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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我霸宠了霸道总裁_137

      徐涿倏地气喘如牛,脑子懵了直直就要把手往那白浴袍边缘伸,杜子佑瞄到他的动作却大惊失色一个后仰,砰地后背撞上床头:“你你你干嘛!?”
    “我看看——”徐涿重重地咽了口唾液,他太急色了,像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这可不是杜子佑惯常能接受的。
    “看什么!”杜子佑几乎要哭出来,他是羞臊得厉害,不带这样的,他预想的是先搂先亲,等气氛酝酿得差不多,再糊里糊涂地把事情给办了,而不是、不是直接上来就要看……
    秘书小姐说要先让恋人尝到甜头,但不能吃得太饱,饿着他,再若即若离地时不时地给他抛饵,让他时刻挂念着自己。所以他才想出这个办法,在这个月内让徐涿尽一次兴,以后他们俩分开就不怕他不想着念着自己。
    于是这几天他错开了两人的下班时间,顶着强烈的羞耻心偷偷找教程,做贼一样买工具,然后独自在浴室里做准备。
    这已是他的极限,毕竟全程只有他一个人,减缓了些许羞耻感。但是现在徐涿竟然如此直白地说要看?
    就算他说摸,说别的什么,都比这个“看”要好。
    “看”听着仿佛最无害,然而对他而言,却像是将最私隐的秘密曝光于太阳底下,向众人昭示他的浪荡和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徐涿冷静一瞬,似乎明白过来对方为何如此反应,倾身向前想安慰他,却被慌张的杜子佑一脚抵住肩膀,白净的脚丫子踩在锁骨上,因羞愤至极而带着哭腔:“别过来!”
    “好好,我不过来,”徐涿热乎的手掌握上他精致的脚踝,引起对方一阵颤栗,“我不看了,就亲一下,亲一下好不好?”
    他恨自己太急色没按捺住,毁掉了刚才旖旎的大好氛围,此时他吸取了教训,决定遵循以往的习惯,衣服是不能脱的,只有把他亲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北的时候,才能在被窝的掩盖下做其他事情。
    徐涿真诚起来时那张正直的脸很能取信于人,杜子佑迟疑地放下了脚丫子,扰扰浴袍裹紧了自己,怯怯地盯着徐涿看。
    “你看,我不动你,”徐涿投降一样举起双手,慢慢俯下身来,捧起杜子佑绯红的脸蛋,“就亲一亲。”
    杜子佑眼睑飞红,可怜巴巴地点了下头,像被坏人哄骗的涉世未深的小猫咪,短暂亮出的小爪子都收了起来,甚至乖巧地微仰起脸让坏人欺负。
    徐流氓做这事可是得心应手得很,轻轻吻上他线条分明的嘴角,又舔又含又咬的,果冻般柔软的嘴唇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漆黑眼眸蒙上了水雾,浑身无骨地躺在床上完全失了防备。
    徐涿看时机已到,狼血沸腾地就要扑上去,床上的人细声细语挣扎:“灯、灯……”
    关灯是惯例,徐涿只好生生刹住车,“啪”地把床头灯关掉,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此乃拉灯之分界线
    徐涿最近过得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白天在公司里忙得昏天黑地,已经是心力体力的双重消耗,徐有材还怕儿子改变主意,时不时地打个电话来敲打敲打,更让他心烦意乱。
    唯有下班回到家与杜子佑待一块,才能拥有放松的时刻。
    打从上次之后,徐涿便食髓知味,每次亲热都想做到最后,但杜子佑可不会由着他胡来,四五次请求只肯点一次头,拒绝的理由都不用费心找,直接说“不要”,徐涿就会乖乖停下,一句抱怨都不敢说。
    他是真不敢啊!杜子佑天生便怕疼,又受不得一丁点委屈,尽管那晚自己已经很小心的,仍把他弄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一边哭喊着一边捶打他的胳膊要他轻点,还一直骂他“可恶”——这可是杜子佑骂人的极限了。
    徐涿一回想起当时的惨状,便不敢对杜子佑的拒绝有任何异议,否则就太不知好歹了,强来的话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虽然那方面不能尽兴,但是杜子佑重新变得像以前一样黏人,每天上下班都陪着徐涿,就这样甜甜蜜蜜地熬过一个月的旺季。
    国庆过后,徐涿便正式离开秉优,他又拖了两日,在徐有材的万番催促下,终于赶在中秋前一天搬回老家。
    杜子佑和他同时拖行李离开。徐涿本想让他安心住在这里,劝道:“我偶尔偷偷溜回来见你,多方便啊。”
    杜子佑撇了下嘴,说:“我才不要。这里到处是我们共同生活的痕迹,我要每天对着它们想你吗?”
    明明是句埋怨,听在徐涿耳中却是一句情话,他真是又感动又心疼,吧唧地在杜子佑脸上亲一口,说:“好,那就回新房住。钥匙记得收好,我们约会的时候回这边。”
    他先把杜子佑送到新买的房子,半月前别墅找到了买家,卫姨从别墅里搬到新房,在她的打理下随时可以入住。
    两人吃了晚饭后依依不舍地分别,徐涿一步三回头,在楼下挥了好久的手,徐有材又打了两个电话来催,他才恨下心钻进车子开车离开。
    到达老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徐涿拖一个行李箱上楼,按指纹开门,边喊道:“爸,我回来了。”
    他站在玄关换鞋,看到旁边几双陌生的鞋子。
    这个点了还有客人?
    徐有材一般不带工作上的酒肉朋友回家,段茹又在上周出发去了新的考古遗迹工作,这一去必定又是三五月的,不可能有她的朋友来访。
    因为打通了上下三层,他家的构造和其他房子有点不同,第一层只有一个大客厅、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其中客厅与玄关隔开,徐涿绕进客厅里才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
    徐有材笑道:“哎呀我家涿子回来了,快来瞧瞧这是谁?”
    徐涿暗地翻了个白眼,搞得好像你不知道我要回来似的。他看向坐着的客人们,一对和老头儿相近年纪的夫妻,还有一位明眸皓齿的妙龄女子,直长发,神色腼腆,面孔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