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章 你就是个疯子(为四火的守护加更)
那辆车子的车门换换打开,一个人捂着胳膊费力的打开了车门,然后他又急忙的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走车里走出了一个略微偏瘦的人,脸如刀削,棱角分明,面色如常不见丝毫的恐惧和意外。只是他的眼神却更加的冰冷了。
大飞。
我看着他,眼神动了动,不过让我不解的那个怪人怎么会突然对大飞下手,难道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不成,这么一想也很有可能,毕竟大飞是玩的,结仇定然无数。
给大飞开车的那个小子拿出了电话,似乎在找人,说了两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卧槽他妈的,铁柱,他真要对老子下手,麻痹的。”大飞点起了一只烟,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
“我们快进去吧。”王萌萌看了大飞一眼,拉着我就走进了宾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的酒已经醒了很多了。
我机械一般的随着王萌萌走了进去,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几辆车呼啸而来,停在了大飞的身旁,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
开了一间房,和王萌萌就走进了房间,把棉服脱了下来,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我的身体陷入了床垫之中,闭着眼睛有着一种释然后的疲惫。
王萌萌脱下了外衣,坐到了床上,抬起了我的头让我枕在了她的腿上,她轻轻的给我揉着额头;“喝这么多酒,不难受吗?”她嘟了嘟嘴。
睁开眼,看着她的脸,笑了笑;“没事的。”我轻叹了一声。
“下次少喝点吧。”她温柔的说道。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有着一种久违的宁静,鼻尖传来了阵阵清香的气息,温柔的手在我的额头两侧轻轻的按着,很是舒服。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拿过看了一眼;“喂,辉哥。”
“没事吧。”程辉关切的问道。
我坐起身,从旁边拿过一支烟点了起来;“放心了,没事的。”
沉默了一下,程辉说道;“许阳喝多了,理解他一下,再一个李美涵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我明白。”我叹息着说道;“许阳怎么样?”
“喝多了,睡着了。”
“他明天走吗?”
“不知道。”程辉有些苦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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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电话一时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也许许阳明天会离开这里吧,毕竟这里留下的只是伤心和痛苦,现在就连我们往昔的兄弟情义都有些裂痕了,似乎在轻轻用力变会支离破碎。
“你说李美涵为什么不愿意把孩子打掉?”程辉突然沉声问道。
想了想,我的眼前略过了在医院的时候,李美涵抚摸着肚子脸上露出的那一丝恨意,总是现在想起那样的眼光,我都感觉到可怕。
“她不会想要用这个孩子做什么文章吧?”我难以置信的说道,随手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从面前拿了矿泉水就喝了几口。
“呵呵……”程辉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痛苦的悲哀;“每个人都会变的。”
沉默许久,我才苦笑着说道;“若是李美涵真的这样,那她也太可怕了吧。她才多大呀。”
“人的成长和年龄的成长并没有多大关系,年龄的成长只是证明了岁月在我们身上的留下的痕迹,重要的是经历。”程辉沉声说道;“李美涵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足以磨掉她身上任何的稚嫩了。可以让她彻彻底底的蜕变。”说到最后他叹息了一声。
“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她这样。”我涩声说道,若是她真的利用这个孩子做文章,那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很难把这个人和曾经在二中我们嬉笑打闹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沉默了一下,程辉有些悲哀的说道;“也许我们有一天我们也会这样的。”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生活在这个残酷的社会就要不停的成长,不停的改变,然后磨掉我们身上的单纯,磨掉我们身上的炙热,渐渐的变得我们都不在认识自己了。
猛然间想起王萌萌他爸在医院和我说的话了‘无论这个世间在如何的光怪陆离,在如何的变迁,始终不变的只有两样东西,一种是狼,一种是羊……’如果世事真的这么残酷,那么我会努力的成为狼。
“也许吧。”我牵动了一下嘴角。
沉默了一下,程辉说道;“不说了,你早点睡吧,别怪许阳,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况且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好受。”
“我明白的,辉哥,你放心。”我笑着说道。
……
“你说什么?”蒋新丽对着电话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句;“不,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如果他要活下来,那么所有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败露的。”
她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的恐惧,手指颤抖着从旁边拿过女士烟,给自己点起了一支了;“你的意思是,一旦事情败露了,你可以用他来威胁李振明?”
电话里传来了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了:“不错。”
沉默了一下,蒋新丽也冷笑了起来:“你真狠,就像你多年以前可以毫不犹豫出卖那个女人一样。”她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悲哀;“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到恐惧。”她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呵呵,是你亲自逼死那个女人的。”电话里冷笑了一声。
“可是,别忘了,当时是你故意利用我除掉那个女人的,她可是你的妹妹。”
蒋新丽悲哀的笑了笑;“对,你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是你妹妹。”顿了顿她沙哑的说道;“你竟然想让他和李振明势不两立,甚至想让李振明亲手杀了他。”
“不错,我要让李振明生不如死。”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似乎是从牙缝里生生的挤出了这几个字。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蒋新丽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对,我是个疯子,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蒋新丽嘴唇触动,挂了电话,哏呛的后退了两步,似乎全身的力气都随着电话而消耗殆尽,她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眼神复杂万千,时而是锐利,时而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