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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娱乐圈]我真没有暗示你_97

      沈斯宁:“就算医术好,那不还是要做手术吗?”
    谢玉洲笑着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疼。手术是肯定要做的,但是他主刀的话可以让你少受些罪。而且过程中会打麻药,不用担心。”
    沈斯宁想了想,说:“那你把牙医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吧,我直接去找他预约?”
    “我陪你过去。”谢玉洲温和道,“名医架子大,不是我亲自过去他不一定会接待你。”
    沈斯宁犹豫不决:“那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阿宁,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我这么见外了?”谢玉洲低低地说,声音里透着股伤感,让人听着于心不忍。
    人家也是一片好意,而且沈斯宁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把牙疼治好,于是说:“那好,你告诉我地点,我们约个地方碰面。”
    “我来接你。”谢玉洲在电话里说,“你现在在公司吗?”
    沈斯宁微愣:“不用麻烦,我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了。”
    谢玉洲叹息:“没关系的,我正好顺路,你再和我这样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谢玉洲坚持要来接,沈斯宁也不好不近人情地拒绝,幸好萧景寒这时候在外地录节目也不在公司,不用怕两人遇上,沈斯宁便大胆地答应了谢玉洲。
    挂了电话,沈斯宁不禁感叹,谢玉洲和萧景寒虽然相貌上有几分相似,可性格完全不一样。
    谢玉洲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出身豪门,身上却并无任何纨绔子弟的劣习,年纪轻轻已经是医学博士,知名医院的副教授,简直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
    更难能可贵的是,谢玉洲已经知道了沈斯宁身边有个和自己长得像的明星,虽然沈斯宁否认两人是包养关系,也不承认自己找了个谢玉洲的替身,但谢玉洲心里不可能完全没有怀疑,可谢玉洲并没有因此愤怒,对沈斯宁依旧关心有加。
    沈斯宁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他的原身,即使和萧景寒在一起了,却仍旧会对谢玉洲至死不渝。
    第39章温柔攻势
    谢玉洲介绍的牙医果然靠谱,帮沈斯宁检查之后拟定了手术方案,保证在半个小时内就能完成手术。
    长痛不如短痛,一诊断完,沈斯宁就被谢玉洲按到了牙科椅上,沈斯宁躺下来惊恐万分地说:“这就要动手术了吗?可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不改天?”
    谢玉洲微微一笑,说:“别说傻话,孙医生平时很忙,改天不一定有时间,今天来都来了,手术做完一了百了,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害怕拔牙?”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事实证明,害怕拔牙这事和年龄根本无关!
    “我不是害怕,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沈斯宁挣扎了一下,“我突然想上厕所!你让我起来!”
    谢玉洲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在找借口,稳稳按住他不让他起身,语气坚决:“手术很快,做完再去。”
    沈斯宁无计可施,紧张得狂咽口水,躺着没过多久,牙医和助手就进来了,牙医戴着口罩,吩咐让助手准备麻药,拿着针筒让沈斯宁张嘴。
    沈斯宁看着那尖细的针尖,马上就要戳到自己牙龈上,怕得心脏都抖起来了,皮鞋尖明显往前伸,可见他害怕得脸脚趾头都绷直了。
    这时候谢玉洲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在旁边温柔地安抚他:“别怕,阿宁,没事的,要是害怕就抓紧我的手。”
    操,真是丢脸丢大了,可沈斯宁也顾不上要面子,手边能抓到什么是什么,细小的针头往他牙龈里戳的时候,他条件反射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谢玉洲的手,麻药不仅仅只打一处,就感觉那根针不停刺进去拔、出来,而每一次针重新刺进牙龈,他抓着谢玉洲的手就会多使一分力,直到麻药打完,口腔里发麻没有知觉了为止。
    可这还不算完,打麻药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得切开牙龈拔牙,沈斯宁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椅子上,大张着嘴任由牙医在他嘴里用各种手术器材敲打、切割、搅动,而他除了呼吸和流口水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当手术刀切开牙龈的一刹那,虽然打了麻药,但沈斯宁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即使并不想哭,可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一下子被逼了出来,接着就止也止不住。
    沈斯宁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懦弱丢人,可是真的不能完全怪他,牙医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之一!
    牙医似乎都见惯了躺在这张椅子上,无论性别无论年龄的人流的眼泪,不带感情地吩咐助手帮沈斯宁擦掉泪水。
    助手拿着纸巾过来,谢玉洲拦住她,接过她手里的纸巾,“我来吧。”然后温柔细致地帮沈斯宁擦掉眼角的泪水,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在呢,阿宁别怕,马上就结束了,不哭不哭。”
    妈的,你当是哄小孩子呢?你以为是我想哭的吗?我是根本控制不住!
    沈斯宁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觉得像今天这么丢人过,他就不应该答应谢玉洲过来看牙医,这下好了,丢人的怂样全被谢玉洲看到了,让他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无比煎熬的半个小时终于过去,等最后一针缝合完毕,牙医宣布手术结束,沈斯宁感觉自己终于又重新活了过来。
    谢玉洲扶着他起身漱口,一直漱了三杯水,沈斯宁嘴里的血水才全部清理干净,后背起了一身冷汗,白衬衫湿哒哒地黏在后背上,跟水里捞出来似的,简直是劫后余生!
    “好点了吗?”谢玉洲帮他拿来外套披在肩膀上,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