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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210 当堂对质暗起云涌(二)

      在内间的遥珈听到杨开这一番话,几欲出去,想让杨开闭上他那满口胡言的嘴巴,但是飞月眼疾手快的把遥珈给拉住了,不让她出去。遥珈也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给百里泽惹麻烦,遂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可是当杨开将话给说完了之后,遥珈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气,她怎么能任由她的父亲被人这般的污蔑,于是便挣脱了飞月拉着她的手,就冲到外边去。
    “你简直就是在胡诌,满口胡言乱语。”
    不顾众人的惊讶遥珈就站在杨开面前怒目而视。
    “你说我爹送我去弦乐城是为了掩人耳目与东临勾结,我在弦乐城呆了九年,九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这九年让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长大成人,也是这九年我爹为大渝南征北战打了无数的胜仗。如果我爹真的有什么不臣之心的话这九年的时间也够他筹谋一切了吧?可是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最后还要等着杨国公您来揭穿他。还有我爹有什么必要与东临的人勾结,是东临人给他的能比他在大渝得到的多吗?陛下也不曾亏待过我虢国侯府,我父亲为什么要通.敌叛.国,更何况我杭家世代忠烈,所以我希望杨国公说话也请负点责任。不能因为乱说话不犯法您就可以肆意胡言。”
    杨国公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对他怒目相视的女子,从她的话中也推断出了她的身份,冷哼一声:“你是虢国侯的女儿自然为你的父亲说话了,不过小姑娘你还小,一个黄毛丫头怎么会懂得政治的复杂!”
    很显然杨开的话中满是轻蔑。
    遥珈一声轻笑回击道:“杨国公或许说的不错,我是不懂的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但是我是虢国侯的女儿,正因为我是他的女儿,所以我的爹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评断。这并不是因为我是杭晋初的女儿,因为我姓杭,所以我才会为我爹脱罪,这只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深信不疑。我不相信杨国公所说的任何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遥珈这话口口声声直指杨开乃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杭晋初,杨开岂能不怒。
    杨开内心大怒,他没有想到就连杭晋初的女儿都敢跟他作对,杨开虽年事已高,但那一身武功也不是虚的,一个大怒站起身来座下的椅子已是粉碎,一个擒龙爪就直逼遥珈咽喉。
    不过区区一个小小的女子也敢在他面前放肆,即使他今日将她就地解决,在这个节骨眼想来皇上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百里泽自遥珈出来,一直密切观察着遥珈与杨开这边,就在杨开站起身来的那一刻,百里泽就已经猜出来杨开想干什么,身形一动就来到了遥珈身边,将遥珈护在怀中,与杨开过了几招。
    因为百里泽是皇子,杨开也不敢贸然与百里泽交手,只过了几招便收了招。
    见杨开收招百里泽也不恋战立马收了手,只是把遥珈护在身后。
    “殿下这是做什么?”杨开质问。
    百里泽眼中明显有怒意,杨开竟然敢在他眼前对他的女人动手。
    “那么杨国公这又是在做什么?”
    “这个女人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还在这里公然污蔑老夫,这口气叫老夫怎么能忍?”
    杨开瞪着眼睛看着遥珈,遥珈丝毫不惧他的眼神,从百里泽身后走到杨开面前,凌厉的挑衅。
    “哼,我就这么几句话杨国公就不能忍了,我可是还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是为我的父亲辩解了几句而已,想来这都是人之常情。那刚刚国公大人给我爹身上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就不许我不能忍了?即便是要讲尊老爱幼,可也不能因为杨国公年纪大了,所以我就要任由您满口胡言的冤枉我爹吧?这人的面子都是自己给的,既然自己都不要了,那又何须妄想别人给你这个脸呢,您说是不是杨国公。”
    遥珈话中句句带刺,无一不是在暗讽杨国公的,一旁的百里汾早已听不下去了,扬起手就朝遥珈过来。
    百里泽阻止住百里汾打向遥珈的手,“三哥还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百里汾一脸怒意的看着百里泽道:“那就请七弟你管好自己的女人,这是什么地方岂是她一个女子可以在此大放厥词的。”
    杨开手一挥示意百里汾不必计较,笑着看向遥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老夫乃是一介武夫,要是比口才肯定比不过你了,可即便你铁齿铜牙,虢国侯杭晋初谋反的证据就摆在那,老夫就不信你能将这死的说成活的。”说完之后杨开又看向百里泽道“要说的臣也已经说完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老臣就告
    退了。”
    也未等百里泽回答,杨开便同百里汾一起离开。
    既然问话也已经问完了,其余几位听审的官员也都退了下去。
    一时间堂上只剩下遥珈和百里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遥珈低着头。
    百里泽好笑的揉了揉遥珈的头发,”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让我想想是你变心了呢还是出墙了呢?“
    遥珈被百里泽逗的难得的笑了出来,她都不知道百里泽什么时候会将冷笑话了,遥珈给了百里泽胸口一拳,”滚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百里泽将遥珈的胳膊一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怎么样?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了。”
    “好的不得了,感觉自己有双翅膀都快要飞上天了呢!”遥珈打趣道。
    百里泽明白遥珈是因为太在乎家人了,所以在听到别人污蔑家人的话才会不顾一切,不计后果。
    就像是百里泽能容忍别人辱他但却不允许任何人辱她一样。
    遥珈收拾好了心情之后,百里泽才带她离开了大理寺。
    因为之前遥珈已经从内间冲出来与杨国公争辩,所以遥珈过来的这件事如今也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大光明的走回去。
    只是没想到刚走出大理寺的门两个人就遇到了一个人,遥珈看到来人偏过头去,而百里泽微微的皱起了眉。
    很显然两个人都不是很想见到面前的这个人,可是如今这个人就站在他们面前想躲也躲不过去。
    那人走到他俩面前,“七弟,郡主。”
    即使百里泽心中有多么不喜这个人,但毕竟是兄弟脸皮还不能撕的太破了,于是恭敬的回了声:“六哥。”
    挡住百里泽和遥珈路的人正是百里沂。
    百里沂看了一眼并没有看他的遥珈一眼整个眼睛瞬间就没有了光彩。
    百里泽淡淡的看向百里沂,经过上次被百里沂设计的事情,让他差一点失去自己爱的人,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打招呼已经是极限了。见百里沂并没说话,只是看着遥珈,百里泽脸色一沉道:“六哥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百里泽牵着遥珈就与百里沂擦身而过。
    “七弟留步,我有话说。”百里沂在他们身后喊。
    百里泽这才停下脚步,回过身去看向百里沂:“不知这次六哥又有什么话要说。”
    百里沂再次走到他们跟前,低头看着遥珈:“上次的事,对不起。你说的对,我所做的说起来是冠冕堂皇,但的确就只是不希望你嫁给七弟。”
    遥珈这才抬起头看向百里沂:“广陵王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接受并不代表我就不介意你设计我们两个人。我还是那句话,现在的杭遥珈早就跟小时候的那个杭遥珈不是一个人了,所以还请广陵王就不要浪费心思在我身上。”
    百里沂苦笑道:“你能接受我的道歉我已经很开心了。之前是我没有找清自己的位置,现在不会了。今天来,道歉是其次,主要的还是想跟你们说件事情。”
    遥珈有一些疑惑的看向百里泽,见他摇头不知心中就更加有些疑惑了。
    “我知道这几日你们两个人都在为虢国侯的事情而担忧奔波,我想你们大概也清楚这次的事件本就是三哥策划良久。所以你们心中也都很清楚要替虢国侯翻案这件事情有多么的难办。而且这次不仅是三哥掺和在其中,就连四哥也与他达成了统一战线,虽然我不知道四哥为什么会突然帮助三哥,但是他们连成一线这是事实。”百里沂一字一句道。
    "六哥你与四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现在你却在我面前说四哥与三哥联手要置虢国侯于死地,这个消息的真实可靠度你认为我会相信多少?“百里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先不说这个消息的真伪,就是上次六哥你用泠儿需要的绛紫丹逼我承认我是故意接近遥珈的这件事情,你叫我怎么相信这次不是六哥的你的又一个圈套呢?经过上次的事情七弟我可是再不敢小瞧六哥你的能力。”
    遥珈听到百里泽的话心间一动,原来上次百里沂是用绛紫丹逼迫百里泽承认故意接近她。遥珈心中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百里泠是他的妹妹,当时百里泠是需要绛紫丹救命的,在那种情况下百里泽怎么可能否认。而百里沂就抓住了这一点,让她亲耳听到百里泽承认他的目的。
    遥珈默默的握紧百里泽的手,百里泽也紧紧的将遥珈的手握紧,两人之间默契非常。
    百里沂看到他们十指紧扣,心中苦涩,他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次的事情非但没有拆散他们两个,还让他们的感情更加牢固,现在他说的明明是实话,可是他们却对自己的话充满了怀疑。
    “我知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是有道理的,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我没有理由背叛他
    。可是我想我为什么将这件事告诉给你们的原因七弟应该很清楚的吧!”百里沂紧紧的盯着百里泽。
    百里泽没有说话,但是百里沂说的原因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是因为百里沂跟他一样都爱着他跟前的这个女人。
    因为爱,所以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因为爱,所以才会爱她所爱。
    百里沂扫了一眼遥珈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虢国侯是我大渝的肱骨之臣,我也不希望他蒙受不白之冤,所以我希望可以帮助你们。”
    遥珈低头沉思了一会,百里沂说的原因她隐隐也知道是什么。可是她并不是小时候在皇宫中帮助过他的那个杭遥珈,她只是借了杭遥珈身体重活的孤魂而已。她跟百里沂并没于什么关系,所以她并不想欠百里沂的人情。
    “我先谢过广陵王对我父亲的关心,但是广陵王您毕竟与长平王是亲兄弟,你帮助我们就是与你的哥哥作对,这样有伤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情。殿下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这件事情您不便插手,所以我们也就不麻烦您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遥珈对他不信任,百里沂又不蠢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个意思。
    百里沂看了百里泽一眼,而后看向遥珈黯然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告辞!”
    “为什么你要拒绝六哥的帮忙?”
    “那你是希望我答应他的帮忙了?既然这样趁他还没有走远,还能把他给叫回来。”
    语毕,遥珈便要转身去寻百里沂。
    百里泽把她给拉了回来,紧紧的箍住遥珈的腰,语气危险道:“你敢!”
    遥珈却是不怕他,用自己的鼻子蹭着百里泽的鼻子:“为什么不敢,不是你让我去找他的吗?”
    百里泽眯起眼睛看着遥珈道:“你竟然敢曲解我的意思,嗯?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有你至今都还没有跟我交代你跟他小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小时候的事情不是她不愿意跟百里泽说,而是那个时候根本就不是她啊,这让她怎么跟百里泽说。难道说现在的杭遥珈身体里的魂跟原来不是一个,这样跟百里泽说他肯定认为她再跟他胡诌八扯。
    遥珈把百里泽放于她腰间的手拿下来,然后与他十指紧扣,“因为我觉得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跟你说啊!”
    百里泽握着遥珈嗯手力道收紧,脚步并未停下,“不是要紧的事?那怎么会让他到现在都对你死心塌地。”
    百里泽这语气明显是吃醋了,他是在嫉妒小时候杭遥珈跟百里沂有过过往。
    可是他这次的醋吃的遥珈真的是有冤无处申,遥珈叹了口气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哪里知道有一天会遇上你啊,我要是知道有那么一天,肯定离所有男人都远远的,就一心一意等着你的到来了。”
    遥珈的话让百里泽脚步一顿停了下来,百里泽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遥珈:“的确这世上是没有早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你会是我生命中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从小时候就把你拴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
    这次轮到遥珈吃起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了,遥珈嘴一咧咬着牙道:“你敢!”
    那个时候的杭遥珈根本就不是她,他竟然想把别的女人拴在他的身边。
    遥珈搂住百里泽的脖子道:“百里泽你听着,小时候的杭遥珈跟现在的杭遥珈,你完全可以把她们当成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我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所以七岁之前的事情对我来说是遥远而陌生的。所以不许你吃七岁以前杭遥珈的醋知道吗?”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看着遥珈认真道:“好,我答应你,七岁之前的杭遥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可以不去在意。可是七岁以后的杭遥珈我很在意,所以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把这根刺拔了。”
    遥珈眼珠子在眼中转了几圈,看向百里泽点了点头。
    “你告诉我谁是阿彻?他是不是你在弦乐城的过去?”
    猛然听到阿彻这个名字遥珈愣了好半天,“你,你怎么知道阿彻。”遥珈咬唇问道。
    百里泽一直紧紧的看着遥珈,不放过遥珈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当百里泽看到遥珈脸上一瞬间的失神,百里泽心中就有些堵了,他想他的确是猜对了,那个男人的确是她的过去,在没有他的过去,那个人很显然占据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地位。
    百里泽突然就有些后悔了,以前的猜想过就已经够让他抓狂,现在得到证实,百里泽简直要疯了一般。
    那一瞬间,脑子就不受控制,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他也想紧紧的抱过她,吻过她?一想到这些百里泽就嫉妒的发狂。
    遥珈不知道百里泽怎么会知道阿彻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唯一的可能就是以前醉酒的时候她喊过阿彻的名字。
    遥珈轻轻开口道:“百里泽,阿彻他,他的确,我以前真的爱过他。可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是过去式,而你才是现在进行时和将来时。”
    即使遥珈这么说,百里泽还是忍不住嫉妒,那是她爱的第一个男人,一想到遥珈曾经爱过别的男人百里泽就想要发狂。
    遥珈看着百里泽面色不好,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也是,依着这男人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不生气。
    遥珈抱着百里泽的胳膊讨好道:“怎么,生气了?”
    百里泽并不理会遥珈的讨好,任她摇着他的胳膊,然后继续走。
    遥珈一看百里泽不理她了,就拉住百里泽的胳膊,可是她劲儿小根本就拉不动百里泽,反而被百里泽拖着走。
    “百里泽,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这也不能怪我啊。”
    百里泽停下脚步一步步靠近遥珈,遥珈看着百里泽一脸不善,连连后退。
    而百里泽却步步紧逼,直到把遥珈逼的退无可退靠在了墙上,百里泽双手撑墙将遥珈禁锢在怀里。
    “不生气?你让我怎么不生气,一想到你曾与另一个男人也如此亲密过,叫我怎么不嫉妒,嗯?杭遥珈告诉我你现在还爱不爱他?”
    遥珈一时无语,这让她怎么回答,说不爱他肯定不会信,说爱吧,她的确是放下了这段感情,但是曾经最孤独最脆弱的时候都是程以彻陪她走过来的,这些共同的经历是怎么都抹杀不掉的。
    遥珈的沉默看在百里泽眼里就成了默认,默认在她心里还爱着那个男人,百里泽心中不禁恼火,她现在还是爱着那个人的吧,而他不过是她的退而且其次。
    百里泽将自己的人恼火尽数化为狂风暴雨般的怒吻,这个如惩罚又如宣誓主权一般的吻无一不向遥珈宣告这他的妒忌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