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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六十五章思乡情切难自抑

      “冷玉……不错的名字。”她点点头,将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过了两遍,注视着眼前低头恭首的女子,这个从未以真面目示过人的女子,一字一句,认真嘱咐:“冷玉,我需要你记住一句话,不管我父王给你灌输的是怎样的信念,在我这里,任务完不成没有关系,人身安全才是第一的。若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那我怎能放心把我的性命交托于你手上?所以任何时候,保命为主,只有留下性命,才能来日方长,懂了吗?”
    “是,属下明白了。”冷玉的声音微微发着抖,她第一次勇敢的抬起头来与眼前人对视。
    秋烟离这才发现,在她虚构出的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下,却嵌着一双潋滟生光的水眸。
    “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秋烟离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报以微笑。
    冷玉轻轻应了声:“是”脚下一点,眨眼便消失无踪。
    秋烟离寻了处台阶坐下,凉夜的微风钻进她怀里,带走些许燥热。
    蓄养私卫这事,元洵做的极其隐秘,过去只在及其必要时向秋烟离透露了些许口风,也许连秋瑶依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何处,蓄养了多少私卫。
    要知道,在大胤朝,皇子蓄养私卫相当于造反,一旦被揭出来,那就只有满门抄斩的份儿。
    以元洵谨慎的性子,要探听到具体的所在地,恐怕还要花一段时间。
    大致在心中盘算一番,秋烟离看了眼天色,正准备悄无声息地回去,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长臂揽住纤腰,随即她身子一轻,腾空而起,转眼便落上了屋顶。
    等她好不容易克制住已到嘴边的尖叫勉力站稳后,回头一看,才发现竟是元祁。
    想到白日千羽和她说的那些话,她强压下心中的惊魂未定,一边几不可察地打量着他的脸色,一边出言讥讽:“看来王爷是个夜行动物,从前是夜探闺房,现在改夜探皇宫了?”
    元祁从容不迫地背过手去:“本王倒想问问公主,月黑风高,更深露重,公主不好好在寝宫内休息,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是要做什么?”
    秋烟离成功被噎住,考虑几遍究竟要不要对他说实话,可想一想,如今时候未到,有些事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好,便信口胡诌了一句:“我见今晚夜色不错,所以特特出来赏月的。”
    “是吗?那真是巧了,我和公主一样,也是出来赏月的。”元祁应对如流,席地坐下。
    秋烟离愤愤瞪他一眼,也挨着他坐下。
    两人长久无语,忽然,元祁抓住秋烟离的手腕,将她压倒。
    秋烟离第一反应当然是挣扎,元祁却欺身上来,用整个身体桎梏着她,勾魂摄魄地一笑:“既为赏月而来,当知珍惜美景。公主何以满心杂念呢?”
    秋烟离被他的笑晃得眼前发晕,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谁……说我满心杂念了?”
    “公主现在,不就是被杂念牵动了吗?”说着,他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
    秋烟离这才惊觉自己被他耍了,狠狠抓住他的手指向后一掰,疼得他连连告饶。
    “还是王爷先抛却那耍人的杂念,赶紧静下心来赏览夜景吧!”说着,她把元祁往旁边一扔。
    在元祁身体翻开的一瞬间,秋烟离的视线豁然开阔,璀璨星光映入她眼中,如宝石落水,躁动的心神顷刻被掠夺一空,只剩下漫长的失语。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当真叫人惊叹。
    苍茫的夜空在它手下被打造成了一幅巨大的卷轴,随着游云的浮散,一点点展现在人眼前。
    秋烟离仿佛看到了窈窕少女的黑色裙摆,挂着青纱翩翩而过,仿佛看到了俊朗少年的月布长袍,并着银靴缓缓踏行,仿佛看到了星河万里,无边无际,仿佛看到了情人相依,呢喃低语。
    仿佛这世间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幸福,都在这片星空下得以留存,得以展现。
    大抵是看景看得太过入神,秋烟离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正在她颇为忘我时,眼前却突然窜出一罐酒壶:“美人,美景,怎能没有美酒做辅呢?”
    油嘴滑舌!
    剜他一记犀利的白眼,秋烟离坐起身来,毫不客气地抢过酒壶,动作熟练地拍开封口的黄泥,直接仰头便往下灌。
    元祁被她的豪爽惊的哭笑不得,在她递回酒壶时摇头笑了一笑,方接过喝了一口,后用袖子擦去下巴上的酒渍,目眺远方,长长一叹:“公主想家了吗?”
    秋烟离轻轻抱膝,将下巴抵在膝头,语有无奈:“怎会不想?我想念戈壁滩上盛开的鸢尾花,想念蓝月湖边成排的仙人掌和胡杨树。对了,现下这个季节,沙枣该结果了,等过两个月它成熟的时候用铁杆子打下来,就着高山泉水酿出的清酒一起吃,满口盈香,绝对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滋味。还有我小时候救起得那只金雕,它每年秋天都会到王庭来找我玩,一住便是几个月,等来年春初,再飞回去找他的小娇妻。今年它寻不到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着急?我连它最爱吃的鹿肉干都忘了嘱咐人给它备了,它怕是会气得不再来寻我了吧。这样也好,省却了这份念想,也就不会失望了。”
    她兴致冲冲地向元祁讲述着自己记忆里所有的美好,说到最后,却不妨一阵酸涩涌上心头,眼泪猝不及防模糊了双目。
    “还有父王。父王他年事已高,近来又总是生病,我和王兄都不在他身侧照顾,他肯定又不按时喝药,他之前答应过我,等西凉安定了,他就禅位给王兄,然后到西凉来看我,我怕他会食言。”心头一角像被人狠狠揪起,痛,痛得她想哭却又不敢哭。
    元祁抬手柔柔她头顶的发:“不会的,有那么多后妃还有宫人照顾,你父王会健健康康地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