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歆将和白启轩见面的事情告诉了宫井衍，并刻意强调白启轩这人给她的感觉。
    诉说白启轩也没有表现出特别明显的现代人踪迹，却还是让苏雅歆觉得，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敌意。
    那是在别人身上体现不到的，甚至，之前她都没有看出来荷花会是顾欣怡一样。
    可是在白启轩身上，她能深刻感应到那种敌意。
    这让苏雅歆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所以她才会借机生气，尽快离开白启轩。
    宫井衍蹙了蹙眉，“你之前对白启轩，有这样的感应吗？”
    “在我接手白婉扬之后，我跟白启轩还没有对上过。”
    “这么说就是无从比较。”
    “嗯，尤其他不像墨娴静那么高调，也不像白若柳那样会搞事，所以存在感很低，我之前有问过白青幽，关于白启轩的一些事情，基本上也看不出什么蹊跷。”
    宫井衍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如果白启轩是幽航的人，你务必要加倍小心。他刚才连续问了两次关于天机子的情况，肯定是想套你的话。”
    “那我那样回答，是不是有问题？”
    “他本来就在怀疑你，你这种回答反而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语毕，宫井衍又有些担心，“你之前不是跟踪荷花了吗？情况如何？”
    “荷花就是幽航的人。”
    “……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吗?”
    “宫井衍，我把她策反了。”
    “！？”
    宫井衍不可思议地看向苏雅歆，似乎不敢相信。
    要知道，幽航跟私人订制时空局斗了这么多年，各自公司的员工，都很清楚，要将对方公司的人当成仇人对待，将对方的公司当作打压的对象来处理。
    所以，两家时空局的人，是相互看不顺眼的。
    当初他想挖幽航的人过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就仅仅挖了几个而已。
    况且，能挖过来的人肯定不敢重用，之所以会挖，纯粹是为了膈应幽航罢了。
    而私人订制里曾经真心想挖过来的人里，就有顾欣怡。
    宫井衍似是不太敢相信，“真的策反了？别是故意套你话的吧？”
    “当然不是，我跟她说了，让你定个时间，亲自跟她见面，谈一下回头她来私人订制后的薪酬。”
    “你把我给爆了？”
    “不爆她心里也有数了。”
    苏雅歆对顾欣怡是十分信任的，女孩子为了能报复负心汉时，下的决心绝对能大过一切。
    这种情况，她在任务里见得还少吗？
    宫井衍却是还有些忧虑，苏雅歆见状，道：“不管她是否真心，难道你还怕她？”
    “怎么可能？”
    “既然不担心她能作出什么幺蛾子的话，见面又何方？”
    苏雅歆想了想，摸摸下巴道：“大不了，让猩猩在暗处护着嘛！”
    宫井衍无奈，他哪里是怕荷花……呃，顾欣怡了？
    他只是担心顾欣怡那边，再次被利用。
    见苏雅歆信心满满的样子，宫井衍也不好说破，只能抱着希望点头道：“行，我跟她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