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处死
第二百五十七章 处死
易逍遥十分脑残的说道“那苏雪是医学院的学生吗?”
老太太白了一眼易逍遥说道“啥医学院?我只是知道,我儿媳治病救人,根本就不是用医术!”
我靠,治病就人不是用医术?难道还是用的道术不成?
上文也说了,这苏雪只是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学生,
道术这种高深的玩意,她又如何会呢?
这老太太接着说道“我儿子张北也是身怀着怪病,那鳞片马上都从脖子上面长出来了,看样子都快死了!这个时候,这苏雪的手摸那鳞片的时候,那所有的鳞片都尽数消失了!”
这老太所说的根本就是一个奇迹,我接着问道“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老太的眼神开始变化,变的有些面目狰狞,她握着拳头,那年迈的骨骼也是咔咔直响,感觉十分的吓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然后,我儿子张北被治愈的消息不知怎滴,就传到了一些村民的耳朵里,他们都纷纷的求她过去治病!”
“这一家一家的鸡蛋送过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让苏雪去了,她的治愈能力很强,几乎只是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被她治愈了!”
易逍遥赞叹道“这样好啊,这样多好,你们一家子在村里的地位应该能够显著提高了吧”
这老太太根本就没有理他。
她接着讲述道“我儿媳妇回来之后,她就变了,原本因为被拐卖,性格很闷的一个女的,变得爱笑了,我问她为什么每天这么高兴,她确说是因为救人她感到很快乐,感到自己的价值!”
我觉得这苏雪说的没错,肯定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但是这老太有些不一样了,她在讲述苏雪说的那些话的是时候,眼睛里有着恶毒,似乎苏雪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能瞬间把苏雪掐死一样。
这种表情就和易逍遥给我的那张照片一样,看起来很恶心,很残忍。
她接着说道“那之后的不久,她就怀孕了!”
“那肚子也是越来越大,我们对她也是越来越好,饭不让 她做,活也不让她做,啥都帮她料理,只能求她把张家的孩子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就这样,怀孕十个月,诡异的声音发生了,暗道理说,这十月怀胎,这孩子应该是分娩了,但是呢,十月零一周,十月零二周,十一月,那肚子是越来越大,这孩子倒是一直没有生下来!”
请医生来看的时候,那医生也摇头道说自己不知道,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但是十二个月,终于是传来了好消息,那苏雪老是喊自己肚子痛,痛的受不了了,我是高兴极了,马上就叫着村子里最好的稳婆来接生”在经历了一番痛苦折磨之后,那稳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问稳婆咋了,那稳婆说让我自己看!
我当时就感觉不妙,心想这不会是个死婴吧,但是真的趴上去看,我吓的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白白嫩嫩的,出来的就是一个猪头!
我直接傻了,我问稳婆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这老太婆把脸转过来问我道“小伙子,你知道那稳婆说了啥吗?”
我靠,这老太婆也真是的,说了啥,我上哪里能够知道。
不过她的眼神,加上她的语气让我的好奇心更加严重了。
老太婆的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那稳婆说啊,这是畸形胎,就是说这孩子有好几个父亲,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老太婆血腥的眼神,我是一下子就懂了。
她肯定是怀疑她这好儿媳妇和太多的人沟通了。
在乡村,面子是最大的,要是让这诡异的胎儿来到人世间,这张家也就完全毁了。
老太太讲到这里,也停止了说下去,我也知道这苏雪最后的故事了。
那肚子被人活活给剖开,就这样,在分娩的时候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诚然,这老太婆也该死。
啥五六个父亲,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肯定不是好几个父亲的原因。
这苏雪生下怪胎,一定是和那上田村全村消失有关联,或许还和那鳞片有关联。
那老太婆依然是不依不挠的说道“呵呵,这贱女人肯定是我把她放出去给其他村子人治病的时候造的孽,造的孽啊!”
这老太婆做的事情虽然是可恶,但是也轮不到我来惩罚她。
我接着问道“那个,老太太,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村子里面只有年轻人,没有老年人,这是咋回事!”
这老太翻着白眼盯着我道“我不是老年人吗?”
我有些无语道“不包括您!”
这老太太摇头道“那我不清楚,我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
下面就是最关键的问题了,首先要找到那苏雪的坟墓,然后挖出尸体,找出那个胎儿,才能把上田村,和中田村发生的诡异事件理清楚。
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
我指着那黑白电视问道“那,老婆婆,刚才我来的时候,那电视里面播放着很诡异的视频,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老太婆,说道,不知道,五年前,我把儿媳妇埋葬的第二天,有一个人就来到了我们家里。
这个时候,旁边的易逍遥又开始插嘴“婆婆,那人是不是紫色的头发啊!”
老太婆看着易逍遥,眼神里露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的,是紫色的头发!”
易逍遥靠在我的耳边说道“楚昊,估计就是那北冥!”
他接着问道“那紫色头发的人说了什么?”
这老太婆回忆道“那个人,就是对了电视机拍了一下,我问她拍我电视机干什么?他说在这里面存储东西,后来会有人能看到的!”
易逍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说道“楚昊,那北冥不会是预料到我们回来吧!”
我直接笑出声“怎么可能,我靠,他要能算出我们会来这里,那还不是神仙了!”
我笑着笑着,就笑不起来了。
我在血色蓬莱,每一步走的,基本上都是别人的安排。
这确是让我感到很痛苦。
下面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