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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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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天》
    作者:木苏里
    文案
    亡命徒x斯文败类
    新公历5711年,安全大厦5号办公室收到三段闯入讯息,来自太空监狱:
    “亲爱的,我在看你。”
    “别紧张,只是在监狱的转播大屏上。”
    “突然很期待与你重逢,你是会笑着迎接我,还是当头给我一枪?”
    楚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色不变地看完讯息,回复道:“没记错的话,你的监·禁期限和星球寿命一样长。所以很遗憾,没有那一天。”
    除非世界末日、星球炸了。
    然而两年后……星球真的炸了。
    楚斯:……
    通知栏
    这篇设定奇葩写得浮夸,扯淡无依据,爱因斯坦棺材板按不住的那种扯淡
    当太空魔幻看吧,1vs1,he。
    内容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欢喜冤家 未来架空
    主角:楚斯,萨厄·杨 ┃ 配角:蒋期,埃斯特,金,等等 ┃ 其它:强强,互怼,星际
    作品简评
    新公历5713年,天鹰γ星突然爆炸,人们不得已强行自我冷冻以躲避灾难。由于冷冻胶囊出现故障,主角楚斯提前醒来,刚睁眼就被一位“恐怖分子”找上门来,他们少年时相识,成年后相杀,又在这种极端境况下被迫成为队友,从此日子再无安宁。当衣冠楚楚的楚斯碰上亡命之徒,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他们会怎样游走于各方混乱之中,又该怎样挽救分崩的故土?作者用生动的文字描绘了一个独特的星际世界,也塑造了一对出彩绝配的组合,诙谐幽默,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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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尘埃
    第1章 未读信息
    神曾凝望过这片星海,他于此长眠,又于此醒来。——埃斯特《永无之乡》
    这片黑雪松林已经苟延残喘好些日子了,针叶枯败,颓丧地垂挂下来,却神奇地没有散发出朽木腐烂的酸苦味。
    那股常年萦绕林中的木香依然静静浮着,将二十五个单人冷冻胶囊掩藏在松林深处。
    冷冻胶囊摆成了整齐的方阵,封着的玻璃罩里头结满冰霜。
    其中一个发出的警报音尖锐得令人心慌,划破了深林的寂静:
    “能源不足,出现故障。”
    “警告:冷冻胶囊即将停止工作,请在五秒内补充能源。”
    “倒数计时:5。”
    “4”
    “3”
    “2”
    “1”
    “未检测到新能源,冷冻胶囊关——”
    “闭”字还没说完,毫无起伏的电子音已经戛然而止。
    噗——
    金属底盘停止运转的声音听着像漏了气,玻璃罩上的冰霜在紧急增温系统的影响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下去,露出了胶囊里一张英俊却苍白的脸。
    眉骨上凝着的薄霜让他看起来冷得惊人,毫无生气,仿佛已经在此沉眠很久,再不会醒来。
    然而几乎是冰霜褪去的下一秒,那双弧度漂亮的眼睛便毫无预兆地睁了开来。
    老实说,这一堆用来冷冻人体的金属疙瘩虽然名叫胶囊,但形状却跟胶囊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
    它们长得很不讨人喜欢,上宽下窄,是个脸比马长的六边形。人往里头一躺,就是个规格标准制作精良的棺材。
    当初设计图纸刚出来时,楚斯正忙于处理太空监狱的一场暴动,三天没怎么合眼,困得阴云罩脸。
    那倒霉设计师敲开了他的办公室大门,把厚厚一沓图纸放在了他的桌上。
    依照规定,冷冻胶囊的一切文件都要经由安全大厦5号办公室的执行长官审查同意,签了字才能继续进行,包括外观设计图。
    而楚斯刚巧就是那个坐镇5号办公室的执行长官。
    他一看那图纸厚度便闭了闭眼,在设计师天花乱坠的描述中,干脆地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名。
    成品出来的那天,他穿着剪裁精良的衬衣,坐在安全大厦顶层的会议室里,姿态优雅面色从容地听那帮老家伙们骂设计。
    人家辛辛苦苦喷了整整两个小时,这混账玩意儿听得面不改色,非但没有半点自省之心,还轻叩桌面,笑说:“星球寿命还长得很,这冷冻胶囊怎么也轮不到你我去躺,丑就丑吧。”
    把那帮老家伙们气得够呛。
    结果这话说了不到五年,星球就炸了。
    他还真就躺进了这丑叽叽的冷冻棺材里,可见混账事情干多了,老天都看不过眼,这大概就叫做报应。
    楚斯在玻璃罩下闷闷地咳了一会儿,把肺里的寒气全咳出来,这才动了动手指,掰开了舱里的安全锁。
    他周身筋骨还很僵硬,光是推个舱门,就废了好半天力气。
    脚踩实地的感觉太过久违,他朝后踉跄了一下,干脆靠坐在了冷冻胶囊边。
    半步之外,另一台冷冻胶囊还在正常运转,玻璃罩上显示着两行字:
    迦罗时间 13:20:07
    囊内温度:新摄氏零下206°
    13时,正该是午后阳光最盛的时段,头顶却是一片星海,周围旷寂如同深夜。
    楚斯环视了一圈,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闷得厉害,他明明从冷冻胶囊里出来了,却依旧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很不痛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肺给冻坏了。
    咔嚓——
    身后突然传来针叶脆裂的声音,像是被什么踩了一脚。
    “谁?!”楚斯猛地转头。
    长久没开口,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哑。
    问出声的同时,他的手指已经习惯性地摸到了腰间。
    谢天谢地,进冷冻胶囊的时候太过匆忙,枪还没卸。
    他一拨保险栓,“咔哒”的响声在寂静中显得十分清脆。
    “别别别!我这就出来!别开枪!”一颗黑不溜秋的玩意儿应声从一台冷冻胶囊后冒了出来,活像个圆头拖把……在泥坑里腌过两年的那种。
    楚斯眯着眼辨认了一番,艰难地在那拖把上找到了一双眼睛——那是个不知多久没打理过头发和络腮胡的人。
    “还有谁?”楚斯的手指依然勾在扳机上。
    拖把犹豫了片刻,保持着双手高举的投降姿势,转头咕哝了一句什么。
    另一个小号拖把便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头。
    小拖把转脸看了大拖把一眼,也有样学样地举起了双手。
    “冷静一点,冷静。就我们两个,没别人了。”大拖把盯着他的枪说道。
    “我很冷静。”楚斯答道。
    “老实说,我不大信。毕竟我刚从冷冻胶囊里爬出来那会儿,就饿得想吃人。”拖把的声音带了点怀疑。
    楚斯一脸冷淡:“如果找不到比你们干净的人,我可能更倾向于饿死。”
    拖把被堵了一句,竟然还有些遗憾,“其实我们也只是半年没清理而已,你能不能把枪口稍微挪开点?”
    事实上这枪在冷冻胶囊里冻久了,鬼知道还能不能用。但楚斯是个混账,他并不介意多吓一会儿这来历不明的大个头,于是答道:“看心情吧。”
    “那你现在心情怎么样?”拖把问道。
    “不大好,这里太闷了。”楚斯平静地说。
    准确地说,这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心生烦躁,生理性的。
    拖把拉长了调子“噢”了一声,顿时泄了气,“很遗憾,那就没办法了,毕竟我们已经闷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