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岛主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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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礼楚眼眸精光一闪,追问道。
晋远神秘兮兮地看了礼楚一眼,一字一顿道:“这些日子我查内奸的动静有些大,结果你猜怎么着?竟然还是给我查到了,就是那个瘸了一条腿的叫阿炳的,在他床下找到了黄金百两!”
既然有了动静,这个内奸又如此狡猾,怎么可能继续将黄金藏在床榻下等着被查到呢?毫无疑问,显然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可是礼府里的人也不少,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嫁祸,这个范围不但没有缩小,没有扩大了。”礼楚拧眉看着晋远。
晋远勾起嘴角,止不住笑意道:“我办事么你绝对可以放心,当时知道我查内奸的绝对没有几个人,总而言之可以排除所有下人和女人!”
礼楚不知道他哪来的这股子坚定,奇怪地问道:“那你说说,都有谁有嫌疑?”
“丁氏兄弟,他们走了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干净的,还有十二罗汉。”晋远见礼楚微微点头,凑近他低声道,“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陈叔……”
“陈叔……”礼楚凝目想了一阵,缓缓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皇后宫中的哑女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晋远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了?皇后那边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我只是觉得后宫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不正常。”正说着,一只白鸽扑腾着从窗口飞了进来,礼楚伸手抓~住白鸽,取出字条一看,不禁脸上露出难色。
“怎么了?”
“岛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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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诸葛鸣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字条,紧皱眉头道,“好你个鬼手王超,我说怎么不告而别了,竟然是回岛上告我的状去了!可恶!”
她说着就要冲出去,礼楚忙拦住她问道:“你想去哪儿?岛主就是来,也不急在这一时走啊!”
最近几日礼楚对她的看管弱了,她便将见李迅当成了家常便饭,此刻怔了一怔,道:“就是出去逛逛,顺便找个好地方可以藏身。”
“我倒知道城中有一处好地方,岛主绝对找不到你!”晋远忽然插嘴笑道。
诸葛鸣玉看向他,急道:“你快说啊,墨迹什么?”
“就是!李头领!的府邸!哈哈哈!”晋远一个人哈哈大笑,见旁边的人都无动于衷的便止住了笑意,讪讪道,“不好笑么……呵呵……”
“鸣玉,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可是你的一生啊!”礼楚担心地看着面前这个并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小妹妹。
诸葛鸣玉咬着唇,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要为你做出这个选择所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诸葛鸣玉深吸了一口气,对上礼楚的眼睛,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但不管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和他在一起,生死无悔!”
“那他呢?他也是这么想的?你确定他……”礼楚还未说完,便被诸葛鸣玉打断道,“我确定,我明白他的心意,他也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明白你老子的心意吗?!”粗矿的声音忽然从门外砸了进来,诸葛鸣玉大吃一惊!
面前这个大腹便便带着一群小罗罗的不就是她的父亲,岛主陆名渊吗?
岛主居然和信同时到达礼府,或许是他借机试探诸葛鸣玉的一种方法,岛主的目光在诸葛鸣玉脸上一顿,面无表情道:“我来西都已经整整三天了,你和那个李迅的事,我全都打听清楚了!他不过是个小小头领,又是有妻室的人,你是我陆名渊的女儿,凭什么受这么大的委屈?!”
“爹……你这是干什么?”诸葛鸣玉脸上一红,有些着急地拖着他往院子里走,小声道,“那么多人看着呢。”
陆名渊天生嗓子就大,此时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压了压声音,音调仍然十分高:“你也知道丢脸?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成日和一个有妻室的男人厮混在一处!成什么样子!这要是传出去,就算你不要脸,你爹我还要脸呢!”
“李头领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他坏了女儿的名声,那么他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此时的诸葛鸣玉完全没有往日的骄纵,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陆名渊的袖子。
陆名渊猛地回身,气道:“你还想着嫁给他?你老爹我告诉你,这个李迅现在已经被我的人带走了,你们两人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见面!”
“爹!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非要逼女儿和你反目吗!”诸葛鸣玉一下子松开了手,另一只手牢牢按在佩剑上。
陆名渊见她这动作,心里也是如刀剜,激动道:“你……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要对你爹动刀子!我这些年就是养一只狗也比你好!”
礼楚见这二人激动地快打起来了,忙拦在中间道:“岛主莫急,鸣玉就是这个脾气嘛,急性子,大家坐下来慢慢说,毕竟事情也没有遭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诸葛鸣玉听了却冷笑了一声,幽幽道:“我今天也不怕丢这个人了,实话告诉你们!我和李头领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什么!”陆名渊气得一张脸通红,铿地一声拔~出贴身宝剑,对着诸葛鸣玉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将来传出去了丢的也是我陆名渊的脸,倒不如现在就把你这小没良心地解决了,也保住我陆家百年名声!”
诸葛鸣玉却根本不畏怯,一手抓住颤抖的剑身,抵在自己心口,双目猩红道:“来啊!反正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要是想拿去,我半句话也没有!但是李迅是无辜的,你若是伤害他半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闭眼的!”
陆名渊被她气得没话说,见到她手上的鲜血,更是心疼极了,松手放开剑道:“若真是如此,那就让他休妻再娶!罢官回岛,安心地做我陆名渊的女婿!”
“不可能!”诸葛鸣玉坚决道。
“你!这已经是我所能容忍的最大极限了,你还想怎样?!”陆名渊瞪大了眼睛。
“我既喜欢他,自然也没明白他,却不会为了自己而向他施加压力逼迫他休妻,何苦白白逼死他的结发妻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