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嗤笑一声，“她像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吗？”反问风芽。
    后者伸出手，一本正经地说，“一次三百。”
    “王宜至少有过两段恋爱。”王飞说，“你现在追她那些小把戏，指不准早就被看穿了。”
    “直呼其名真的好吗？”
    “呵！我乐意你管得着。”
    “第二个问题。”风芽递出钞票，“为什么她现在不谈恋爱了？”
    王飞再次笑起来，“说出来估计你也会笑……她啊，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命运！”他刻意加重语气，扬了扬手中的钱。
    风芽沉默片刻，平静地问：“你觉得你姐该怎么做？”
    “钱呢？”
    “这个问题跳过，你老家在哪儿？”
    “你问这个想做什么！”王飞变得警惕。
    “算了，两个问题已经足够了，拜拜。”风芽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王飞有些愣神，下意识问道：“你不想通过我知道她接下来会去哪儿吗？”
    风芽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劝你善良，不要把你姐的信息当赚钱的手段……还有，你刚才取笑别人的模样，就笑被命运玩弄的小丑，可悲。”他走下了楼。
    王飞手握紧了钱，明显被气到了，想骂又不敢大声说出来，低声咒骂，“大爷的，回答完问题就过河拆桥，老子可悲？祝你这种舔狗不得好死。”
    算了，没必要气到自己，用风芽的钱玩游戏，难道不快乐吗？六百大洋充值够玩好久了。王飞心想。
    他反身回到网咖的前台，把六百块拍在桌子上，“美女，充值！”像这种现金大额充值还是比较少的，王飞得意洋洋。
    “身份证。”前台的女孩边说边将台上的钱拿起，正准备放进验钞机里，忽然愣住。
    王飞在裤袋里摸索身份证，明明记得放在这里，怎么突然找不到了？
    “你是来搞笑的吗？”
    女孩把六张‘钞票’丢在桌上。
    “什么意思？”王飞疑惑地问。
    “呵！”女孩冷笑一声，顺手把那小堆钞票翻过来——
    反面是白纸，上面还有铅笔字。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