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孙经理以为,霍寒嚣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孙经理倒也不怕,因为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集团的亏心事。
听到霍寒嚣说,有事要自己帮忙,他不由一惊:“有什么事?”
“你去帮我盯一下金灿儿,她住在……”
霍寒嚣吩咐了下去,事情也就办好了。接下来,只要有机会,霍寒嚣就会约金灿儿出来。
将事情一一说明,不会再这样下去。
在酒店中。
金灿儿与窦井然并没有住在一起,孙经理的人,马就掌握了这个消息。中午时分,金灿儿一个人在家里睡午觉,于是就接到也霍寒嚣的电话。
刚开始,金灿儿并不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
“我是霍寒嚣,想必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这是霍寒嚣一惯的开场白。
金灿儿想也不用想,她当然知道霍寒嚣。这个大名,让她甚至有些如雷贯耳:“我知道你,你有事吗?”
“是有一点事。”霍寒嚣缓缓的说:“我想在今天晚上约你出来一下,你单独一个人过来就好,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当面的好好聊上一聊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由你自己选择一个地点,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真的,霍寒嚣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以往都是自己主动,被动的事情,他是很少有的。
只不过,这次过来,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也由不得自己再摆总裁的架子了。
金灿儿坐了起来,看向窗外,有些犹豫,只不过一小会儿,她就说:“可以,我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可以吗?”
说完,就要将电话挂断。这时对面的霍寒嚣又说:“先不要挂,我还有一句话要说,这件事,请你帮我保密,不要对……”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对井然说。放心,我一定不说。”金灿儿满口应了下来。
该来的终是来了。
其实,从窦井然来到的那一下,这样的情况,就已经在她的意料之中了。只不过,她金灿儿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如此的突然。
“那我可以挂了吗?”金灿儿知道,霍寒嚣比姜繁星要更有手段,这是个自己不能得罪的男人。
所以,说话也就知然客气了许多。
不客气都不行。
霍寒嚣很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是那样的冷,像冬天的寒风,吹过自己的心头。金灿儿不会怀疑,要是让自己面对这样的男人,自己真的会六神无主。
搞不好,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可以挂了。”霍寒嚣说。
金灿儿如临大赦,紧着把电话挂了。
她答应霍寒嚣,这件事不对窦井然说的,可是她马上就找到了窦井然。
“井然,你睡醒了吗?”要找窦井然,真的不费事。只要一个电话,窦井然马上就过来了,因为他也住在这家酒店里,只是不在一层。
窦井然马上就过来了。
“灿儿,他们真的来了吗?”窦井然这么问,明显也知道,霍寒嚣和姜繁星的到来,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样的举动,就无比的反常了。
要说窦井然为了感情,不远而来,与金灿儿约会,这样的情况,一点也不像啊!
从他的话里,好像可以听出另一层的意思,那就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计划。
是的,绝对是这样的。
“霍寒嚣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要约我出去。我有些害怕,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不用出面,就找一个他不注意的地方民……”
金灿儿也是个女生,遇到事情,有担心的一面,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事情不似金灿儿想的那么的简单。
“这样的情况,你根本不用担心。霍寒嚣的为人,我是很懂的,他除了冷就是聪明,这个世界上能得到他的温暖的人,只有姜繁星一个,别人都休想。”
被窦井然这么一说,金灿儿顿时安心许多:“照你这个意思,那就是说,他是个正派的男人了?”
“正派?!”窦井然无比笃定,说:“正派这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霍寒嚣的正派。他那个家伙,眼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姜繁星,除了姜繁星,所有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这个世上,真的有那样的男人吗?”
金灿儿是有一些意外,真的,她一直都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色不拉叽。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堪称完美的霍寒嚣,我有些接受不了。”
窦井然笑了,笑的大有深意,他说:“你还是不要这样了,你这样一说,我已经开始无地自容。灿儿,说真的,这次我过来,就是纯粹的为了帮你,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我才不会过来。”
“你现在的处境,与我有着直接的关系,我想帮你一把。”
窦井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
“我现在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家,照看好我的孩子。”
金灿儿听窦井然说完,不由一下就笑了:“这才像一个男人说的话,你不光要好好照看孩子,也要时时顾及琅乐筝的想法。你不是说,琅乐筝又怀上孩子了吗?还是一对儿龙凤胎,真的是替你们高兴,等你帮完我这一次,马就就回去吧。”
窦井然用力的点头,说:“我一定会的。”
“只是,我还是有些害怕。要知道,霍寒嚣比姜繁星更难对付,光是你们的那个嫂子,就把我赶到了北美,在那个地方,我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其实,我很享受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只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一直挣不到钱。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真的会被公司雪藏的。”
这样的情况,窦井然心里是十分了解的:“你成名不易,我会尽力让你重新得到机会,让回到昔日的巅峰,我们以后,就只能做朋友了。这次过来,我之所以没有对琅乐筝说,那是因为,我真的怕她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