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失贞
“明明我们才是青梅竹马,为什么你从不看我一眼?为什么最后会是唐瑾萱那个贱人,我哪里比不上她....”苏凝轻轻呢喃出声说到。
她说话,熟睡中的南宫扶苏自然是听不到的,睡得一脸安逸,似乎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
“萱萱~,萱萱......”南宫扶苏的口中一直呢喃着唐瑾萱的名字。
苏凝越听,小脸越白,最后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却又折了回来,不行,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苏哥哥~”苏凝尝试着喊他以前的名字,唤醒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然而她发现自己再一次错了。
南宫扶苏有些难受的蹙了蹙眉喊到:“我不是说过,唤我阿锦的吗。”
“阿锦~”苏凝顿时脸上洋溢起一抹笑容心中想着,果然苏哥哥还是念旧情的,其实他心里是有她的,不过是被唐瑾萱捷足先登罢了,日后再收拾她。
然而下一秒,苏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她清晰的听到了下一句,南宫扶苏说的是“我唤你萱萱。”
“唐瑾萱,我跟你势不两立。”苏凝的手苍白的握在一起,咬牙切齿的说到。
随后苏凝深深的看了眼南宫扶苏,手颤抖的伸到了他的胸口上,为他更衣。
一件,一件,又一件,将南宫扶苏的上衣拔了精光,苏凝看了眼裤子,她终究还是停了手,只是松了松他的腰带。
然后苏凝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不落的全都脱了,躺在了南宫扶苏的怀里。
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苏凝咬了咬下唇,随后手指深入了自己的下体,用力的插了进去。
一滴滴血迹顺着腿缝留在了床单上,苏凝脸色疼的雪白雪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不管怎么样,她的清白在南宫扶苏的床上没了,无论如何他都要给个说法。
.........
唐瑾萱此时却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变故,她脑海里回荡的都是今天羽叶萝白天与她说的话。
“阿萱,太好了,太好了,我找到夫君了,夫君果然没死。”羽叶萝兴奋的脸色有些发红。
“怎么了,你慢慢说,谁没死?”唐瑾萱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是慕容宇啊,萱萱,你哥哥没死,我和沈从南找到他的消息了。”羽叶萝心中抑制不住的开心,果然,果然他没死。
唐瑾萱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在她头上,让她感觉自己在做梦,有些不真实,她看着羽叶萝,轻声颤抖而又缓慢的问道:“阿萝,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慕容宇没死啊,他还活着,还活着呢。”羽叶萝也知道唐瑾萱不适应,再次说到。
先不说唐瑾萱了,就连她自己,明明都找了快一年了,明明坚信慕容宇根本没死,但是在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大哭了一场,更何况一直以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唐瑾萱,更是早以为慕容宇死了的唐瑾萱了。
会很开心的,是吧,凝雪姐姐?”青音欢喜的看着唐瑾萱喝粥,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说到。
“嗯。”凝雪第一次附和青音,点了点头说到。
唐瑾萱笑了笑没有说话,将粥喝完之后,站起身来说到:“我出去走走,你们都不要跟来了。”
“可是外面这么冷,而且还是雪天,娘娘万一摔倒了怎么办,还是让奴婢跟着吧。”青音不放心的说到。
“我说不用跟来就不要跟来了,是听不懂吗?”唐瑾萱蹙了蹙眉,披着狐裘皮风便离开了。
青音看着唐瑾萱的背影,疑惑不解的摇了摇头说到:“娘娘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
“因为怀孕的女人总是不可理喻。”榕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开口说到。
青音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榕溪,开口说到:“榕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啊,我刚来,本来是和阿萝一起来的,结果她看到你家娘娘出去就跟着过去了。”榕溪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人开口说到。
........
南宫扶苏和九华两个人喝的茗酊大醉,其实九华心里面,对唐瑾萱的看法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看着自己最崇拜的主子,被唐瑾萱折磨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主子是谁,且不说是最尊贵,最受百姓拥戴的皇太子,更是在五国之间都十分有名气的扶苏太子。
竟然就因为唐瑾萱,他们尊贵的主子忍气吞声,低落尘埃就只是为了博她一笑,他看着心疼,这不应该是他们的主子。
“殿下,娘娘实在是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她.....”九华有些愤恨的说到。
南宫扶苏抬手给了九华一巴掌,桃花眼微挑说到:“不许你说萱萱坏话,你才是个恶毒的女人。”
“殿下,你这么尊贵,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不可以的,我心目中的太子是以前那个不近人情,却是众多女子仰慕,殿下你该再娶两个侧妃。”九华说到。
南宫扶苏抬了抬头说到:“怎么?你心里面有人选?”
“我觉得苏大将军的女儿苏凝就很好,而且还那么喜欢殿下,还有就是祁将军的女儿,殿下的表妹,亲上加亲才更好。”九华说着,又喝了一杯酒。
“我也觉得好,你就把她们都娶了吧,到时候古家小姐那边,孤去帮你提亲。”南宫扶苏笑着说到。
九华摇摇头,给南宫扶苏又倒了一杯酒,开口说到:“殿下,你喝多了,是你娶,不是我。”
“我不娶,我娶萱萱的时候心里就想过,以后只有她一人,这辈子相守白头,是比天下更重要的.....”南宫扶苏说着,看了眼九华便倒下了。
九华看了眼南宫扶苏已经空了的酒杯,眼神闪了闪,殿下,不是属下对不起你,实在是你陷得太深了。
出了房间,九华就吩咐站在外面侯着的人,低声耳语了一番,随后那人就领命去了。
不多时,酒楼楼梯口就走上来一个女子,素色面纱,淡扫峨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