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娱乐圈]我真没有暗示你_125

      “你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其实谢玉洲更想回的是“轮不到你来谢我”,但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萧景寒没再理会谢玉洲,把沈斯宁拉到了角落里,再三确定人真的没事后把人抱住,用恶声恶气来掩饰自己的心慌,压抑着声音说:“下次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先想到我知道吗?以后不许你再和沈家的人接触!”
    沈斯宁被他用尽全力勒在怀里,推也推不开,只得萧景寒说什么他答应什么,倒好像萧景寒才是受害者,他反倒成了那个安慰的人。
    谢玉洲在一旁静静站着,心中落寞无比,虽然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他努力挽回努力弥补,沈斯宁总有一天会被他感动,可今天他看见两人亲密的模样,才恍然大悟,原来沈斯宁身旁,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只能怪自己认清内心太晚。
    民警拿到监控分析了一下,沈曼珍的行为够得上是蓄意伤人未遂,而且还有谢玉洲的证词,但碍于双方的关系是兄妹,如果受害人不追究,也可以降为民事纠纷,一般这种情况,警察都主张双方自己调解。
    沈斯宁听民警说完,态度坚决地拒绝调和,让律师起诉沈曼珍。
    沈文瀚惊诧十分:“你想起诉你妹妹?”这要是传出去,沈家就成了大笑话!
    沈斯宁冷冷道:“她开车撞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她哥哥?”
    “爸,我不要待在这里!你带我走!”沈曼珍听到民警说要拘留,一下慌了神,抓着沈文瀚哭哭啼啼。
    沈斯宁敢这么和沈文瀚叫板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把沈文瀚气得不行,要不是这里是派出所,他早就想拿棍子打死这个忤逆子了!
    “王律师,麻烦你办下保释。”沈文瀚呼吸粗重,明显是气到极点。
    萧景寒沉着脸对律师说:“李律师,我担心沈小姐出去以后还会继续对沈先生的人身安全造成危害,你能不能和警方沟通,让她无法取保?”
    律师想了下道:“可以的,沈小姐已经有了伤害您的倾向,这种情况可以和警方沟通。”
    沈文瀚气愤地瞪向萧景寒,“你是谁?轮得到你来管我家的事?”
    萧景寒不知道他们父子间有什么矛盾,但谁敢伤害沈斯宁,别说是他爸他妹妹,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放过。
    而且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沈斯宁他爸根本没把他当儿子,女儿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沈文瀚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完完全全偏袒女儿,所以即使对方是沈斯宁的父亲,萧景寒也不认为自己有给沈文瀚面子的必要。
    “我是他男朋友。”萧景寒一字一顿报上家门,握住沈斯宁的手,身姿挺拔,像一棵可以为他遮风挡雨的大树。
    沈斯宁没有反驳萧景寒的自称,而是含笑和他对视了一眼,见到了此情此景的谢玉洲,心痛难忍,一颗心仿佛碎成了几瓣,他真的是不甘心啊,原本站在沈斯宁身旁的人应该是他!
    沈曼珍见沈斯宁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出洋相,也顾不上装可怜了,不停用污言秽语咒骂沈斯宁,甚至还想冲过来和沈斯宁厮打,被萧景寒毫不手软地推倒在地。
    沈文瀚先是被儿子驳了面子,现在女儿跟个泼妇一样胡搅蛮缠,更让他脸上无光,心里也不禁恼怒起沈曼珍的不懂事,非要搞出这么一场闹剧。
    今天沈老爷子冥诞,家里还有一堆客人等着,他在这里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家里交代不过去,一咬牙,干脆把事情都交给律师处理,气冲冲地离开了派出所。
    沈曼珍坐在地上哭天抢地,骂完沈斯宁骂谢玉洲,萧景寒从她前言不搭后语里面听出了些眉目,原来是因为谢玉洲拒绝了和沈曼珍的婚事,所以沈曼珍才会报复在沈斯宁身上。
    “我劝沈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人都走了你哭给谁看?”沈斯宁理了理衣服,漫不经心地说,“今天腊月二十八,后天就是除夕,可能得委屈你在派出所里过年了。新年快乐啊,好妹妹。”
    第53章生病
    “能聊一下吗?”
    趁着沈斯宁和律师去办手续的间隙,谢玉洲向萧景寒提议。
    萧景寒淡淡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
    两人走到外面一个偏僻角落,谢玉洲直截了当地说:“你见到我没有惊讶,我猜阿宁应该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你了。”
    谢玉洲话里对沈斯宁表露出的亲密让萧景寒微微敛眉,不悦地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什么事都会告诉我。”
    “是吗?”谢玉洲无声笑了下,和萧景寒相似的眼角眉梢有几分讥讽之意,“他真的会把什么事都告诉你么?但怎么他家里的事我看你倒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谢玉洲明显是来朝他发难的,萧景寒也不怵,冷冷地说:“他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如果你想离间我们的关系,我劝你还是省了。”
    谢玉洲:“我没有想离间你们的意思,既然阿宁现在选择了你,我尊重他的决定,但是我希望你能护好他。”
    萧景寒:“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
    “那每次他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怎么你都不在?”谢玉洲向来待人彬彬有礼,很少有这种冷面对人的时候,言辞中带了点咄咄逼人,“他牙疼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哪里?像今天这种危急情况,你又在哪里?”
    萧景寒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知不觉中握紧成拳,冷笑道:“谢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会发生这种事,起因难道不是你吗?如果不是你纠缠他,沈小姐会因爱生恨开车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