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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民国之缘来是你_133

      “碰,碰,碰...”
    门外响起敲门声。
    郑家文挣扎起来,将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位手挎花篮的小姑娘。
    “你好,有个姓林的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小姑娘将信拿给郑家文。
    郑家文抿了抿嘴,接过信:“谢谢~”
    小姑娘完成任务,一蹦一跳地下了楼梯。
    郑家文将门关上,拿着信回到沙发前坐下,犹豫好久将信打开。
    一手秀丽的小字出现在郑家文眼前。
    “家文,早安。我知道你此时的心境,必定同我一般的疼,分手就好比是一把刀,请相信刀背砍在你肩上,刀刃却在我心上绞着。在你家我曾经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和你分手,但面对现实,我不得不和你分开了。昨夜晚,念念睡下后,我一个人坐在床头想了很多。
    你我最快乐的日子全都在德国,还记得我总爱在雪后拉着你陪我去买德国香肠,我爱上挽着你的手臂行走在德国街道的感觉,爱上那你我踩在雪地上留下足迹回头看的喜悦。那里没有人认识我是谁,我可以做我自己,可以展开心扉爱我所爱的人。
    德国的冬天很冷,你爱握着我的手揣进你口袋里,那会即便天气很冷,每个周末你也总会陪我去看一场电影,我想,那是恋爱最初的样子。”
    郑家文一字一字地看着,看到恋爱最初的样子这几个字,她已经忍不住地流泪了,她发现信纸上此处有几朵泪花,想必林舒柔在写下这段回忆时也是忍不住哭了的。
    “在德国,没有社会给予的压力,也没有家庭的压力,不需要顾忌长辈,如果可以真希望不再回来,可这是不现实的,为人子女,怎么可能不顾孝道一辈子不回来,这也是我没有答应你跟你去美国的原因,去美国不过是在逃避而已,我做不到的我想多久我都无法去改变。
    因为无法改变,所以选择了分手,因为无法改变所以对你卧室的东西选择视而不见。我已不想知道是谁送给你那款劳力士的手表,又是谁送给你领带似的配饰。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钱去买,我想,定是个女孩送你的,这个女孩出现在我去天津的时间里,对吗?我曾无数次想质问,可我终究是要放弃的,问了又能如何呢?按我以前的脾气,我是不容的,即便你们没什么我也不会答应你用别的女孩送的东西,你是了解我的。
    我是相信你没有对不起我的,不然也不会对我的亲近那样欢喜。只是这份感情,终是要止步于此了。家文,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够振作,我不因你母亲的逼迫心生恨意,也请你亦不要心存恨念,是爱不因生恨啊,毕竟我们曾是彼此最亲近的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今后快乐无忧。
    分开了不代表我不爱了,只是这份爱不能再是亲密无间,我愿把你当做更亲的亲人,你若有事我必会倾力相助,我想,你亦是这样。家文,别恨我,不要当彼此是陌生人,那太残忍了。哪怕见面一句寻常的问候,我都会觉得温暖,没有人走茶凉的悲情,没有世态炎凉的凄楚,我盼你好,你盼我安,我想,这才是相爱过的人心底的声音。
    将来,我若无奈嫁人,请你要释然,你若遇上有勇气和你结婚的女孩也请设法让我知道,我想我会,在一个深夜,开一瓶红酒默默为你祝福。
    我相信你我分开后,依旧能做最好的自己,去迎接未来的日子。
    念念,我真的很喜欢她,因为你我都是女孩子,无法拥有个属于你我的孩子,我真心地将念念视若已出,你应该能感受到,分手是痛的,我需要念念在我的身边,请你答应。
    你读这份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邮轮上了,我带着念念去游历欧洲各国,散散心,想想事情,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来接我,以一个亲人的身份来接我。若是不能,亦不勉强。
    别了,家文。
    望珍重,千万珍重。
    林舒柔。”
    郑家文读罢,手颤抖地拿着信纸,眼泪怎样都止不住,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外界的原因分开了,而不是因为本身不爱了,这是最可悲的了,我于社会无害,社会却断我所爱,怎不悲凉啊。
    郑家文哭了好一会,跑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急匆匆地出了门,一路跑到码头,却已无邮轮的影子。
    林舒柔是下了决心的,郑家文没有想到就这样结束了,整个心空了,她漫无目的地沿街走着。
    走着走着郑家文才发现走到一处弄堂口,一群小孩欢乐地在四周跑着。
    “呐,你要学好了,这个是香字,你好好记一下,明天我们先生教我别的字了我再来教你。”旁边有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小大人似地对旁边的小女孩说道。
    “嗯,我会好好记得。”旁边的女孩笑道。
    那笑容真的很纯粹,童真的快乐总会感染人,郑家文情不自禁地走近,低头看着用树枝写在地上的字,这一看不禁莞尔,上前一步道:“这个香字少了一个撇。”
    两个小孩闻言同时抬起头来。
    “没有少吧。”小男孩抬手挠了挠头。
    小女孩看了眼郑家文,见对方是个大人,又瞧着有涵养的样子,便看向小男孩道:“元昌,你确定你记得没错吗?”
    “我是这样记得,要不,等我回去再看看书?”小男孩打着商量。
    “你好,我想问问这个字少了哪一撇呢?”小女孩站了起来,看向郑家文。
    郑家文找来树枝蹲下,缓缓道:“不知道你们学没学过禾苗的禾字。”
    “学过的。”小女孩说着便在地上写了个禾字。
    “对,这个字念禾,禾苗的禾。”郑家文说着在禾字底下写了个日字,“太阳为日,禾苗在太阳的照射下会长出稻谷,熬成米饭和粥,你们说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