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丑颜

      烂客居这几日过的异常的平静,不过阿泗和清俞还是会不定时地检查院中和房内的防护。
    白芷整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盯着那两只小花灯发呆,或者翻看着让阿泗从白鹭居带回来的小本子,每日必定在上面记上一页:
    今日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不会再昏睡了,胃口也好了些,就是特别想念酸汁酒,阿泗去百味楼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喝的那个味道
    想你了,尹恬……
    嘉隶四十五年八月初九 白芷
    关上小本子,小心地压在枕头下面,白芷躺了上去,侧着身看着手腕上的结情丝,抬手在唇边啄了啄,轻喃道“尹恬,白芷喜欢你”
    寂静的院中落下一个人影,惊动了守夜的阿泗和清俞。
    两人拦在房门前,警惕地看着黑暗中的人影“什么人?”
    那黑影没有说话,抬步上前。
    阿泗和清俞立刻防备,正待出手,就见那人走出黑暗,站在了光影之中。
    看清来人,两人面露喜色
    “公子”
    “二公子”
    尹决明抬手抵在唇边“嘘,阿芷睡了吗?”
    阿泗欢快的上前“睡了睡了,这几天白公子身体恢复得很好”
    说着又有些心里泛酸“公子,你可算来了,白公子除了刚醒的时候问了您,后面便再也没问过,不过每天都看着那两只花灯发呆,要么就抱着那个小本子傻笑,苗神医让我们不要提起你刺激他,我和清哥就不敢在他面前提,但都清楚白公子想你想得紧”
    尹决明看着紧闭的房门面露暖色,心中的暖意冲淡了连日来的思念,他的阿芷日日在思念自己,就跟自己日日思念他一样。
    “什么小本子”阿芷什么时候有什么小本子?
    “哎?公子不知道吗?一直都有啊,我还是从白鹭居帮白公子取过来的呢!我看他每日都会在上面记东西,宝贝得紧呢!”
    尹决明想了想,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小本子,不过,他可以去问。
    挥了挥手“你们今夜便去休息吧,不用守夜了,明早我走的时候再过来”
    “是”清俞点头,拉着还要说什么的阿泗去了隔壁院子。
    尹决明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却开始忐忑不安了。
    要在他走的那天夜里,他就收到了清俞传给大哥的消息,阿芷醒了,大哥也没多问阿芷的眼睛,只提醒他让他日后小心。
    他很高兴大哥不反对他们,但他更想赶回来看看他的阿芷。
    可是他不能,他在烂客居被父亲鞭打了一番,回到军营又领了家法,他躺在床上根本没法动弹,更不敢让阿芷知道他受伤的事,只能等伤好些再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今日,他偷偷的连夜回城,明日一早还得赶回去,虽然只能短暂的相聚一晚,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大哥在城中已经抓住了两个紫庸人,这说明事情更严重了,他们埋伏在城中的还有多少?又躲在什么地方?
    这些依旧是个谜,他也不敢冒险跑回来,只能这样偷偷的。
    尹决明觉得自己喉咙干涩,他咽了咽口水,伸手触碰到那紧闭的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屋内灯还亮着,但他知道,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小心的推开房门,脚步轻缓的进去,反手关上门,这才缓缓的向床边走去。
    看着床上躺着的背影,他的喉间酸涩,他的小阿芷,又瘦了好多……
    轻步移到床前,看着那熟睡却不安稳的小脸,抬手抚平了眉间皱起的不安,推了衣袍,小心的躺了上去。
    伸手轻轻环过他的腰,将人搂在怀里,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满腹的思念难耐终于得到了满足。
    他轻轻在那小巧圆润的耳垂上啄了啄,低声说道“阿芷,我回来了”
    清晨,白芷难得的一夜好眠,他躺在被窝里,鼻尖全是某个熟悉的味道。
    是他回来了吗?
    有些欣喜的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到了门口四处寻找,然而他想见的人并不再。
    扶着门框的手指微微蜷起,盈盈的目光黯淡下来,他是又走了还是根本就没来过?
    “白公子?”阿泗端着早膳从院门口进来,见白芷竟光着脚站在门口,忙走过去“白公子,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地上凉,你还是先到床上去吧!”
    白芷抿着唇看他“昨晚有人来过吗?”
    阿泗愣了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顿住了,想了想才道“不曾”
    “哦”白芷有些低落,缓缓走了回去,又将自己裹进了被窝,连头一起裹住。
    明明就有他的味道,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白公子,你……”没事吧!阿泗看着用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的白芷,有些不忍心,但是他家公子临走时让他们不要告诉他自己来过……
    更何况公子那一身伤,若是被白公子看到了指不定更受刺激,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为好。
    “你出去吧!我再待一会儿……”清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轻飘飘的。
    阿泗将手中的东西放桌子上,这才又道“早饭放桌子上了,白公子,你,记得吃点”
    “嗯”
    阿泗又看了床上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白芷将自己缩成一团,浑身都包裹在那熟悉的气息中,可是,人不在,气息总会消散的。
    白芷在被窝里一待就待了一上午,思绪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人,直到下午饿得有些受不住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因为连着两顿没吃饭,他的脸色看着有些吓人。
    阿泗忙去热了饭菜端上来,白芷就着吃了两口又放下了,清俞有些看不下去“白公子,你多少再吃点,你这样下去更瘦了,要是二公子见着会心疼的”
    “是吗?”白芷看着他摸了摸脸
    他本就不易长胖,被尹决明好吃好喝地养了一段时间倒是长了一点肉,不过现在,似乎真的又瘦下去了,竟比之前还要瘦许多。
    清俞从门口探出个头,也说道“白公子我也觉得你确实太瘦了,得多吃一点”
    不然跟二公子站在一起就跟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子似的,还是被虐待过的小孩子,最后这句他倒是没敢说出口,但是真的这样觉得的。
    白芷默了默,看着那还有大半碗的粥,还是拿起放下的勺子吃了起来。
    阿泗见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真怕他不吃,在这么下去真瘦的不成样了,那公子还不得削了自己?
    清俞也将头收了回去,今早二公子走时特地吩咐了他俩做些好吃的给白公子送去。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本来二公子没来时白公子还好好地吃着饭,就昨晚他回来了,结果今天白公子又开始没胃口了,指不定就是知道了二公子来过,但是自己没见着,所以伤心了……
    唉!这年头,真是喜欢个人都不容易,还好自己千年单身无忧无虑!
    白芷将剩下的饭菜强撑了下去,待阿泗收拾了东西,他便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身影消瘦,精致的脸颊已经没了原本的气色,就连尹决明最喜欢的那双眉眼都没了往日的光泽,透着浓烈的大病之后的疲倦,往日的清冷气息也被孱弱的病态压了下去。
    白芷看得直皱眉,扯了轻纱将镜子遮住,有些负气地转了两圈,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这下丑的都没脸见人了,摸着脸气道“丑死了,真是越来越丑了,难怪不想见你”
    趴到床上扯过被子将头蒙住,躺了一会儿又猛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将压在枕头下的小本子拿出来。
    走到桌案前,翻开本子提起狼毫,看着那干净的页面顿了两秒,然后提笔写下几个字:
    混蛋,混蛋,混蛋
    白芷看着那六个字愣神,半响又抿着唇提笔挂掉,在下面重新着了几个字:
    不让我见你,生气
    嘉隶四十五年八月初十 白芷
    写完后搁下笔,有些愤然地起身,却不小心碰到桌案上放着的锦盒。
    “啪”锦盒摔在了地上。
    白芷脸色一变,忙蹲下身去捡,有些忐忑地将盒子打开,一眼就见到了盒子里被摔裂了一道口子的陶埙。
    僵着身子,眼泪瞬间决堤,小心地将陶埙捧在手里,眼泪止都止不住,怎,怎么办?坏了,被我弄坏了……
    指尖磨擦着那道裂缝,这是他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生辰礼,怎么就摔坏了呢……
    阿泗和清俞在院子里说这话,听到屋内的声响,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冲了进去。
    “白公子,你没……”阿泗看着跪坐在地上捧着陶埙眼泪直流的人,楞楞地说完了后面两个字
    “……事吧!”
    当然,他知道没事才怪,那可是自家公子闭关修炼十来天才做好的礼物,
    白公子喜欢的不得了,也因为它才和自家公子慢慢走到一起的,现在竟然裂了,虽然只是一道裂缝,但是,但是……
    看着那泪流满面,满是无措的人,阿泗也愣住了,这,这可咋办?
    “这是啥情况?怎么了这是?”清俞看了看白芷又看了看阿泗有些不明就里。
    阿泗看着白芷,小心地挪到清俞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陶埙”
    “裂了”
    “生辰礼”
    “公子送的”
    清俞愣愣地眨了眨眼,侧过头看着阿泗,难得地脑袋发蒙,
    “现在怎么办?”
    阿泗也看着他,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两人再次看向白芷,陷入困境,这,这要是让他俩去查城内的紫庸人他们可能还有信心完成,但是哄人这事他们俩都不会啊!
    “白,白公子,你,你节哀顺……唔?唔,唔”
    阿泗想说你节哀顺便,一个陶埙而已,下次让公子重新给你做,想要多少都没问题,但还没说完就被清俞捂着嘴拖了出去。
    一连将他拖到了院子里,阿泗这才挣开他,恼道“清哥你做什么?”
    清俞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脑袋敲了一记,咬牙道“你蠢啊!跟他说节哀顺便?你不是让他更伤心吗?蠢死了”
    阿泗低声道“我不是还没说完吗?我想告诉他那埙坏了就坏了,让二公子再给他做一个就成了,要多少个二公子都可以做,哎呀!你干嘛打我”
    阿泗抱着头,瞪着清俞,就见他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说你蠢你还不信,那重新做的能和那个比吗?”
    阿泗想了想,点头“也是哈!”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传信给二公子,让他尽快过来,照白公子这样子,指不定得受刺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还是我担得起?”
    “哦,哦,我现在就去”阿泗说完,忙往外跑,甚至连轻功都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