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羞愤的摇羽【三更】
当我们三人回到了洞穴内部的时候,洞穴里面的场景早已经乱成一团,阿信和严裂全身微微抽搐着倒在地上,此时正一脸的愤愤之色。
而柒尚和杨烨则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和我此时的状态差不多,倒是李剑离一脸冷酷的样子,旁边几人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有些惊惧。
“发生了什么?”我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看起来几人相处的应该还算不错,至少彼此的眼神中都没有半分的恶意,有的只是同情,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柒尚脸色有些古怪,然后同样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阿信与严裂一眼,将之前我们离开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的确不出我的所料,那阵法对于身处于墓穴之中的他们也同样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尤其是其中身为普通人的阿信和精神力并不强的严裂,两人甚至都直接迷失了自我,竟然欲图强了摇羽,而李剑离确实没有任何的留手,直接将两人一顿暴揍,这里要严重点名的是——暴揍!
然后就有了两人的这副样子,只不过李剑离倒还是有几分人性的,并没有打两人的脸,但是几乎拳拳到肉,所以两人现在还没能起身。
可是偏偏错在两人,他们又没法去给自己辩解什么,或者是从李剑离身上把吃的亏找回来,开玩笑,就凭他们的身手,想从李剑离手中讨到好处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让他吃亏了。
而之后柒尚便凭借着自身的手段与杨烨的灵识相互配合,抵挡了一段时间幻阵的压迫,而这段时间也正是我动手寻找阵眼,幻阵进行阻挠的时候,想来他们所遇到的压迫,应该也就是幻阵力量爆发而预算出来的余波。
之后在找到阵眼,幻阵全力爆发的时候,两人的一切防御瞬间瓦解,而李剑离也再次表现出了他强悍的一面,直接低喝了一声“滚”字,这声音不像是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口中发出的,而是有些苍老的声音,令那股压迫直接被驱逐出了墓穴,看得众人是心头狂跳。
但几秒钟之后的下一幕,却再次令众人感觉到这世间满满的恶意,李剑离直接用元气化出一把长剑,单手一斩,便将那股横扫而来的波动分裂开来,落在了洞穴两边的古墓两边的墙壁上,也就造成了现在这宛如废墟一般的样子。
在柒尚讲到阿信和严裂两人的行为时,我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身姿傲人的摇羽,口中轻轻感叹了一声,“这个也是难免之事”,然后便不再理会摇羽那欲图杀人的羞愤目光。
只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在提到此事的时候,杨烨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反而是调侃的看向了摇羽,之前杨烨哪怕是知道了修仙者古墓的危险,仍旧挺身而出,只为了给摇羽寻找到解决红尘心魔的办法,这让我先入为主的以为两人应该是情侣关系,可是此时看起来,似乎是我想错了。
而且之前九灵也明确向我提到过,这两人都是摇光圣地的人,既然不是情侣,哪能为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的,恐怕也只有亲人了,而且还是至亲,再联想到两人的年龄,想来杨烨应该就是摇羽的哥哥。
而阿信和严裂则是一脸的羞恼之色,虽然当时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可是陷入幻觉之后,从某些方面也可以说他们的举动是潜意识的,否则完全可以陷入疯狂的境地,见谁杀谁,这也是之后李剑离一语道破的,更是令其他人看向两人的目光中,除了同情以外,也多了几分鄙夷。
而当柒尚说到了李剑离随意便叫压迫化解之后,他与杨烨的脸上都是露出了愤愤的神色,既然这家伙之前就有方法应对压迫,却还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仿佛小丑一般拼死抵抗,着实是令人有些气愤。
而当两人问到他这一点的时候,这个年纪不大的家伙却一脸老成高深的样子说道,“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只有面对足够的压力情况下,你们才能够寻找到突破的契机,年轻人,你们要走的路还远。”
听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是我都有些忍俊不禁,但是我的目光却也有了一些变化,因为之前林大师的眼神同样落在了摇羽身上,眼神之中的那种情欲光芒虽然一闪即逝,而且被他掩饰得非常好,可是又怎能逃出我神识的探查呢?
我将目光转向了杨烨发现此时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我,我朝他使了个眼色,朝着林大师和摇羽的方向分别努了努嘴。
杨烨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我也只是给他提个醒,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家都回复一下,分别将状态调整到巅峰,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从何得知的消息,我想那些进入者所谓的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应该就是死在外面的幻阵之中,也就是说现在只要过了前面的这道机关阵,我们就可以尝试突破结界,哪怕是没能成功,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我朝着众人叮嘱了一句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徐染,这话显然是说给他听的,之前就因为他的错误信息而令我们陷入了险境,所以我才刻意提点了他一句。
有着莲子的帮助,我的恢复速度可以说是远远超过常人,而莲子虽然里面没有了莲子能量,准确的说是没有得九灵所填充的能量,这一年来,我也在不断的朝里面填补能量,这莲子的作用非常神奇,不仅仅可以储存能量那么简单,同时也能加快伤势以及体内元气精神力的恢复,甚至通过它的辅助,还可以加快阵法的释放速度以及强度。
而且这莲子还有许多我所不了解的能力,九灵也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说自己领悟到的才是最好的,便直接搪塞了过去。
就在我刚刚恢复完毕,站起身准备去再次试探一下那机关阵的时候,徐染却突然将我叫到了一旁,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