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出发五云海
吴惠问道:“为什么要关闭通往五云海的星空门?里面的人怎么办?”
“百年一次的七届大比没几年就要开始了。五云界派出的修者选定了五云海作为最后闭关的地方。大比武也是在五云海。现在你去五云海,过段时间也会被遣送回来,其实现在去不去的没什么意思。那么短的时间里,你也未必能寻到五云珠回来换魂晶。”
“我去。”吴惠说:“找五云珠靠的不是时间,不都是运气嘛。”
“那好吧,魂晶是你的,时间也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来吧,费用是十块魂晶。”
“糙,挺贵啊。”吴惠牢骚着交出十块魂晶,走进了星空门。
五云界上下被一道巨大的结界阻隔,唯一的通道就是三十三天外镇守的三十三道天门。五云界的三分之一左右的面积,就是五云海,位于五云界的左半部。
五云海盛产一种特殊的物件,五云珠。此物能够入药也能入器。入药能够修补人的身体,入器则能提高某种类法器的韧性,是不可多得的万能之物。
五云海中妖兽不多,等级也不是那么的高,运气不坏的话兴许十天半个月都不会遇到一个。实在是一个得外快的好去处。好多修者进入后收获不菲,引来更多的人加入。于是打劫的,劫道的等等事件层出不穷,弄得一个不错的地方成了犯罪者的天堂,还没有人来维持秩序,这个五云海变成了盗贼和强盗的天堂。
五云海的星空门被建立在了悬崖边上。悬崖的上面是云海,下面也是云海,皑皑白云有成团有成片,蔚蓝的天空在脚下也在头上。人在这里,好似在两面天空的中间。
吴惠走出星空门,第一眼就看到了万仞的峭壁,尽管被团团白云遮蔽,吴惠的魂念仍然能够穿透过去,看到峭壁的下面是海,真正的大海。是吴惠把这天一样颜色的大海,误以为是了天空。
落脚这处悬崖,身后身前延伸出约有百米不到的距离,星空门所在的地方就这么大。第二处能够落脚的就要在视线的尽头。五云珠就在那些云朵中间藏着。
吴惠和空气说:“听老人们说,五云海中的云彩是能够当地种,还能在上面盖房子,这下我可要好好试验试验。”
纵身飞出,落在最近的一块云彩上。脚下的云没有一点点的支撑,吴惠掉了下去。快速的下落,一层层的云朵被吴惠砸透。只消几个念头的功夫,吴惠已然能够看到那和天空一样颜色的海。
来到海面上,一座座和大海一样颜色的小岛密布在海面上,漂浮的船一样。吴惠落在其中的一座,脚下的土地软如泥沙,偏又陷入不进。抬起脚看过脚底,什么都没有沾到。蹲下来吴惠抓起一把泥沙,软软的,当手指岔开露出缝隙的时候,泥沙突变得颗粒感很强,很快的漏了个干净。
抬头仰望,看不到天空,那些密集的浮云将天空遮挡得严严实实。左手搭在额头前当做凉棚,阻挡落下来的阳光。云层那么厚,竟然没有将阳光减弱一分。
初次来到五云海,吴惠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他知道五云海的乱,但是吴惠想不出来五云海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让自己安静下来。
天宁城,星空门前已经没有了人,守卫平添了许多。在刚刚,他们才把那些吵着要离开的散修驱赶走,一个个都很辛苦,三三两两的围坐在星空门旁,低头私语说着不希望让别人听到的话,直到一个有些胖的修者走过来,才被打断。
“喂,星空门关闭了,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再来吧。”
这位修者听不懂还是听不到,仍旧走过来,挥手横抹,在这位搭话的守卫眼前。守卫的脑子里出现了吴惠的脸,听到这人问:“见过他吗?”
“我没有见过。”
这人再挥手,每一位守卫的眼前都出现吴惠的画像,听到同样的问话。不等有人回答,这人来到了通往五云海的星空门前。守卫这里的修者马上站起来,期期艾艾的不敢说话。
“你见过?”
连着点头,守卫说着是。
“去的是五云海?”
“对,他是最后一个去的。”
“打开星空门。”
守卫下意思的就要去打开,随之想起来上头给的命令,左右为难的停下来。他知道,所有的守卫都明白,来人是一位大修者,单凭他刚才露出的手段就能证明。可是自己是领了命令在身的,不敢轻易的打开星空门。
“前辈……不是不是,圣人,您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小辈,求您了,不要让我们为难了。给您开了星空门,上头一定会对我们纠责的。”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这人摊开手,控制星空门的阵盘已经在了他的手里。糙控阵盘,星空门被打开,他走进了星空门。
星空门合闭后,西风寨有强者赶来,不听守卫解释也没有为难,简单的查验后将所有的阵盘收走。最后吩咐道:“随后还会有强者来到这里,不是你们能够应付的,只要守着这里,一切话照实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走了,留下这些个守卫心神不宁的,等着哪位大神过来问话。
后、进入五云海的修者当然是殷不明。凭借着吴惠残留下来的,还没有马上消散的气息,殷不明追到了五云海。
五云海中的云海会将所有的气息阻断。在这里使用魂念能够轻易的看到没有生命的东西,但是找人,除非视线能够发现,不然一切魂念手段都是无效的。
殷不明随意的选了一个方向,遁身而去。吴惠呢,他还留在最下面的小岛上发愁……杂离开这里呀?
为什么要来五云海?是吴惠想要换一个环境,单纯的这样想。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不满意,所以来了五云海。
董晴憷也不满意这间屋子,里面的人太压抑,好像自己所有的痛苦都不及他们的伤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