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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章

      书香门第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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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主君驯龙指南
    作者:绝世猫痞
    文案:
    周惟身为国家注册猛兽饲养师,别说狮子老虎,连熊猫这种凶残的蠢萌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可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是某坑爹星球的主君,自己的终身职业居然是驯养神龙!
    妈妈这专业不对口啊……还有那个比别人大一倍的怪胎到底是哪里来的?不要以为自己演技好就能假冒神龙啊喂!
    这是一个无照营运的龙骑士苦心孤诣训诫坐骑,反而被“萌宠”逆袭的故事,简单粗暴土匪受x高冷精分抖m攻,1v1,he,欢脱热血励志向,天雷狗血玛丽苏,适合节假日和家人一起观看,必能延年益寿阖家幸福(呵呵)。
    内容标签:科幻 强强 生子 甜文
    主角:周惟,乔珀(珀西·拜) ┃ 配角:厄玛,乔格(格里佛·拜) ┃ 其它:绝世猫痞,蝠虹龙
    编辑评价:周惟身为国家注册猛兽饲养师,不论是兽中之王的狮子老虎,还是熊猫之类的蠢萌,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可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是某个星球的主君,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终身职业居然是驯养神龙!从来没有做过肿么办?!那个比别人大一倍的怪胎哪里来的?不要以为演技好就可以冒充神龙! 这是一个无照营运的龙骑士苦心孤诣训诫坐骑,反而被“萌宠”逆袭的故事。本文的背景仍然是建立在架空的星系之上,一如既往的未来科幻风。人物性格设定十分出彩,对话妙趣横生,情节饱满。作者行文轻快诙谐,风趣幽默的语言令读者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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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八箭八心老不修 ep01
    深冬,大雪。
    三兆公墓银装素裹,通往静灵苑的小路两旁,高大的松柏覆着皑皑白雪,西北风吹过,飞羽似的雪片洒了漫天。
    静灵苑最大最阔气的“九天至尊安息堂”追悼大厅里,条案上供着一个精致昂贵的汉白玉骨灰盒,两旁鲜花一字排开。小乐队身着笔挺的纯白色礼服,端坐在角落的奏乐区内,只是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有点焦急。
    不过最焦急的还是站在门口的司仪,他不时看看表,又看看外面静悄悄的小路,脑袋跟个单摆一样晃来晃去,都快把自己晃出颈椎病了,还是没能看到期待的人。
    “这时间都要过了。”乐队队长忍不住道,“我说,孝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他迟到了错过追悼会,演奏费我们可是不退的啊。”
    “再等等,预定时间还有一刻钟呢。”司仪皱眉,再次捋起袖管看了看表,视线扫向门外,眼睛忽然一亮,“哟!来了来了!”回头冲乐队扬扬手,“快快快!奏哀乐!孝子来啦!”
    凄婉哀伤的管弦乐悠然响起,乐队队员脸上立刻浮现出庄严沉痛的表情。司仪一抹脸,焦虑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诚恳的悲痛,端立门口,下颌微收,等待着门外匆匆而来的“孝子”。
    黑西服、黑长裤,白衬衫,外罩笔挺的黑色呢大衣,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拎着公文包走近了,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描金大匾——“九天至尊安息堂”——确定没错,抬步走了进来。
    “请您节哀,周先生!”司仪立刻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周老与世长辞,我们都感到十分悲痛,逝者已矣,请您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中年男子下眼皮抖了抖,礼貌地与他握手:“辛苦了,麻烦您筹备周老的葬礼。敝姓文,是周老的遗嘱律师,今天来这里是向周先生宣读遗嘱的……”视线在追悼大厅里扫了一圈,“怎么,周先生还没有来吗?”
    “哦……还没。”司仪失望地松开了律师的手,回头对乐队摆摆手:“停停,正主儿还没来呢,这位是遗嘱律师。”
    乐队垮着脸停止演奏。哀乐变调的尾音在宽阔堂皇的大厅中袅袅消散,连骨灰盒后面周老先生的遗像表情似乎都寥落了两分。
    “怎么回事?你们没通知到周先生吗?”律师皱眉,看看时间,“预定时间都要过了呢。”
    “我们通知过了啊,三天前给他发了函,昨天还打电话确认过时间。”司仪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您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这吉时都要过了,死者为大,当儿子的怎么也该来送老子一程啊。”
    律师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开启装在左耳耳垂上的通讯器拨电话,对司仪道:“周老和周先生的关系……有些特别。”说到这里却不往下说了,只眯着眼睛听着电话待接的乐声,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少顷,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奇怪,拒接了,不来了吗……”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隐隐约约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几秒钟后,那声音飚近了,“轰隆隆——”,将寂寥的静灵苑震得山响,四周松柏纷纷抖动,积雪扑簌簌落了一地。
    律师和司仪同时往门口看去,只见一辆造型十分拉风的哈雷机车疾驰而来,纯黑机身,金属表面在雪光的映照下分外显眼。车上骑着一名身材瘦高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色皮衣,勾勒出精壮结实的身材,两条长腿跨在机车两侧,修长端直,令人侧目。
    他骑着机车“轰隆隆”一路飚上台阶,直接飙进了“九天至尊安息堂”的大门,带着皮手套的右手一捏车闸,骤停在律师和司仪中间。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吱——”一声锐响。
    车子停稳,男子直起劲瘦的腰,摘下风镜、头盔,露出一张冷峻的帅脸儿,声音冷淡疏离:“路滑,难走,晚了。”
    他长着一张极为野性的面孔,肤色微黑,浓眉飞扬,眼线狭长,充满桀骜不驯的气息,窄而挺直的鼻梁下,削薄的嘴唇微微抿着,没什么血色,却并不显得苍白,反而有种别样的性感。他的五官轮廓极深,眼窝尤其深邃,黑发在灯光下微微有些泛红,应该是个混血儿。
    “您是……周先生?”司仪先是被他那酷霸拽的气场震得愣了,直到机车引擎的轰鸣声彻底消失,才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回过神来,“您能及时赶到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么大的雪您不来了呢!”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伸出右手,“您好,我就是之前跟您联系的葬礼司仪。”
    男子冷冷看了看他的手,没接,“咔”一声用脚后跟打开车撑,立住车子,声音冷淡无波:“你好,我是周惟,麻烦你筹划家父的葬礼。”
    司仪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应该的,应该的。”
    周惟看看表,下车:“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开始吧。”
    你要早来我们早开始了!司仪暗自腹诽着,脸上的表情还是体谅而真诚的:“是是,入土为安。有您这个亲儿子送他一程,周老在地下也能安息了。”
    周惟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神中露出一丝嘲讽,却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走到了供着骨灰盒的条案前。
    乐队再次奏起沉痛的哀乐,肃穆的乐声中,周惟板着脸给他爹上了三炷香,也不鞠躬,也不叩头,似乎也没有什么致哀的意思,半天冷冷憋出一句:“走吧,下辈子别出来祸害人了。”
    线香幽幽燃烧,周惟隔着淡青色的烟雾看着父亲,周老先生的遗像似乎也在看他,父子二人隔着生死默默注视,四周的空气都像是凝滞了下来。
    哀乐奏完最后一个音符,余音缓缓消散,周惟抿了抿嘴唇,道:“就这样吧。”
    “啊?”司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忙道,“是是,下面就是下葬了,您要是赶时间,我们丧葬公司会替您处理好后续所有事情,您放心。”说着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对了,这个交给您。这是为周老制作的骨灰钻,我们请最好的设计师做的造型,八箭八星,古典高雅,您留着做个纪念。”
    周惟看着他手里的盒子,右手攥紧又松开,终于还是接了过来:“谢谢。”顿了一下,又问,“钱付过了吗?”
    “付过了付过了。”司仪道,“周老十天前通过网络和我们约定了他的葬礼事宜,提前把所有的款子都结清了,骨灰钻费用也包括在里面。”
    周惟像是松了口气,把他八箭八星的爹往裤兜里一塞:“那就好,我走了。”
    “行行,您忙您的。”司仪牙疼地咧了咧嘴,干这行的,人间惨剧见得多了,但当爹的被亲儿子嫌弃成这样还是头一回见……
    “请等一下,周先生。”遗嘱律师叫住了周惟,有司仪前车之鉴,他这回没伸手,只是欠了欠身,“我是周伊周老先生的律师,周老临终前为你列了一封遗嘱,让我在他去世后当面交给你。”
    周惟“哦”了一声,翻眼睛:“我就说,他老人家怎么会有亲友来送葬,原来是律师。”
    律师尴尬地抹了抹额头,打开公文包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周惟瞪着文件夹,好像那里面夹着什么有毒的脏东西一样,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他想跟我说什么?”
    “您可以打开看看。”律师表情有些微妙。
    周惟打开文件夹,垂下眼睛扫了三秒,忽然勃然大怒,恶狠狠把夹子往地上一摔:“去他妈的!我就知道他死都不会放过我!居然连预付葬礼的钱都让我替他还!他当他谁呀?哪来那么大脸?!”
    他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原本低沉冷淡的嗓音在怒火值爆表的状态下简直像龙吟虎啸一般,震得灵堂“嗡嗡”做响。司仪被他吓了一跳,连律师都后退了一步。
    “一千六百八十三万!”周惟额头青筋暴跳,咆哮道,“一千六百八十三万换成黄金比他都重!这么多钱谁爱还谁还,老子没有!”气咻咻在文件夹上踩了两脚,瞪律师,“信用中心是不是脑子抽了?他这种人怎么可能透支这么多钱?”
    “这个……我不太清楚。”律师被他浑身散发出的毁天灭地的恐怖气息吓得够呛,紧张道,“总之,周老先生让我转告你,你其实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你真正的父亲另有其人,且身份非常非常特别,他临死前把你的身世之谜写了下来,封存在银行保险柜里,您只有替他还清一千六百八十三万信用卡透支额才能打开。”
    “我!不!需!要!”周惟一字一句吼道,口水喷了律师一脸,“我没爹没妈这二十多年也活下来了,还替他擦了半辈子的屁股!现在好不容他死了,我难道还要换根绳子来上吊吗?我早受够了!我不需要爹,甭管是真爹还是他这种渣爹!”
    “周、周老先生说这件事对您来说非常重要。”律师往后闪了闪,掏出手帕擦脸,“他说您错过这个真相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周惟暴躁地打断他的话,从兜里掏出装着爹的天鹅绒盒子往条案上一扔,“八箭八心?有他这种爹我简直万箭穿心!再见!”
    暴走状态的男青年骑着拉风的哈雷机车扬长而去。律师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文件夹塞回公文包里。司仪捡起骨灰盒上的天鹅绒盒子,困惑地看着周老先生的遗像,嘟哝:“不能够啊,这长相,跟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难道是为了骗儿子给他还信用卡?”
    这父子俩还真是……司仪不禁对周惟之前那反人类的态度产生了少许谅解,将盒子递给律师:“这个骨灰钻还是您替他保管吧,说不定他哪天还会去找您。”
    律师苦笑:“但愿吧。”
    第2章 八箭八心老不修 ep02
    黑色哈雷机车疾驰在山路上,周惟面无表情转动把手,眼看着时速表一路从三十飙到七十,西北风刀子似的糊在脸上,心头那把火总算慢慢平了下来。
    鹅毛大雪扑在风镜上,视野中一片苍凉的白,恰如他此刻的心情——老家伙终于死了,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半夜被警察叫去问话,不用担心高利贷的人来收账,也不用担心奇奇怪怪的女人找上门来非要给他当后妈了。
    真是可喜可贺!
    可是为什么胸口堵得慌?
    “去他妈的!”周惟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老家伙搞出受虐症了,遇上死亲爹这种喜大普奔的好事居然心里有点难受,没好气地啐了一句,结果嘴一张就灌了一口雪沫子。
    沁凉的雪水顺着喉咙渗下去,冷冰冰的,让人想起凄凉的往事。
    周惟一出生,他妈就跟人跑了,原因……没有原因,离开周伊这种风一样的男子,根本就不需要原因。
    女友跑路之后,周伊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貌似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为了泄愤,他在儿子面前对前女友展开了几十年如一日的、驴头不对马嘴的吐槽,以至于此后很多年周惟幼小的心灵对亲妈的唯一印象就是“薄情寡义的狐狸精”。
    不过长大以后周惟倒觉得,也就只有“薄情寡义的狐狸精”才配得上周伊这种“放荡不羁的老光棍”了,换个良家妇女,那简直是造孽。
    从小跟着放荡不羁的老光棍,周惟的童年生活可想而知,记忆中儿时的他不是跟着周伊四处躲债,就是被高利贷和黑社会各种威胁,有一次甚至被非法乞讨组织诱骗,蹲在人行天桥上当了几个月丐帮三袋弟子。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八岁才有所改观,那年周惟被国家福利署强制收养,送进福利学校接受义务教育。周伊因为抚养不善,被剥夺了监护权。福利学校还申请了禁制令,勒令他不许单独接触儿子。
    托福利署的福,周惟过了十年安生日子,直到十八岁成年,禁制令失效,才再次见到了他妖孽的爹。
    时隔多年,周伊倒是一点没见老,风流倜傥依旧,当然,屁股后头的烂账也依旧。听说儿子上了农科院,兼职还在野生动物保护中心打工,他可来了劲了,此后六年,周惟的同学、老师、同事、领导……统统被他借了个遍,欠条摞起来能有半尺高!
    周惟那个糟心啊……可欠着熟人的钱又不能不还,只好拼了命地打工还债,于是食堂、宠物店、动物收容中心,多年来都留下了他苦逼的身影。好在他这个人有点奇怪的天赋,凡是动物对他似乎都有着天生的敬畏,哪怕是疯了的哈士奇,见了他也会不由自主地乖乖跪下。
    靠着这个奇葩的技能,周惟累死累活,半年前总算还清了周伊欠下的烂账。
    至于今天在葬礼上收到的那张价值一千六百八十三万的遗嘱……呵呵,谁爱还谁还去吧,反正信用卡上的欠款人又不是他!
    哈雷机车穿过市区,开进了“抱龙峪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停在树林深处一个僻静的院落里。这里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大概有些年头了,外墙涂料已经斑驳得看不清颜色,爬山虎的枯藤几乎挂满了整个外壁,到了夏天,估计连门都得堵上。
    不过倒是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
    周惟把机车推进门厅,迈开长腿上了二楼。三年前他大学毕业,成了这个保护区一名最基层的巡逻员。本来以他的学历和成绩,是能在市里找到个更好的工作的,但也许是亲爹亲妈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过浓重,他对人类,包括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男不女的人,都有着严重的生理性厌恶,只要待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就心慌气短浑身炸毛。因为这个,他连公共磁浮车都不愿意坐,特意攒钱买了个哈雷机车。
    说他拉风还真是冤枉他了,他就是有病,怕人。
    所以他才屈才签了这份工作,当巡逻员别的好处没有,就一样,不用跟人打交道。他现在最大的社交活动就是每个月去一趟区长办公室,汇报一下本月工作情况,而已。
    至于那些需要照顾的动物,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他随便开着巡逻车转一圈,大家就都跪了好么。
    巡逻员宿舍在二层,周惟刷虹膜进门,刚进玄关一个黑白相间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又是拱又是咬:“嗷呜嗷!”
    那是一只半大熊猫,长得圆头圆脑的,大脸大耳朵大屁股,胖得都有点淤了,动一动浑身的肉直颤悠。
    “全儿,起开,爹给你弄吃的。”周惟冰封雪盖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暖意,摸了摸熊猫的头,一步一瘸地拖着胖团子走到厨房里,拌了一盆熊猫饭搁在餐台上。
    胖熊猫欢呼一声,贱兮兮地拱了拱他的屁股,爬上餐椅去吃饭了。周惟这才腾出工夫给自己泡了一碗即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