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不如云烟的男子
满是檀香味道的房间里,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白色的叶子,正在开放。
白叶红这种花,只在流水结冰的温度中盛开。
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年和一位步入风尘的烟花女子相拥,他们都穿了衣服。
床榻前给吴惠指路的人跪伏在地。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男女的鞋子。也不知道是谁的鞋子使他生气,让这个下等人用眼神在和鞋子较劲。
“你亲眼看到他进了星空门?”
“在下看到的是他走到了星空门前。”
“为什么不看着他进去再发灵元竹简?”
“他是一个十分小心的人。如果我不离开,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慵懒在女人怀里的少年,把弄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就是骨节很大,十分让他着恼。
“他没有进入星空门,哼,已经发现了。交代吧,你是怎么让他察觉的?”
“在下没有任何马脚漏出来。另外,他现在仍然在内室里选购,应该是临时起意,不是大人您的计划被他知晓。”
“哟,你倒是反教育我来了,好大的胆子!”
“在下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无所谓了,只要任务完成,我们大家都是你好我好,如若不然,那只能各安天命喽。”
女人在给他挠头,小心温柔的挠头,听到对话到此,实在没忍住的瞥了跪地男人一眼,似有埋怨之意。小小少年立时察觉,反手打在女人的胸口上,声音很大很脆。男人女人一同紧张,还有愤怒。
“谁不懂你们夫妻俩的心思?可是能怎么办呢?谁让我只喜欢房丽欣一个人呢。”说着,小小少年布下灵域,将跪伏的男人禁锢。女人,那个房丽欣的身体被小小少年用身体禁锢。
男人还是看不到床榻上在进行的事,他能听到。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把怒火放到男人的那双鞋上,使劲儿的盯着看。
吴惠打招呼要走,飞天猫说什么也要送一送。
“我说飞猫老弟,出内室只有来时一条路吗?”
“当然不是,我们走我们的路,买东西的走买东西的路,交易完成后为了安全还可以选择暗道。怎么,哥哥被人盯了?”
“没人盯我也要小心点儿啊,我这么大个生意人,万一被劫道了怎么整。”
“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哥哥小心是对的。”
吴惠在门口站住,对飞天猫说:“聊好久都没给你说我的名字,我叫流风,记住了啊。”
“哎呀我说哥哥,您看您,谁不知道都是些假名,还那么虚套作甚?”
“那我不虚了?”
“不虚不虚。”
“成。”吴惠指指那个头盔,说:“那个我看顺眼了,送我吧。”
“你在这儿不虚啊?”
“你看看,我实在你不让啊。”吴惠说着出门,那飞天猫追出来,真就是拿着那个头盔丢给吴惠。给吴惠摆摆手,算是相送。吴惠掂掂头盔,笑么呵呵的走去星空门那里。
没迟疑,直接进星空门,到外面吴惠什么也不看,径直疾走,离开了小、胡同。
回到客栈,那春老头显身出来,围着头盔打转儿。
“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春老头不回答,还是转圈,却是问:“刚才你已经发现问题了,为什么还要原路返回?”
“内室再怎么隐秘难进,架不住时间长久。”吴惠说:“时间久了,能进入内室的人自然多,尤其是沈抚同城这样的大城镇。在门口设伏,人来人往的他能等那么久?如果真要等,恐怕也是在其他出口等着我。”
“很聪明,不错。”
吴惠说:“五源宗不会,江畔很可能会对付我,不管是谁都要防备下。我得去采购些遁形符用来防身。鸳鸯玉佩我留下来,你慢慢看你的宝贝吧。”
没留吴惠,春老头知道吴惠是躲出去给自己单独的空间,不想知道自己的秘密。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还得找借口赶他走。
春老头凝出灵元竹简,写下命令后发出。不久,一位灵修出现。
“属下右神使,拜见神将大人。”
“给你个任务。你去五源宗找江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交出八荒连山甲,如果他提什么条件,尽可能的答应他。”
“属下明白。”
“还有,去弄些魂晶回来,我有用。”
“属下随身携带了三块魂晶,可否够用?”
“不够,最好是五百块。”
“启禀大人,魂晶为贵重资源,属下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调用,还请神将大人亲疏一封给窑地王,得到批复后属下第一时间护送给神将大人。”
“我的命令不是命令吗?”
“神将大人,不是属下不听从您的命令,而是属下无法用您的命令拿到魂晶。”
“这么说现在族里是窑地王执掌权柄?”
“还有望花王,五老王。”
春老头快速凝聚出灵元竹简,写好后交给右神使,说道:“我要最快的将所有法面收集齐全,你回去将剩余法面的消息给我拿来。还有,跟在我身边的人奴你也要传令下去,现在有人要杀他,抹平此事。在他拿到所有法面之前,绝对不能有事!”
“属下明白。”
“那个江畔,竟然坏我好事!”春老头狞笑着说:“告诉那三个王,敲打敲打五源宗,让他们也知道灵族的圣物不是那么好拿的!”
“属下谨记!”
“去吧。”
右神使告退,春老头附身在头盔上,如鱼儿入水一样欢愉,小溪入河般顺畅。
春老头进入到了头盔里。头盔发出阵阵光波,见了灵气马上溶解。再等半盏茶的功夫,头盔温软如玉的样子,清濛濛的。
吴惠返回到鬼市,找了最大的符篆店铺进了去,好巧不巧的正是万华楼开的。
每个店铺都差不多,有客人进来都会有店小二相迎。万华楼也一样,只不过他们派出来的店伙计有男有女。男的修为不错,女的相貌不错,总之有这些男女伙计,显得万华楼和其他的什么楼不一样。
“我叫房丽欣,前辈唤小女子丽欣即可。”
“叫你丽欣有折扣吗?”
房丽欣娇笑着晃头。吴惠说:“那我还是叫你房丽欣吧。”
“好啊,不知道您是如何称呼?”
有个男人过来,很普通的相貌,给人一种过眼云烟的感觉,只是他的存在感还不如那云烟来得重。
吴惠见过这个不如云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