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2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婚后生活
那个男人慢慢的向自己走来。
他有些熟悉。
是的,有些熟悉。
琅乐筝盯着那个男人,看着他走近自己,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认识他。
这个男人真的太熟悉了,虽然他戴着大眼镜还有大口罩,可是就是莫名的熟悉,甚至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如此念头,一涌进琅乐筝的脑海,就把琅乐筝真的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移情别恋了。”
“窦井然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前夫?”
“天啊,这样的念头,真是太不应该了。”
琅乐筝的心绪起伏,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控制这样的念头,但是有一种东西是不变的,那就是她对窦井然的情感,因为她已经就那样坚定了下来。
“井然。”这一声叫,琅乐筝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
那个男人颤了一下,然后就摘下了眼镜,还有口罩。其实,就在他只摘下眼镜的那一刻,琅乐筝也看出来了,他就是自己男人窦井然。
“我,我……”窦井然显然有些尴尬。说:“我只是口渴了,车里又没有水,我就想喝一口水,然后……然后叫……”
说着,窦井然就再一次结巴起来,好像自己除了要喝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琅乐筝真是没有想到,窦井然会混进那群人中,就那么瞒着自己过来了。他的这个举动,胜过一万句好听的话。琅乐筝也是个女生,容易被感动。
她看着自己的心爱情男人,就那么在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
有一种冲动,自琅乐筝的心底喷涌而出。她说:“你除了喝水,还想干嘛?”
“我,我……”一向口齿伶俐的窦井然,也不知道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恶心的不得了:“我还想看一下小豆子。”
终于知道关心自己的儿子了,琅乐筝心里一阵欣慰,但却远远没有满足。
“除了看小豆子,你还别的目的吗?”琅乐筝开口一问,眼中也便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或许那是一种深深的期待,也是未可知的。
窦井然就站在琅乐筝的面前,他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像些时这样,想要将琅乐筝拥入怀中。那种强大的冲动,向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
只不过,人心中一旦有了执念,那么心里就有了重量。从而所有的一切,也就变的淡然飘忽,不尽真实,那是一种从来都不可能被取代的东西,就那么压在窦井然的心头,让他无乎无法开口。
那是一种别样东西,他快要按捺不住了。真的,按捺不住了,一抬眼又看到琅乐筝眼中的希翼之光,于是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开口了。
这样的情况,出乎窦井然的意料之外,弄不明白,自己真的已经爱的这么深了吗?
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琅乐筝的。特别是在半年前,窦井然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去爱琅乐筝,可是现在,终于明白,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乐筝,我除了喝水,除了看小豆子,还有别的目的。”窦井然准备要说了。
琅乐筝就有些等不及了,说:“你快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可以见人的。乐筝,你不能老是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挺干净的。”窦井然好像要急着分辨,脸都有些急红了。
而琅乐筝只是看着他,又问:“那你就快说啊。”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看着窦井然那个怯懦的样子,琅乐筝真的觉得他好可爱,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男人。怪不自己喜欢上了他,像这样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不喜欢。
之前,真的是没有发现,原来窦井然可爱起来这么迷人。
都说他是个花花公子,可是在琅乐筝看来,他就是一个会羞涩的大男生。试问一下,如果是真正的花花公子,那么又怎么会如此的羞涩呢。
这个问题,琅乐筝思考对了方向。就在那里有些迫不及待的等着,等待着窦井然对自己的回答。也许有可能会失望,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琅乐筝都已经准备好了,去接受这一切。
“你倒是快点说啊,你想急死我吗?”琅乐筝就那么直视着窦井然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移开。不得不承认,窦井然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看到这双眼睛,琅乐筝也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窦井然。
“那你要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笑我,你要是笑话我,我就不说了。”窦井然还是有些不太敢说。他是个男人,除了一往无前的时刻,也是害怕被人拒绝的时候。
就些吃不谁琅乐筝的脾气了。这个女人,从一下开的胆小怕事,到现在的雷厉风行,她在改变,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
此时,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窦井然的心里,却是一点的底气也没有。这样的情况,说真的,让窦井然心里多少有些吃不准,不知道琅乐筝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已开始猜测琅乐筝的心思。那么,窦井然就已经爱上了琅乐筝。
一如姜繁星她们所想的那样,他心里一直是有琅乐筝的,只是他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而已。
这也是男人的通病,因为男人对于那么得来太容易的感情,总是不知道去珍惜。只要在将要失去的时候,才会蓦然发现自己的心。
“你说吧,我不会笑你的。”
这时,刘宝国和张妈,还有刘玉兰抱着小豆子也出来了。
他们知道,琅乐筝此时面对的这个男人,就是琅乐筝的男人。他们之间的那点误会,好像就要冰消了。
而且,张妈和刘玉兰她们,甚至比此时的琅乐筝还要紧张一些。
终于,窦井然在看到小豆子的那一刻,也就鼓起了全身的勇气,说:“我的目的,除了喝水和见小豆子之外,就是还想看一眼张妈。”
噗!
琅乐筝的一口老血,差一点就喷了出去。
这算是什么回答?
“窦井然,你给我重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