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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1章

      第二天,照常上班。
    陈谋一到公司没看见陈致翔,却看到了正坐在他位置上玩着游戏的陈绵绵。
    陈绵绵见陈谋来了,便招呼他去外面说话,而周围的人则是朝着陈谋投来异样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陈绵绵是陈致翔的妹妹,却不知道陈谋是陈绵绵的哥哥,关于陈谋身份这一点,他和陈致翔都十分默契的做了隐瞒。
    陈谋走到外面,便看见陈绵绵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样的她倒是少见,这个性格开朗的姑娘,在陈谋面前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隔了一会儿,陈谋才知道陈绵绵为何会如此,因为陈绵绵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张珺瑶……回来了,她去找你了吗?”
    陈谋道:“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
    陈绵绵道:“我那天无意中遇到她了,她果然是回来找你了?”
    陈谋点了点头。
    陈绵绵道:“那你是怎么处理她的?需要我帮忙吗?”
    陈谋闻言笑了笑,他道:“不需要,我能处理好。”陈绵绵一个小女孩,能帮上什么忙?
    陈绵绵道:“哦……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啊。”
    陈谋自然点头。
    陈谋本来以为陈绵绵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却没想到陈绵绵说完这件事后,又露出犹豫的神情来。
    陈谋道:“怎么?还有事情没告诉我么?”
    陈绵绵瞅了陈谋一眼,然后小声道:“我又看到王冕和原飞槐在一起……”
    陈谋眉头一皱,他道:“你看到他们去哪里?”
    陈绵绵道:“我看到他们在吃饭,而且……举止神态……都很亲密。”
    陈谋自从那次宴会上见了王冕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在原飞槐的嘴里听过王冕这个名字。
    陈绵绵是绝不会那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那就说明原飞槐真的和王冕有接触。
    陈谋宁愿相信原飞槐和王冕真的是像他那样说的生意来往,可内心深处总有总感觉在提醒他什么……
    陈绵绵见陈谋皱起眉头一言不发,赶紧道:“这可能只是个误会,你回去问问原飞槐到底怎么回事吧,万一是我相差了,你们别因为这个吵架。”
    陈谋道:“我知道。”他知道原飞槐这些事情上并不会瞒着他,除非原飞槐是真的对王冕有了感情。
    陈绵绵又道:“我准备过段时间出国玩一趟,哥,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陈谋道:“我要上班,哪有时间陪你去。”
    陈绵绵道:“上什么班啊,你不上班大哥也不会说你什么,哎呀,你就陪人嘛!”
    陈谋道:“撒娇也没用,叫你同学陪你去。”
    陈绵绵见陈谋不同意,嘟着嘴走开了,陈谋看着陈绵绵的背影,眼神格外的柔和。可以说,在陈家里,他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这个妹妹了。
    和陈绵绵说完了话,陈谋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走过一张办公桌的时候,却听见有人故意大声道:“哎呀,你别和人家陈谋比了,人家就是命好,你看看,勾搭上了老板的妹妹,这你还想和他争?”
    陈谋脚步一顿,朝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发现是个平时没什么交集的女同事。
    陈谋懒得和她计较,转身就走,却没想到那个同事变本加厉的放大了声音,她道:“而且我告诉你,我在外面看到陈谋和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也不知道是他找的鸭子还是怎么着,你以后和他在一起可注意了,别被他占了便宜。”
    陈谋这下再迟钝,也知道这人是在针对他了。
    见陈谋眼神扫过来,那同事哼了一声,便闭了嘴,盯着电脑屏幕假装敲敲打打。
    陈谋盯着她脸看了一会儿,将这个同事的长相记在了心里。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也绝不是大度的人,况且他最近实在是心情不好,若是真的有人不长眼来招惹他,也也不介意整治她一下。
    陈绵绵今天溜到公司来,显然就是为了特意告诉陈谋张珺瑶和王冕的事,她说完之后就去了陈致翔的办公室,快到下班的时候给陈谋发了个短信,约他一起吃晚饭。
    陈谋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他告诉原飞槐他今天不回去吃了,原飞槐问陈谋和谁在一起,陈谋说是陈绵绵。
    然后原飞槐便叫陈谋早点回来,别喝酒。
    陈谋一一应下,他本来想在电话里问原飞槐关于王冕的事,可是犹豫片刻后,又决定回去再问,毕竟这种事情,面对面讲清楚更好。
    第28章 陆知洲之死
    陆知洲的尸体被找到了。
    准确的说,是他的手被找到了。
    拾荒人在垃圾场翻找垃圾的时候,从一个口袋里翻出了他腐烂的只剩下骨头的手。拾荒人便慌慌忙忙的报了警,几天后警察用dna确认了手骨主人的身份。
    陆知洲死了,可凶手却完全没有着落,警察又对嫌疑人进行了筛选,很快便将目光投到了和陆知洲关系不错的一个好友身上。
    那人和陆知洲关系匪浅,之前也被调查过,不过和其他人一样,他咬死了不认识陆知洲的这个说法。
    这个案子,上头的压力是很大的,在确认了陆知洲已经死亡之后,陆家更是再次施压,要求在一个月内找出凶手,于是警察被迫再次进行了调查。
    然而就在他们一无所获的时候,警察局突然收到了一份录像资料。
    那份资料上面,明明白白的显示了陆知洲在近期和他朋友曾经在一起吃饭,还发生了争执。
    陆知洲一怒之下摔了碗转身走人,而他朋友则露出狰狞的表情。
    这份录像的像素很高,除了没有声音之外,他们两人的细微表情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上面显示的时间,则更加显示了那个被调查的嫌疑人是在说谎。
    警察再次将那人请入了警察局,并且再次询问在录像的当天,那人到底干过些什么事。
    那人自然是又撒了谎,不过这次警察却有了证据,当证据摆在那人面前时,他慌了。
    一有了破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警察经过深入的调查,很快就在嫌疑人家中发现了陆知洲的血样,那血溅在了沙发的角落很难接触到的地方,也难怪没有清理掉。
    一环扣一环,一个凶残的凶手很快落入了法网。
    陆知洲的家人也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至于那个嫌弃人杀人的动机——
    “陆知洲发现了我贩丨毒的事情。”那人是这么回答的:“他威胁我要去报警,还拍了我的照片,如果他不死,我就得死。”
    那么大分量的毒丨品,若是被抓住了,恐怕连死缓都没机会。
    警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因为该抓的人都抓住了,该了结的案子也都了解了,于是皆大欢喜,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原飞槐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关机键,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光芒暗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开灯,他整个人都隐匿在了黑暗里。
    今天的法治在线很有意思,讲的就是陆知洲这个案子。破案的过程也很精彩,完美的展现了当代警方的推理实力和先进技术。
    可是,关键的一环却被忽视了。
    节目里说的是知情人寄来的录像带——知情人是谁呢?又是谁,把录像带给寄给警方的呢?
    原飞槐把点燃的烟叼在了嘴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原飞槐拿起来,看到上面显示了一个名字——陈谋。
    原飞槐用食指轻轻的在自己膝盖上划着这个名字,总共十八划的两个字,刻进了他的骨血,他的灵魂。
    在电话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原飞槐将手机拿了起来,他柔柔的喂了声,便听见陈谋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他说:“飞槐,我今天晚上不会来了。”
    原飞槐嗯了一声:“和谁吃饭?”
    陈谋道:“和陈绵绵。”
    原飞槐通情达理道:“去吧。”
    陈谋道:“你好好吃饭,别我不回来就随便对付。”
    原飞槐又嗯了一声,他就喜欢陈谋关心他的样子,他吐了口烟,道:“我知道。”
    陈谋又啰嗦了几声,才挂断了电话。
    原飞槐在陈谋挂断电话后,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随手扔到了一遍,他把头靠在沙发上,又休息了片刻后,才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电话接通后,原飞槐道:“你要找的人,我看见过。”他说完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个温柔至极,却又冰冷至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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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谋晚上吃的是火锅。
    陈绵绵这姑娘完全就是无辣不欢,吃什么都要点最辣,吃的连嘴唇都开始发乌了都不肯停下。就因为她这个习惯,高中的时候还进过一次医院,据说是连续吃辣把胃给搞出血了。
    从此之后,陈家就开始了清粥小菜的生活,也只有和她和陈谋出来吃饭的时候,能稍微吃点辣椒。
    今天点的锅底是一半清汤,一半微辣,虽然陈绵绵还是不满足,但陈谋完全一点情面都不讲,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能让你吃辣,就已经说明我爱过你了。
    陈绵绵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土豆,囫囵的吞了下去,然后哈着气对陈谋道:“哥,你发什么呆呢。”
    陈谋道:“这不是看你吃的香么。”
    陈绵绵道:“啊……我想不通啊想不通,哥,你当初是怎么勾搭上原哥的?我完全没料到你们两个会在一起啊。”
    陈谋瞪了陈绵绵一眼,他道:“我也没想到今天的你连辣椒都不能吃。”
    陈绵绵闻言瞬间瘪了,她道:“……世事难料。”
    陈谋想抽烟,但看见陈绵绵又把烟收了回去,他迟疑了片刻后,才道:“绵绵,你怎么知道王冕的外号叫王娇花?”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外号是他取的,按理说现在陈绵绵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陈绵绵道:“你告诉我的啊,你忘了?”
    陈谋道:“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他记得那次宴会的时候他和王冕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告诉陈绵绵这个外号?
    陈绵绵道:“你不是和我说过吗?王冕一起在追飞槐哥……嗯?哥?你怎么了?”
    陈谋皱了皱眉,道:“我以前的事情,好像有点记不清楚了。”
    陈绵绵道:“记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陈谋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陈绵绵伸手摸了摸陈谋的额头,她道:“你是不舒服吗?”
    陈谋见陈绵绵一副不理解的模样,便叹了口气,然后随便找了个话题,将对话岔开了。
    陈绵绵倒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显然对陈谋依旧有些担忧。
    吃完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陈谋开车把陈绵绵送了回去,然后这才自己开车回家。
    到家之后,已经快十点了,陈谋发现原飞槐居然不在家,他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才给原飞槐去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