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身中邪毒
准备看她胸前有无掌印,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干什么?!”
“啊——”苏青紧绷的神经一惊,不由叫出声来,失魂般跌坐在地!
孙仪刚潜入进来,一眼看到苏青衣衫不整的模样,而且伏身去解躺在地上一年轻女修的衣服,他感觉非常不妥,立时眉头紧皱,不由上前喝止她。
待走近后,她刚好跌坐地上,双臂向后撑住,所以又不小心窥见其胸前风光,突然尴尬不已,但苏青仿若未觉般,见到他不但不整理衣衫,还疾声叫他近前!
难道是中了媚瘴不成?他暗自思忖,背过脸沉声道:“苏青,先把你的衣衫整理下!”
本来苏青见到孙仪,如同干枯之禾骤遇甘霖,欢欣异常,还未起身便扬声换他过来,谁知他反而停驻脚步,背过身子!
顿时,火热的心头如淋冰水,恩,胸前也凉嗖嗖的!闻言低头一看:顿是羞的满面红霞!原来她还敞着衣衫!
听到一声轻咳,孙仪方才转过身,只见苏青起然直起身子垂首而立,衣衫齐整,只见露在外面的脖颈呈淡淡的粉色。
他才舒展开的眉头一皱:“苏青,你在这里遇到什么?是不是中了——毒?”
苏青闻言十分惊讶,顾不得羞涩,猛的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接着面色更赤:难道他看到了?那个手印?那……
思及此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孙仪见她面若桃红,目光闪烁,跟平时大不相同,心里更加肯定她中了媚毒!他不由自主向后退一步,有些难堪转过头。
苏青埋首胸前良久。不见孙仪出声,方才抬头悄悄打量他:只见他离自已三尺远,侧身看向别处,不由心生沮丧:他这是在嫌弃自已?
一想到这个,苏青不由生出些许不满:那吕秋儿屡次跟别人眉来眼去,还跟——哼!他还不是毫无芥蒂的跟她一起。
后来还偷青玉果害他筑基不成,也没见他有一句怨言。自已不就衣衫不整怎么了。前世大部女人都坦胸露背的满大街跑呢!
苏青越想越觉的委屈,面色不由青白起来,看在孙仪眼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媚毒要发作了?不由又退后一步,惊剔的看着她。
再说苏青由于心潮起伏,引的心口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双手捧胸。幽怨的看一眼孙仪,竟然又晕了过去!
孙仪见她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一个箭步窜过去扶住她,苏青正好滑倒在他怀里!
他退后一步,本欲躲开。但双手却下意识的紧紧握住苏青的双肩,待发觉她是真的晕倒之后,方才暗自出一口气。
但苏青的状态确却有些不对。他急忙抓起苏青的手腕,食指扣上玄脉。输入一丝灵气,突然,他面现痛色,骤然收回食指,眉头紧锁:她这根本不是中毒,而是中邪!
接着,他小心的将苏青搂入怀里,然后伏下身给躺在地上的女修把脉,结果一模一样,但这女修比苏青要严重的多!
他看了看这所荒僻的院子,总觉得此地有些古怪,一刻也不愿久留,看一眼地上面色青白的女修,基本上已力回天,凶多吉少!
本欲弃之不理,但一想到她可能是苏青的好友,不然,苏青也不会跟她一起,很明显她这个样子,已经晕迷很久,一定是苏青救她出来的!
以苏青的性子,若是他只带她自已回去,而不理会这女修的话,一定不会罢休!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又伏下身子一手固住怀里的苏青,另一只手挟起那女修循原路离开。
苏青醒来之后,发现自已正趟在丹房小塌上,看着坐在不远处静修的孙仪,她有片刻恍惚:好像自已一直都在这小院中,根本没有前去林家似的!
转眼看到跟她躺在同一张塌上的洛小侠,才知道自已是被孙仪救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欢喜,瞬间,心里涨的满满的,随之心头一阵巨痛,她不由闷哼出声!
孙仪听到动静,立刻来到塌前,一脸关心的问她:“苏青,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迎着他紧张的双眸,欢愉之情冲淡了些许疼痛,苏青不禁脸一红低下头,忍着剧痛轻声说:“没什么事,只是心口疼痛。”
孙仪见她面色稍缓,坐在塌前的矮凳上,看着她语气郑重的说:“苏青,你不是中毒,应该是中邪!”
“中邪?!”苏青张大又眼问道。
孙仪点点头,看着她一副震惊的表情,他不禁面色微暗:看来,之前他是错怪苏青啦!他迟疑片刻,才斟酌开口:“你身上是否有邪物留下的印记?”
“印记?”苏青回过神,见孙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想起胸口那个墨色的掌印,面上不禁一红:这要怎么跟他说?他到底看到没有?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孙仪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起之前在荒院所见,更加懊恼自已莽状,根本没弄清楚事实就……
苏青为免尴尬,悄悄转过头,正对着窗外,没想到外面天色已暗下来,她心不由一沉:天黑之后,那邪物又要出来害人啦!
想到这里,她不由脱口而出:“天快黑啦!”
孙仪闻言眉头紧皱,站起来走到窗边凝视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回头对苏青说:“今晚我去林府守着,看那邪物是不是就藏在林家!”
说完,他转过身神色平静的对苏青说:“我给你把脉时发现你体内盘据着一股阴邪之息,虽然很霸道,但暂时还未侵入丹田,所以一时无大碍,现在我先帮你施法将其压制住,你能告诉我邪印,恩,位于何——”
“是在心口位置!”苏青脱口而出,她知道此时不忸怩的时候。
孙仪愣了愣,苏青趁此机会,将其潜入林家之后所遇之事,毫无保留的快速的跟他讲一遍,听她说完,绕是孙仪时常在外游历,见识多广也觉得很不可思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