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灾难的开始
之前商量好的结婚日子,因为冉新有孕了所以一直退后,今天终于又重新选择了一个喜庆的日子。
冉新上次定做的婚纱和自己现在猜想的结果一样,根本穿不上了,现在所有的衣服比之前的都要大一码。
这让冉新觉得很心塞,果然生了小孩的女人会变胖。
所以冉新的婚纱不得不重新定做一个了,还是上次季少清请的那个在国际上都享有盛名的设计师——Abraham。
盛大的婚礼即将到来。
这一天冉新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光是化妆就差不多化了一个小时,没办法,她觉得化妆师化的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化妆师是一个力求完美的人,或者说有点强迫症,稍微哪里不顺心意的,就会擦了重新化,这让冉新觉得有点无奈。
毕竟她这样直挺挺的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腰都开始疼了。
自从剖宫产以后,她就觉得腰经常疼,虽然护工已经把她照顾的够好了,但是伤了元气的女人多少会留下后遗症。
中午,离婚礼开始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冉新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在花园见面。
冉新问电话里的那个人是谁,可是那个人却把电话挂掉了。
冉新有点纠结要不要去见他,想让季少清陪她去才想起季少清此刻也在忙,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一想,冉新去后花园的念想就更加坚定了。
可是当冉新来到后花园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然后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冉新这一晕,她的悲剧之旅才正式开始。
当冉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手和脚被捆绑起来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都不知道这是哪里。心中的恐慌急剧增加着。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把我弄到这里的?要干什么?冉新一连问了自己好几个问题。
听到有人来了,冉新内心忽然觉得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明明是她的婚礼,是她最幸福的一天,因为好奇心而亲手毁了这一切。
冉新没想到的是进来的人竟然是韩奕倾和李雅楠,李雅林。
冉新觉得他们的笑容很诡异很恐怖,刺的她眼晕。
“终于醒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睡得可还舒服?”韩奕倾趾高气扬的看着冉新说道。
冉新看了看四周,房间里没有床,没有褥子,充分说明她一直是在睡在地上的。
“你们,为什么要设计我?”冉新虽然心里明白几分,但是她觉得他们的冤仇也没大到需要要绑架来解决事情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吗?
“哟,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抢了我的季少清不说,还因为你我在整个娱乐圈被封杀,都快一年了一部戏都没有拍,而你呢?有季少清宠着爱着,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还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你一个人占去了!”韩奕倾愤愤不平的说着。
“是啊,都是你这个小贱人把季少清从我家倾儿身边抢走的,真不要脸,这野丫头什么时候都是野丫头,缺少管教,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管教一下你。”李雅楠说完扬起手里的鞭子走到冉新面前,开始抽打他。
冉新本来自从生了孩子以后身体大不如从前再加上李雅楠现在的一顿鞭打,又晕了过去。
不过,在她晕倒之前,听李雅林说季少清肯定想不到冉新现在是在美国,所以就算他派人调查,一时半会也查不到这里。
随后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渐行渐远……
就在他们又一次来看她有没有醒来的时候,其实冉新早就已经醒了,不过是不想再糟到一阵毒打所以假装还在昏迷。
原来她现在是在美国,少清现在肯定急疯了,肯定到处在找她,如果那天她没有任性的一个人去后花园,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这一切都怪她,是她对不起少清,让他担心,让季思川这么小就没有妈妈的陪伴。
想起季思川,冉新就心痛就像榨汁机不断压榨着她的心。
一点点霓虹勉强支撑烂漫的黑色,靡丽却透出一丝无力,一盏绽明路灯拉出一条黑色的绸缎,好像把整个冉新包围,哪个深处,却还有一丝绽明,不让我沉眠,我苦苦挣扎,像油锅里蚂蚁,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
那些因迷茫而凝结起来的心情,仿佛一首低宛的曲子,不停地吟唱落寂的忧伤。翩浮的惆怅,晃若细长的触角,肆无忌惮地钻入肌肤的毛孔,像藤蔓一样伸展,入心入肺地缠绕,让我窒息,让我疼痛,让我麻木。
此刻的冉新处于崩溃的边缘,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柴,就能把她内心的悔恨点燃起来,无限燃烧起来,最好把自己也燃烧了!
作为妻子她是失败的,作为一个母亲,她也是失败的,既然这么失败,为什么还在心里期望着会有人来救她!
这一切都是她活该,怨不得别人!所以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必须得坚强的面对!
人生啊,是这样不可预测,没有永恒的痛苦,也没有永恒的幸福,生活象流水一般,有时是那么平展,有时又是那么曲折。
这一刻,冉新清楚的告诫着自己:从这一刻起起,生命的路程就变成了一种折磨,走一步,身后的道路就消失一步,没有退路.有的时候,分明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更加痛苦,还是得告诉自己,走下去!
一定要坚强!她的爸爸妈妈,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在期待她回归家庭,所以她一定不能就这样被击败!
想望着希望的光辉,又能构成一种足以壮自己的胆的意象,使自己继续想望着,不感到痛苦或者倦怠。
一个追求希望的人,尽管敏感着那希望很渺茫,然而,她的心里总洋溢着少许生气的欢喜,虽也虑着成功还在不可知之列,但至少不会有绝望和灰心那样境地的黯然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