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消息
“陈大公子,来我敬你一杯,从此咱们的恩怨消于这杯酒之间。”刘英喆看见大家都在埋头吃饭,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一杯,递一杯给陈思弦。
“呵呵!刘英喆,你的脸皮可真厚!打了别人一顿,现在又想要别人假装没事,原谅你?哼哼!就算你是戴和紫玫瑰的得力走狗,我黄笑花也不怕你!”黄笑花一看见刘英喆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就激动,生气。
这种阴险小人还壮着卑鄙的手段升了军营职位,真是世界大乱,老天无眼。
“黄笑花同学,你可别误会,我可是军统的一员,大家都是为了委员长卖命,今天的事情是个小小的误会,我相信如果换了是我被怀疑,陈公子也会协助戴处长审问的,对不对?”刘英喆急忙对黄笑花解释,然后又转脸给陈思弦陪笑。
“住口!你这个卑鄙小人!”黄笑话终于按耐不住,大骂起来。
“把别人打了一顿,现在假惺惺的要求别人消除恩怨,你来给我打你一顿。“黄笑花说着就要望刘英喆扑了上去。
“花花!”吕一倾和柳月朗同时伸手拉住了黄笑花。
“你们不要拉我!让我去蹿死他这个小人,在军统那个什么鬼特训班我奈何不了他,现在回到绿洲城治安队了,我还不信,我动不了他。”
“黄笑花同学,别胡闹了,刚才你爹已经宣布了我们都是军营里的军政要职了,包括刘英喆在内,目前他的职位比你的高,你还真动不了他,如果你动了他,就是违反军规,到时候挨处罚的可是你。”曾元均站起来耐心详细地给黄笑花解释。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黄笑花气恨恨的坐了下去。
刘英喆看见黄笑花朝他扑了过来,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急急的朝曾元均的背后躲了起来。
直到看见黄笑花坐了下去才敢坐回他的位子。
才坐下去,却又站起来说“其实陈公子虽然受了一点委屈,但是戴处长却是给他补偿了,特派员的身份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得到的,陈特派员,恭喜你因祸得福。”刘英喆脸皮厚起来一点也逊于看门的老狗,踢也不走。
黄成林又匆匆地回来了。
他带来了两个匆匆的消息。
什么消息呢?
一个是:白将军来电说,王亚樵刚刚被击毙于于梧州,死时身中5枪、被刺了3刀。
另外一个消息是:爱国同盟会的领袖黄强等9人在北平被抓捕入狱。
黄成林才把这两个消息说完,在场的人都傻了。
“王亚樵不是今天中午就死了吗?怎么是变成了刚刚击毙?”
“爱国同盟会的领袖一直都是保密的身份,什么时候泄密了?”
“好事!好事!这王亚樵一死,委员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们大家也可以不再和那个红色1号纠缠了。”刘英喆拍手说道。
“好事个屁!委员长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我却是麻烦不断了。”黄成林气得大骂一声。
刘英喆本来想拍马屁却是拍到了王成林的烦恼之处,被瞪眼大骂,乖乖的立在一边,不敢声言了。
“司令此话怎说?”万湖京不解。
“你们知道吗?王亚樵死在桂系范围,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大家知道王亚樵是亲共分子,他的死肯定要牵扯到共党,现在他死了谁知道会给我们桂系带了的是福是祸啊。”黄成林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反正我的麻烦就来了,你们知道我刚才除了接到一个白将军的电话之外,还接了一个谁的电话吗?”
“爹,王亚樵是个大英雄,他的死的有价值。”黄笑花不满黄成林对王亚樵的评论。
“好好好!就算他是个大英雄,大好汉,大豪杰!现在真的是麻烦来了。”黄成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司令,你刚才都还接了谁的电话?又有什么麻烦了?“陈思弦望着黄成林追问。
“前面一个是白将军的电话,他说王亚樵已死,委员长心头之患已除,来电贺喜。第二个电话是李将军打来的,他说王亚樵之死是因为爱国同盟会的一个叫红色1号的人出卖了余婉君的身份密码,然后戴和蓝衣社的人对余婉君实行威胁利诱,出卖了王亚樵,才导致王亚樵的死亡。现在李将军要我出面调查这个红色1号,彻底查出此人,然后把人交给他。“
“司令,这个白将军和李将军是死对头吗?怎么一个给你道王亚樵死亡之喜,一个反倒要让你去调查抓捕出卖王亚樵的人?”曾元均接过话头追问。
“唉,你们有所不知,这个王亚樵本来就是李将军和白将军加上桂系极有声望的几个人士共同商谈,最后决定接受王亚樵从香港进入桂系并对对他加以保护,当地政府还每月拨给王亚樵生活费。”
“那现在为什么一人一个电话给你?内容却是大相庭径?”吕一倾带着和大家一样的迷惑提问。
“问题就是在这里,可能白将军和李将军也是身不由己,他们既要对委员长迎合,又不想得罪爱国同盟会,嘿嘿!,他们虽然表面是尊重党国,但是骨子里两位将军却是不怎么买买委员长的帐,尽管他们两个你左一套,他右一套的,哄得委员长和大家团团转,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司令分析的极是“刘英喆又马不停蹄地拍起了马屁。
”这个问题确实让人头痛,我黄成林真的惹上麻烦了,我不抓捕红色1号,我就得罪戴处长,得罪了戴处长就等于直接得罪了委员长,如果我抓捕了红色1号,我就得罪了爱国同盟会,看来我黄成林想要保持国共不亲的日子已经走到了尽头。'“黄成林说罢一把把刚才刘英喆倒给陈思弦的酒喝了个精光,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中央大窗子前,炯炯的目光朝外面的黑幕望去,好像要穿透外面那沉沉的黑夜,寻找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