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夺嫡之争(二)
“王妃,刚才奴婢瞧着蒲侧妃便是进了这屋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得好生的管教才是。”一个娇软的声音响起,蒲松忍不住起了一声的疙瘩。
听这声音,应该是尤侧妃了,和自己一直是对手。
四处的瞧了瞧,发现屋中没有地方可躲,发现远处是一扇窗户,仔细的想了想,把手中的玉佩扔在地上,然后转身便翻墙逃跑了。
李王妃大门了大门,发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快速的跑出了,眉头微微的蹙起。
“你们给我去追,把蒲侧妃给我抓回来。”李王妃冷声的说着。
侍卫连忙的点头,然后便跳出了房间中,便去追蒲侧妃了。
仔细的打量了屋中,看着地上的玉佩,李王妃捡起,笑的微微有些阴险,这次,看你如何的逃出我的手心之中。
看着那些侍卫从远处穿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丽花园中,蒲松笑着慢慢的走进,一旁的丫鬟连忙的迎来上来。
“侧妃,你终于回来了,奴婢们可是等了你许久了,我们以为你出事了。”
这个自己唯一一个贴心的丫鬟,也是嫁入这王妃中,带进来的陪嫁丫鬟小梨。
摇了摇头,整个人觉得疲惫不已,还是好好的睡上一觉,等王妃来。
也许因为上场游戏太过于悲凉了,所以影响了她现在的心情,微微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知这次游戏是喜或是悲了。
梦着白峰和自己牵着手,朝着湖边走去,那般的美好。可是白峰确消失了,顿时从梦中惊醒。
白峰死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不过就是一个虚拟的游戏人物而已,为何自己还是这般的念念不忘,微微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梦中醒来时,突然听闻外头一阵吵闹的声音,嘴角微微的浮起一丝笑意,终于来了。
“来人,给我把蒲侧妃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竟然赶在本王妃的眼皮子底下偷人。”李王妃几乎声音尖锐的说着,一点也不似在王爷面前那般的娇声细软。
慢慢的起身,冷冷的扫了一眼愤愤走进来的的李王妃,眼中便是鄙视之意。微微的扶了扶身。
“王妃姐姐这是何意,为何妹妹我一点也不明白,不知王妃姐姐能够给妹妹说明白一些,让妹妹死,也死的明白一些。”蒲松笑着说着。
对此,李王妃呵呵的笑了笑,从袖口中掏出一枚玉佩。
“妹妹,这玉佩是你的吧,这是我在一个侍卫的房间中找到的。王爷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惩戒你一番才是。”李王妃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这倒是可以看出,李王妃对蒲松到底有多少的怨恨之意。
蒲松淡淡的挑了挑眉,笑着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王妃姐姐真是说笑了,这枚玉佩能够说明什么,前些日子我出门,不小心把玉佩给弄掉了。大概是哪位侍卫恰好捡到的吧。姐姐难道在哪位侍卫的屋中看见了妹妹。你可得小心的说,否则,我回去王爷的面前,求王爷讨一个说法。”
这蒲侧妃还是这般的伶牙俐齿,李王妃咬了咬牙,“本王妃就知道妹妹你一定会抵赖的,所以自然有证据。进来。”
两个丫鬟慢慢的走进,全身不停的哆嗦着,看着蒲侧妃,吓得全身哆嗦。
“王妃,今日奴婢亲眼瞧着李侧妃跨入侍卫的房间中的。奴婢用性命担保。”丫鬟连忙的说着。
对此,蒲松淡淡的瞧着她,嘴角裂开了一丝笑意,慢慢的蹲下,“你看见的,那我何时跨入的侍卫的屋中。”
丫鬟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三更时。”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蒲松呵呵的笑了笑,“今日妹妹我必须找王爷讨个说法才是,小梨,去给我把王爷找来,说妹妹我冤枉,要被王妃姐姐给打死了。”
小梨瞧着,扶了扶身,“是娘娘。”
找王爷来,李王妃眉头微微的蹙起,“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都不许踏出房间中半步。”
伏在李王妃的耳旁,轻声的笑着,“你以为你在王府,真的能够只手遮天了。”
听着这话,李王妃咬了咬牙,抬手准备打人。
“王爷驾到。”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
所有人微微愣住了,蒲松连忙的跪下,“参见王爷。”
淡淡的扫了一眼所有人,“这是干嘛,王妃,你带这般多的人,气势汹汹的吓唬谁呢。”
对此,李王妃连忙的跪下,“王爷,今早府中的丫鬟告诉我蒲侧妃和男子同处一室,所以臣妾便带人去了侍卫的屋中,在侍卫的屋中发现了这枚玉佩,正是蒲侧妃的,所以王妃今日才这般气势汹汹的感到蒲侧妃的房间中。”
看着那枚玉佩,辰王爷眉头微微的蹙起,冷冷的扫了一眼蒲松。
“蒲侧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声音中透着一丝寒意,几乎要发怒。
蒲松连忙的跪下,“王爷,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做主,辰王爷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给你做主。”
瞧着王妃,蒲松轻声的质问着,“王妃,你口口声声说妹妹我对不起王爷,你有何证据,就凭这枚玉佩,妹妹已经说过了,这枚玉佩早在几日前便已经掉了,为何姐姐还要紧追着不放。”
话语中含着淡淡的威胁之意,似乎在提醒李王妃,若是她不愿意放过自己,那自己也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她才是。
怎么可以这般轻易的放了他,现在证据确凿,她还这般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诬陷她。李王妃眼中闪过一丝可笑之意。
“妹妹想要抵赖也行,不过这两个丫鬟可是亲眼瞧见你看见你进入侍卫的房间中,你总不能说他们是眼花了吧。”李王妃微微有些讽刺的说着。
对此,蒲松点了点头,“他们的确是眼花了。”
以为他有什么办法呢,原来不过就是打死不承认而已,他当皇上是那般容易被糊弄的吗。心中的警惕便松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