不行哪,见了男人这么紧张,将来怎么谈男朋友?要是在农村,像你这么大,娃都有了。”余罪道。周文涓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咬着嘴唇,好难堪地看着他,可不料这货蹬鼻子上脸教唆着,“我告诉你一招,见了男人你就把他当成解剖台上的样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然后他就对你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了……”
    哎哟,受不了了,周文涓掩着脸跑了。余罪贱笑不止。
    不过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了,推开门时,董韶军正对着培养皿,通过显微镜看着什么,边看边啃着包子当早餐。这倒是不意外,但意外的是,这个办公室两侧的阵列架,还有成排的培养皿,那里面有很多条状的、一坨一坨的……大便。
    余罪的笑容僵住之后,董韶军旁若无人地啃了一口,然后狡黠地看着他问:“吃了吗?”
    “呃……”余罪毫无征兆地一噎,差点儿把早饭吐出来。
    “你纯粹恶心我是不是?”余罪指着董韶军,气愤地说。
    “我这儿向来如此,有必要针对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啊?”董韶军可不给领导面子。
    “好好好,你跩,我谁也不服,就服你老人家。出来说话。”余罪不敢进去了,这地方可比法医室还让他硌硬。董韶军不理他,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哎呀,这算是把余罪将住了,不得已,他咬牙进来了,关上了门。哎,这还差不多,董韶军笑道:“行,敢孤身犯险,而且在我这儿没有翻江倒海的人还真不多……小同志你很有前途啊,要不尝试一下跟我研究排泄物?”
    “别逼我吐你一身一脸啊。”余罪捂着脸,快到临界点儿了。
    “没事儿,吐出来顶多再多一份排泄物样本。”董韶军笑道,翻着抽屉,把一份检测报告递给他,余罪拿着飞也似的跑了。
    “小样儿,多大的领导在这儿都不敢嘚瑟。”董韶军伸出头看了看仓皇而逃的余罪,笑着说。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敢来这儿而且没当面吐过的领导,还就余罪一个人……
    九时三十分,余罪驾车到了并州路,进了鼎太风华小区,在这里见到了一脸忧色的解冰、赵昂川。
    两人负责这起绑架案,但这个案子被遮遮掩掩,等到二队接手的时候,已经时过境迁,绑架地钢厂的高炉都于案发后第三天被爆破拆除了,严格地讲,现场也被破坏了。
    “行啊,余副局啊,开上京牌车了。”赵昂川握着手,羡慕地说了句。“赵哥,随便点儿,要把我当领导,咱们就没话了……解冰啊,我现在职务比你高,你作何感想?”余罪笑着问,拉仇恨一般。
    不料他错估解冰的心态了,解冰勉强笑了笑,伸着手道:“你现在的所得,是拼命换来的,不服不行啊。”
    “冲你这句话,我得表个态啊。”余罪握着解帅哥的手道,“土豪,咱们做兄弟吧?”
    “不已经是了吗?”解冰笑道。
    看着这个老成持重的帅哥,余罪顿觉自己浅薄了,在他身上,良好的教育、一丝不苟的作风,那都是自己很难企及的,他握着手道:“对,已经是了,我还拿过你好多钱呢,你一定忘了吧?”
    “撬走我女友的,也是兄弟你啊,你让人很难忘啊。”解冰笑道。
    赵昂川夹在两人中间,觉得这话有点儿涉及隐私了,他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跟在后面,余罪和解冰并肩走着,昔日的这一对同学、一对情敌,相逢一笑间,往事都翻篇了。余罪看着解冰的愁容思绪万千,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把一个年少轻狂的小伙子变得这么忧心忡忡,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哎,解帅哥,案情开始之前,我得给你说个感情问题。”余罪道。“什么?这不是你擅长的领域吧?”解冰笑道。
    “是啊,所以我对感情这东西向来敬而远之……对了,你那位怎么样?”余罪问。
    “不怎么样,可能要掰了。”
    “她的原因?”
    “不,我的原因。”
    “开什么玩笑,你这么帅都不行?”
    “呵呵,余罪啊,对于女人你也应该了解一点儿,女人需要宠着、哄着、呵护着,可这种事对于咱们,都是奢望啊……我们二队有几个大光棍说,这一年在外面待十一个半月,娶老婆相当于找绿帽戴,还是一个人自在。”
    “哈哈……谁说的?太对了,所以还不如去搞别人老婆呢。哈哈……”
    余罪贱笑着,解冰和赵昂川哭笑不得了,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站在单元楼门口,赵昂川给余罪介绍着这里的几处监控探头,讲着那天案发的情况:案发时间为3月7日,当天早晨七时三十分,杜立才的家属徐雪梅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声称因为特殊任务的需要,要徐雪梅和孩子杜天侃离开几天时间……这是禁毒局对警官家属经常会进行的一种保护方式,日常的生活和起居,会有专人陪同,住处会秘密安排,徐雪梅根本没有怀疑,带着孩子下了楼,被一个警官接走了。
    对方就这么简单地将人诱绑了,然后殴打、虐待这对母子,要挟远在羊城执行任务的杜立才。他们3月14日才被放走,夜间被人遗弃在高炉里,直到第九处查上门,才发现出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肯定是内鬼,外人接触不到禁毒局这个层面,而且肯定不会用这种方式,万一口吻不对让家属看出破绽,那就打草惊蛇了,而这种事,要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内鬼,肯定错不了。”余罪点点头。
    赵昂川掏着手包,递给余罪一张素描图道:“这是我们刚完成的肖像描摹,除了见过这个假警察,剩下的时间他们母子俩见到的都是蒙脸的歹徒……徐雪梅精神状态还可以,儿子杜天侃受了点儿刺激,一看到穿警服的就哆嗦、抽搐,被绑架七天,孩子可能吓坏了。”
    “唉,这帮畜生,得恶到什么程度,才能对小孩也下这么狠的手。”解冰道。
    “不要带感情色彩,那会影响你的判断……走吧,去见见他们。”余罪收起了素描像道。这个价值不大,顶多能当个比对的模板,可如果你连目标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话,那模板就没有什么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