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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六百六十九章 一梦从前

      我木然的坐着,仿佛是以一个局外人在感受着这一切,虽然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但是我却没有了眼泪,甚至我比他们会更加的痛苦,最起码,他们可以用眼泪来宣泄着他们的痛苦,而我却只能生生的忍受着,任由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的心里一边一边的划着深深的口子。
    直到将伤口翻腾而过,看到里面森然的肉,以及在不停流淌的鲜红的血液,那是血脉深处的色彩。
    “别特么的哭了,喝不喝了?”我木然的说道:“来,继续喝。”我拿起酒杯,对他们示意了一下,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呢。直接就让我一口饮进了,白酒的辛辣直入心肺,流淌过的喉管和胃部宛如火烧一样的痛。我不禁的皱眉轻咳了两声。
    壮壮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用手抹了一下泪:“来,喝。”
    两瓶白酒就让我们这么都喝了下去,每个人都已经有了几分微醉了。我的头也晕乎乎的,晃了晃脑袋。看着壮壮他们依然还不要命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莫名的感觉到苦涩。似乎他们都在放纵着,或者说,想要一醉吧。
    除了龙天之外,我和凯子壮壮我们几个都承受了太多了。我记得上几天壮壮和我开玩笑似的说,我怎么感觉咱们和他么的四十多岁的人似的。当时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其实他说的很对,我们的心苍老的很快,也许真的像四十多岁似的吧。
    又打开了一瓶白酒,我交给了他们,而我却没有动,静静的坐着,默默的抽着烟,看着他们往自己的嘴里不停的灌着酒。
    “行了,都别喝了。”我看差不多了,出声直至了。喝了两瓶半白酒,外加心情不好,还能不醉,那就是奇迹了。一个个醉眼朦胧,脸上潮红:“都快点去楼上睡觉吧。”现在也就我还清醒着,因为我喝的相对少一些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的酒莫名的苦涩,难以下咽。甚至每喝一口,都感觉到喉咙火烧般的疼。
    把壮壮和龙天他们几个相继的扶到了楼上的客房里,有拉过被子给他们盖上。壮壮纵使在醉梦中嘴里依然还在喃喃的叫着;“辉哥,强子……我想你们了。”
    我只能无声的苦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客厅的窗前,向外看去。那一颗颗闪亮的星,在天空中不停的眨动着眼睛,闪烁着让人沉醉的光。一片乌云在空中悠然飘过,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它在半空中翱翔而过的痕迹,遮住了点点星辰,然后接着移动着,仿佛是一只永不疲倦的候鸟,翱翔到了未知的远方。
    从那颗闪亮的星,我仿佛看到了许阳的笑脸,在含笑的注视着我。在他的身边是辉哥和强子。他们彼此搂着各自的肩膀,同时微笑着。那是少年时期的笑,纯真的样子似乎在时光中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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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阳,也许你真的看到了辉哥他们了吧。如果有来生,我们依然还是兄弟。我在心里喃喃了一句,点起一支烟,明明寂寂的烟火在我的指间中闪烁着,淡蓝色的烟雾宛如鬼火一样飘荡而起,在我的眼前轻盈的舞动着,那仿佛是他人用着灵魂舞动而出的最后一支舞,然后缓缓的飘散。
    楼上的开门声陡然响了起来,我侧头看去,妍妍醉眼朦胧的打了一个哈欠,走到了我妈的房间。这是给我妈做按摩去了,这段时间无论是我还是妍妍,不管的多么的疲惫,两个小时就会醒一次。
    等了片刻,妍妍从我妈的房间了走了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向着楼下走来,一把抱住了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把烟掐灭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我淡淡的说道;“刚回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外加着洗发水的清香同时的飘入了我的鼻中。
    “哥,你喝酒了?”妍妍抽了抽高巧的琼鼻。
    “嗯,喝了一点。”我笑了笑,用手掐了一下她的鼻子;“快去睡吧,乖。”
    “哥,那你呢?”
    “我还不困,你先去吧。”
    “不行,我们一起去睡吧。”妍妍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像房间走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随她了。躺在床上,妍妍很是自然的将头枕在了我的胳膊上,她含笑的看着我:“哥,如果咱们这样可以永远下去该有多好。”妍妍有些期待的说着。
    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因为现在的我,早就已经知道永远代表了什么。
    永远太远了,永远是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
    “哥,如果你以后娶媳妇怎么办?你不会不疼我了吧?”妍妍接着问道。
    掐了一下她的脸,我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小丫头。”顿了一下,我半真半假的说着;“况且我这辈子有你就不娶媳妇了,我就怕到时候你有了老公忘了哥。”
    妍妍娇哼了一声;“谁要嫁人了,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这辈子就够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阵欣喜,单手搂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身上的清香带着让热沉醉的味道。这一晚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要亮的时候,这才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辉哥还有强子,梦到了那间久违的寝室。
    “喂喂,都特么的别睡了,上课了。”一如往常一样,我依然第一个起床,叫着他们。
    辉哥缓缓的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气。桦强把被子蒙到了脑袋上,伸出一只手无力的晃动了两下:“给我请假,说我病了。”每到这个时候,辉哥都会踢着他的床;“快点起来,别扯犊子了。”壮壮和许阳在网吧通宵之后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穿戴好了衣服,就在要走出寝室的时候,突然他们在门口同时向我看来,缓缓微笑,他们的身影渐渐变淡,然后在我的眼前逐渐的消失。我在后面不停的惊叫着他们,但是却没有了人,连他们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了。仿佛我又变成了多年以前那个无助的少年,蹲在寝室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