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姝儿爱你
夜里,灵儿服侍沈静姝休息的时候,唠叨说皇上这都好些天不来这里过夜了,沈静姝只是笑着却也没有说什么,她是既希望萧懿陪着她,又希望萧懿可以远离她。
灵儿刚说过不久,萧懿就来了。
待灵儿退下后,萧懿从身后将沈静姝环腰抱着,让沈静姝的头靠在他结实的肩上,“今天处理了太多的政务,这会子好不容易闲下来看看你,心里真是舒服多了。”
“皇上忘了,臣妾白天有去过御书房看您的。”
“还好你去看朕,不然朕就更想你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朕下了什么迷药,不然朕怎么会这般迷恋你。”
沈静姝推开萧懿转过身,轻抚着萧懿俊朗的脸庞,柔声问道:“告诉臣妾,你和宁贵妃是否是和郭宛凝一般?”
沈静姝要问的是什么,萧懿自然明白,声音柔软而沙哑的回道:“你说呢?”
沈静姝望着萧懿深情迷离的眼神,微微露出笑容,低喃:“皇上,姝儿爱你。”
萧懿从没听过沈静姝这样深情的和他说话,何况还有一句“皇上,姝儿爱你。”
眼里是掩不住的激动和喜悦,捧着沈静姝的小脸深深的吻下去,一边沙哑的说道:“你可知这句话朕已经等得以为再也不会听到。”
沈静姝的呼吸慢慢有些急促,双手环上了萧懿的脖子,萧懿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却又像一头猛兽一般迅速的有些野蛮的将沈静姝的衣衫退去,虽已做了夫妻这么久,可沈静姝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推脱扭捏,即使亲热还得将烛火熄灭,再用被子将二人都盖的严严实实,从不曾放开。
而此刻,沈静姝的小脸通红,媚眼如丝,身上已经无一遮掩,虽是有些怯羞,却并未让萧懿熄灭烛火,只是伸手要去拿锦被遮盖。
萧懿将那锦被大手一抓扔到了地上。
“臣妾……冷。”沈静姝低声说道,耳根已经有些发烫。想着自己都已经和萧懿做夫妻这么久了还这么羞怯,也不知道萧懿心里会不会觉得她是装的,可是她也无奈,总是觉得做这种事亮着烛火,掀开被子很是不舒服,就好像做了错事怕被人发现一般。
萧懿朝着沈静姝的梨涡一点,“怎么,都已经做母亲的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得,你这招用来挑逗朕可真是次次都很成功,都让朕欲罢不能。”
萧懿说完就像是欣赏一件宝物一般缓缓扫过沈静姝的酮体,那如玉般的身体散发出缕缕幽柔的馨香,萧懿虽对这味道熟悉,确也是春心荡漾,双手忍不住在那身体的粉嫩处轻轻抚摸着,等着感觉到酥软的身体已经一汪水春,萧懿附身在沈静姝的额头,嘴唇,耳际,她的两处柔软处忘情的亲吻着,一只手在身下拨弄,一只手在那两处柔软处揉捏。
“嗯……”沈静姝的声音如嘤嘤哭泣,双手环上萧懿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将唇凑近萧懿。
萧懿故意晒着沈静姝,根本就不让沈静姝的嘴唇有释放的地方,而是踹着粗气问沈静姝,“舒服吗?”
沈静姝仰起头将头埋在萧懿的胸前,萧懿问的话她说不出口,等着说出来了接下来萧懿指不定会再说些什么下流的话。
萧懿想这丫头这时候了还这般倔强,便更是使尽了技巧让沈静姝娇喘不断。
奈何沈静姝果真是够倔强,始终都不肯向萧懿求饶。
“你这是故意用这招让朕好好伺候你?”
沈静姝便将脸埋得更深了,看着身下的人儿已经炙热的如一团火,萧懿哪里还能受得住,刚才忍得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便让沈静姝躺好,寻到那娇嫩处横冲直撞起来……
次日,沈静姝在萧懿的怀里想来,刚一睁眼就看到萧懿迎上来的笑脸,很温暖。
“你笑什么?”沈静姝慵懒的问萧懿。
萧懿将沈静姝往怀里搂了搂,将脸和沈静姝的脸贴着,说道:“没事,就是没想到你要是起了火,还真是能把朕烧的连个渣都不剩。”
沈静姝一听顿时羞红了脸,萧懿这是在笑话她脸皮厚么?
“哟哟哟,别藏了,就这一张床,再大你又能藏哪儿去。”萧懿见沈静姝转过身,将头埋进锦被里说道。
沈静姝依旧不出来,锦被里传出她娇嗔的声音,“那是夫妻两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干嘛还要事后再拿出来说说,你这分明是要故意臊臣妾。”
萧懿一边起身,一边道:“好好好,不说了,朕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一会儿,天还早。”
等着萧懿都已经穿好龙袍了,沈静姝才从锦被里露出头来,萧懿看沈静姝出来了,故意又做出要和她聊聊昨晚事情的样子,沈静姝无奈就又缩进了锦被里。
“皇上还不快走,臣妾不送了。”沈静姝在锦被里喊着。
等着过了一会儿沈静姝听着外面没有了声音,接着又有脚步声走进来,她拉了拉锦被,见是灵儿进来了,才又躺下来睡了片刻。
萧懿上过早朝,并未去瑜华宫,今日早朝官员又上奏希望他早立皇后。
萧懿心中的皇后自然是沈静姝无疑,可是吴红袖是宁家明里暗里塞给他的,宁家是忠烈之家没错,可是既然宁家将吴红袖弄进宫做了贵妃,立后的事情萧懿自然便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是沈静姝。
可是立后这件事情又不是封个官员推脱了也就罢了,这可是件棘手又必须做的事情,萧懿一定要想办法让沈静姝毫无阻力的当上皇后。
眼下,沈静姝最容易让人拿出来说的便是她苍族公主的身份,苍族并非忠心耿耿,也曾起事过,虽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沈静姝是不是萧懿的原配,那些官员都不会甘心让一个苍族的公主做皇后。
到了天将黑的时候,莫平被萧懿传到御书房,萧懿小声吩咐了他一些事情便让他退下了。
过了一些时日,有人从护城河里的打捞出了一个龙凤玉佩,那玉佩上刻着:静女其姝,风飞九天。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京都炸开了锅,都说这是新帝登基,上天再给新帝指示。
这件事情也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虽说已经下令严禁讨论立后大事,但这上天在护城河留下玉佩给皇上指示的事情就是止不住,依旧是不少的宫人在偷偷议论。
沈静姝自然也就知道了,而且也和其他知道她闺名的人一样,知道这个玉佩上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当今日萧懿在这里用早膳的时候,沈静姝就问起了萧懿这件事情。
萧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件事情朕也听说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你本就是朕的原配正妃,朕登基做个皇帝,你当然就是要做皇后的,又何须上天指示。”
沈静姝吃了一口菜就没什么胃口了,看着萧懿说的这般简单,可她又岂会不知这件事情定然和萧懿有关,沈静姝不是傻子,她能猜的出来。
“臣妾不是个傻子,来了宫里被封了贵妃,便知皇上定然是有些压力而不能册封臣妾为皇后,其实这个皇后的位置臣妾并不在意,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如果臣妾猜的没错,应该是有官员奏请您立后吧,时间不短了,也是该册封了,皇上不要因臣妾为难,贵妃臣妾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不想再去争什么皇后之位,那玉佩想来也是您用的计谋,希望借助上天的力量让臣妾可以顺利册封皇后,但万一不行呢,苦了您的一片心意不说,万一朝堂上的官员又为此对您不满可怎么办?皇上是新帝,万事要以稳定朝臣为重,切不可为了臣妾惹怒了群臣。”
听完沈静姝的一番话,萧懿握着沈静姝的手,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堵,“姝儿,你可知当朕把你接到宫里的时候,是多么的害怕,害怕你会不肯原谅朕,更害怕你会抛下朕离去。没想到你却为了朕愿意受这样的委屈,姝儿,谢谢你,不过既然玉佩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朕便是骑虎难下,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做朕的皇后。”
“臣妾已经说了,不要你为臣妾冒险。”沈静姝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并不好受,她是真的不想让萧懿为他冒险,可她不是大度,是没办法,就像三姐沈静香说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需要面对今后宫里不断进来各色的美人,今日是吴红袖,谁知道明日还会来个什么妃子。
话说的轻巧,可沈静姝是逼着自己面对的,每每一个人发呆的时候,她就会想,她现在和萧懿如胶似漆的,那是因为萧懿对待吴红袖就和对待郭宛凝一样,不曾碰过她,但若是以后美女如云的时候,萧懿也还会这般么?沈静姝告诉自己他会,却十分的没有底气。
萧懿当上皇帝这样天大的事情她没察觉到一丝,萧懿将来真的会有别的女人她阻拦不了那也不足为奇。
皇后之位,便是正妻,沈静姝竟然不想去争了,争到了又如何,争不到又如何,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即使身份再卑贱他也会把你当宝贝宠爱的,一个皇后的头衔让萧懿和群臣斗智斗勇,实在是不值得。
“臣妾已经说了,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沈静姝说道。
萧懿还未回答,外面就有人通报说是羽罗格格来了。
沈静姝一听是羽罗,心里乐开了花,她和羽罗可是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到了大殿,沈静姝见到羽罗也顾不得现在的身份,拉着羽罗的手便笑道:“羽罗,咱们可是好久都不曾见面了。”
羽罗给萧懿福了礼,因为她的封号高,所以并不用向沈静姝福礼。
萧懿想她们二人许久不见定然有许多话要说,便先离开了。
待萧懿走后,沈静姝就问羽罗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了,因为沈静姝来宫里这么久沈静香都已经来了过了,羽罗这个可以自由进入皇宫的公主却未曾来过。
听到沈静姝问这些,羽罗有些心事重重的向沈静姝回道:“家中婆婆先是病重,前些日子又去世了,我便不得空来看你,然而今日虽来了,却是要和你告别的。”
“告别?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沈静姝有些吃惊,羽罗自幼长在皇宫,嫁了人也未曾离开过,如今怎么好端端的要离开,只是因为家中婆婆去世想来也不该离开京都。
羽罗往日里嘻嘻哈哈的,今日这样严肃的模样沈静姝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羽罗回道:“我们一家人商量好了,回墨枫的老家颍州生活,后天就起程。”
沈静姝朝着门口看了看,想来萧懿应该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怕她舍不得羽罗心里难受就没提前告诉她,其实之前她有让萧懿让人请羽罗进宫的,只是萧懿说羽罗家中有事抽不开身,今天羽罗亲自来了,沈静姝可真是被羽罗这一番话说的心里空落落的。自己本就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和羽罗投缘如今她却要远走了,真的好舍不得。
“好端端的为何就非要走呢?”
“墨枫本是早有这个意思,我呢是因为之前去过一次颍州,被那里的山山水水所吸引确实也喜欢,如今家里人都有这个意思,我便也欣然同意,那里的生活惬意,倒也很随我的意。”
沈静姝从羽罗的话里听得出来羽罗确是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愿意前往颍州的,又听得颍州山水美丽,生活惬意,真的是好生羡慕,也不那么难过了,倒是为羽罗高兴,高兴的同时也有些羡慕。
“羽罗,你能依着自己的意愿去想去的地方,过想过的生活,真是好,我真是很羡慕你。”沈静姝说的有些失落,是为自己失落。
羽罗握着沈静姝的手,安慰道:“我有什么好羡慕,倒是你,皇兄这么宠幸你,把比当宝贝,捧到手心都怕摔了,能让天子这般看重,不知道这天下间有多少女子都羡慕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