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都是什么心思
得意的小龙人查探过南山壶里的情况,一切正常,再信了杨家兄弟的话,顿时有所放松,结果一根细细的白线给招引过来。
白色的细线套马杆一样的甩过来,临近的时候小龙人才有所发觉,随即晃身匿去身影。等再出现的时候,那白色的细线仍然跟着。不得已小龙人放下手中的南山壶,一柄柳叶形状的弯刀置放面前,刀刃冲外。细线连着弯刀一起套住,收缩。小龙人灵元输入,弯刀立时寒气大盛,白色的细线现行,唰的一下冰冻成了一个冰圈。
弯刀发力,冰圈裂碎掉落在地。
小龙人是少见的冰属性修者。
南山壶里,春哥已经大功告成。吴惠拿过春哥制作的阵盘啧啧称奇。
“春哥你真厉害,这些普通的材料你竟然能做成阵盘,天才!天妒英才的那种天才,怨不得你早早被天收了。”
“你是不是想说你也一样,也是天才?”
“嘿嘿,春老哥你真懂我。”自寻来的尴尬,吴惠怎么也得自己找台阶下。布下阵盘,一丝凉气升气,吴惠靠近了些,感觉舒服很多。
春哥说:“治标不治本,我这法子也只能顶上一时三刻,我们还是没有办法从这南山壶里出去。”
老夫转身不见,吴惠还想和他说话,那春哥摇摇头也回了鸳鸯玉佩。吴惠左右身边没人,急道:“怎么都跑了?到底怎么办?给支个招啊,不都是活了几百上千年的人精了吗?”
没人吱声,凉吴惠半响春老头才说,让吴惠保护好百姓甲,那是吴惠和老夫的窝。
“这俩老头,怎么都不着急?”吴惠心说:“我死了,他们应该也没什么好下场吧?”想到这里,吴惠也不急,慢悠悠的蹲下来摆、弄那些春老头剩下的材料,想春老头为什么那么聪明,是不是有了什么奇遇……
小龙人的四面都是冰墙,还能看到冰砖的模样。冰墙的外面都是飞剑,一柄一柄的数不清。茶寮早已没了,地上还有几具尸体,是喝茶的无辜人。
数不清的飞剑叮叮当当打在冰墙上,不多时冰墙四裂,小龙人打出灵元,重新凝出一面冰墙,不慌不忙的样子显得游刃有余。在不远的地方,一位白头老翁面色凝重,控制着一柄飞剑在半空中。
那飞剑悬浮着在旋转,每一圈后就会有飞剑在冰墙外出现,白头老翁的脸色也会露出痛苦和坚持。
杨阳和他三哥跪伏在地,双方的争斗没有涉及到他们,也有可能是没空搭理。杨阳认为是后者,所以他要加入,三哥死死的控制住他,却不敢离开,两个人也僵持住。
茶寮紧挨着超级星空门,星空门的对面是城主府,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观望,城主府的人也没有现身,反倒是将消息送到了光明府。那超级星空门甚至没有关闭,看来某些人早知道了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淡淡的一条线,肉、眼是看不到的,修为低的修者也是如此。只有那些修为高深的天灵境以上的修者,在灵念中才能感应到这条线的存在和出现。
线条出现,然后到了冰墙外,轻轻的和冰墙触碰,线条的速度竟然没有减缓,还是那么快的前进。
冰墙崩塌之际,小龙人已经在线条触碰之前遁出,紧迫慌乱下,那南山壶竟然没有拿,遗留在当场。线条触碰在南山壶上,清脆的响声小龙人已经听不到。超级星空门产生灵力波动,小龙人竟然在毫厘之间遁进了星空门。
白头老翁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悬浮的飞剑跌落下来,人也瘫软在地,艰难的拿出一枚丹丸和一张符篆。
几道身影极快,有的扑向白头老翁,更多人的目标是那南山壶。
白头老翁激发符篆,毫光过后让扑来的人全部落空,甚至还有人提前赶到星空门前,也没见到白头老翁。
两个杀人的人都有退路安排,选择不同,结果相同,都是心思缜密的个中老手。扑向南山壶的人也落空,刚刚伸出的手抓、住的是一个人的胳膊,这个人浑身是火,当场将人烧个半死,还有那南山壶,四分五裂的燃爆,轰飞了所有靠近的人。
一道身影几次闪现,消失在城里。
三哥拉着杨阳急忙进入星空门,返回了沈抚同城。
南山壶带来的灵元风暴将一条街毁掉,只有那些有阵法防护的地方才得以幸存。
沈抚同城万华楼的暗室,房丽欣忙前忙后在给小龙人疗伤。进进出出上心的模样,好像伤的人是杨阳而不是这个霸占了自己的贼人。
一通好忙,房丽欣刚刚坐下,那小龙人拍打床榻让房丽欣过去。
挤出点笑容,房丽欣到床榻坐下,被小龙人拉倒怀里,直勾勾的盯着房丽欣的眼睛看。
“龙人,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问你,你倒是来问我怎么了,好心机!”
“弄不清楚你要说什么,龙人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
“对我的心意?哈哈哈……杀了我的心意吧?”
房丽欣挣扎的要起来,小龙人使劲箍、住房丽欣的脖子,快要到窒息的时候才放开,神色间有些不忍,看来对待这个女人,小龙人并不是那么的狠心。
“你个冤家,真真的屈赖奴家的一片心意!”房丽欣抹着眼泪数唤小龙人:“前脚我告诉你那流风的行踪,后脚我狠心作孽的让杨阳跟着去,给你杀他的借口,到头来你自己没把握住,反咬一口编排我的不是,真是老天的旨意,谁都在为难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
房丽欣大哭怒嚎,把那小龙人搞得没有脾气,拖着重伤的身体下了床榻围着房丽欣打转。
哄了好半天,房丽欣就是不肯松口,正好有灵元竹简出现,是那杨阳回来,才算是让小龙人躲了这个泼妇一回。
看到杨阳全须全影的回来,房丽欣泪如泉、涌,抱着自己的夫君低声啼哭,那模样说不出的委屈。
“丽欣,你怎么了?是谁又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占了你媳妇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