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203 不作死就不会死

      信州
    滑州失守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杨国公府中,杭晋初自请出征的消息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收到。
    “东临此次发兵攻打滑州真的是天赐良机,看来老天爷还是站在我杨开这边的。”杨开抚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亲这话怎么说?滑州失守怎么说是天赐良机?”杨勇不解的问。
    百里汾站起身,“若我没猜错,外公是想借此次滑州的事情开始我们的计划。”
    杨开欣慰的点了点头,“还是汾儿懂老夫啊!没错,我们便是要借着这次滑州的事情给日后拉杭晋初下台埋下一个导火索。”
    说完之后杨开看向杨勇道,“勇儿你立刻派人到滑州去,假扮东临的人刺杀杭晋初。”
    “是,父亲我立刻就去办!”
    *
    杭晋初率领的大军在滑州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只等待三日之后城中的东临军弹尽粮绝,只要他们围住滑州,等到他们没有了粮草,自然也没有还击的力气,到时攻城便可易如反掌。
    转眼间三日期眼看就已经是最后一日,所有的大渝将士都整装待发,只待东临军粮草用尽。
    第三日的时候,杭晋初带领大军在滑州城墙下对敌人扬言只要他们撤兵并归还滑州,那么大渝的军队便放他们离去。
    但是东临主帅肖战好大喜功,怎么可能将到手的滑州再归还回去。
    见肖战并没有要归还城池的意思,杭晋初也不着急。
    既然现在他不愿意归还滑州,那么他们便耐心等待,如今滑州城内已然没有了粮食,倒要看看东临军能撑到何时。
    滑州城内
    肖战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显然已是大怒,“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朝廷派的援军呢?”
    “回将军,杭晋初率大渝军将滑州城团团围住,我们送出去的消息都被他们给截住了,消息根本就没有办法送出去。”说话的是肖战手底下的一位副将。
    “将军,如今我军粮草已经用尽,这滑州城内我们东临三十万大军过了今晚便连一粒米都没有了。若是,若是我们再不开城,我们只能等死了。”这次说话的是肖战的随从亲信。
    肖战目光狠辣,拳头重重地落在面前的桌子上,一霎那桌子便四分五裂。
    想他肖战年少成名,南征北战打了多少胜仗,如今却让他开城投降,这叫他如何甘心。
    “死守,给我将滑州死守住,还有无论用什么办法尽快将消息传回去。”
    统帅已经下了令,底下之人谁敢反抗。
    夜晚,杭晋初刚回营帐歇了下来,杨勇派过来的刺客便到了。
    刺客一共有五人,都是国公府一等一的死士,是以五人很轻易的便混入了军中。
    因为杭晋初一向治军很严,是以巡逻的队伍也不少,几人若想穿过营帐直逼主帅营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以五人很有默契的配合,解决了五个士兵,并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假装巡逻的士兵,一步一步的接近主帅营帐。
    主帅的营帐外有专门的士兵把手,若是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帅帐那就必须要将守卫的士兵给解决掉。
    五人对视一眼,行动间十分的有默契,其中两人绕过营帐从后边将两名守卫的士兵给解决掉了,而后快速的将尸体给处理掉。
    其余三人则进到营帐之中准备刺杀杭晋初。
    杭晋初也是高手,虽然已经睡了,但是多年的行军经验还是让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在这三个人刚进来的时候杭晋初便已经有所察觉。
    即使已经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但杭晋初已然不动声色,只悄悄的将放置在手边的剑给握住。
    在三名刺客接近他的时候,突然拔剑从床上跳起来。
    三名刺客见杭晋初已然醒了,自然也不敢大意,必须得速战速决,否则惊动了巡逻的士兵那就不容易对付了。
    三人很快与杭晋初缠上,这三人都是杨勇从死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功自然不弱,而且招招致命。
    即便杭晋初武功再高,在这三人的车轮战下也讨不到好处。
    不过刀剑对战的声音很快便惊到了巡逻的士兵,当士兵赶到帅帐的时候,就看到杭晋初与刺客正在交战,正要上去支援,只见又冒出两名刺客将救兵给挡住了。
    其余正与杭晋初交战的三人一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心知形式已经对他们不利了,他们今天的目的也并不是要了杭晋初的命,只要将他重创便是完成了任务。
    这边与前来的士兵纠缠的两个黑衣人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猛地拿出袖箭对准杭晋初射了过去。
    因为杭晋初正与这三人对战,所以根本无暇分心,这一袖箭根本避无可避。
    这五名刺客一见任务已经完成,也不恋战立马收了兵器撤退。
    但是杭晋初被袖箭给射中,并且射中的正式是心脏位置,简直九死一生。
    杭晋初被刺杀导致重伤之后,副将立刻下令封锁杭晋初受重伤的消息,并且立刻派人送加急文件回盛京,请求另派将领过来,否则将帅重伤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对军心稳定极其不利。
    杭晋初被东临刺客夜袭重伤的消息很快便送回了盛京,因为事关重大,这次皇帝并没有召见群臣,只是单独召见了百里泽一人。
    因为经过前次夜召群臣皇帝自己也明白,现在在京的武将都不愿意轻易冒这个险,所以就算是这次他们也不会轻易出战,更何况这些人不是年老体弱,就是太年轻刚刚世袭家中爵位,根本就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滑州这么重要的一战,皇帝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一座城池的命运交到他们手中。
    所以此时此刻皇帝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百里泽了。
    不仅是因为百里泽是他最为宠爱的儿子,而且还因为百里泽曾经在军中历练过几年,对两军作战比较有经验。
    收到皇帝召见,百里泽立刻就进了宫。
    等百里泽到了养心殿之后皇帝便直入主题。
    皇帝将滑州过来的信件交给了百里泽。
    百里泽结接过信件,一看到杭晋初被刺杀重伤大吃一惊。
    “父皇!”
    “这是今早刚收到从滑州那边传来的信件,看到这个消息之后,朕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泽儿。”
    百里泽立刻跪地抱拳,“父皇,儿臣愿意代替虢国侯挂帅,收回滑州。”
    皇帝将百里泽给扶了起来,”父皇也知道你与遥珈的婚事渐近,但是前线战事刻不容缓,所以这一次还是得要委屈你们二人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儿臣身为皇子,肩上所承担的责任本就被比旁人重,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
    皇帝欣慰的拍了拍百里泽的肩膀,”果真不愧是朕最为重视的儿子。既然你已经同意,朕立刻下旨让你代替杭卿挂帅。“
    说完之后,皇帝立刻写下圣旨,并盖上玉玺亲自交给百里泽并嘱咐道,”这次虢国侯重伤军中已经封锁了消息,所以这次需要你自己在明日上朝前自动请缨去援助滑州之战,父皇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结解此次滑州之危。这道圣旨你只能到了滑州之后才能公布。"
    百里泽拿着圣旨出了宫,回到府中书房将圣旨拿出来,讽刺至极的笑了一笑。
    他才刚与遥珈吵了架说会向父皇提出暂缓婚约的事情。她问他要怎么说,当时他心里生气,只冷冷的回了她一句与她无关。
    其实当时他就已经想好了想向皇上请旨去支援滑州之战,只是还没有等到他开这个口,他的父皇就主动找了他。
    本来再有几日便是他们的婚期了,但是既然她不想嫁给他,他百里泽也不愿意强人所难。
    虽然百里泽心中因为遥珈故意对他的真心视而不见,只顾着她自己的感受而生气,但是这次虢国侯重伤,遥珈一向重视家人,她有权力知道这件事情。
    婚期越来越近,皇帝也一直没有下旨说要暂缓遥珈和百里泽的婚事,遥珈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是怎样的感受,也不知是该开心呢还是忧伤。
    到了晚上的时候,遥珈刚从母亲房中回屋不到片刻,百里泽便过来了。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直接翻窗而入,而是敲门,虽然他是翻墙进的虢国侯府。
    遥珈本来以为是彤画或者是沁碧,开了门之后才发现是百里泽,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百里泽今天竟然会敲门。
    百里泽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遥珈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这才开口,“先进来吧。”
    只是百里泽依旧未动,还是站在门外,冰冷的眸子看着遥珈冷冷的开口,“我只是把你想要的东西带了过来。”
    然后将手中的圣旨递给遥珈。
    遥珈愣愣的看着百里泽手中明晃晃的圣旨,她想要的东西?心中猛地一沉,难道这个是皇上下的旨暂缓还是解除他们的婚约?
    遥珈拿过百里泽手中的圣旨,有些颤颤巍巍的将圣旨打开,在并没有看到解除或是暂缓婚约的字眼时,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松了一口气。
    可是,由宁阳王百里泽暂代主帅一职是真没意思?这次攻打东临的主帅不是她爹吗,为什么突然要换主帅。即便是皇上对她爹有所忌惮,但也不会中途轻易更换主帅,否则军心容易涣散。
    那么就一定是有让皇上不得不更换主帅的理由。
    “我爹他……”
    “几日前虢国侯在营帐被东临所派的刺客重伤。”在遥还没有说完,百里泽已经代替她说出口。
    遥珈不敢相信的后退了几步,“那我爹爹他现在怎么样了?”
    “信上只说是重伤,想来并没有生命危险。等本王到了滑州接替了主帅一职之后,便会让人立刻送虢国侯回京疗伤。“
    百里泽深吸了一口气,由继续说道,“明日一早本王便会以支援虢国侯为由去往滑州,所以到时候我们的婚事就会搁置下来,三日后,你也不必再嫁给我。”
    遥珈没想到百里泽现在竟然对她说这些,这现在还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吗。战场上刀枪无眼,即使是她爹征战沙场多年,如今都被人重伤,更何况他呢,即使他曾在军中呆过几年,即使他真的很强大,可是战场凶险,谁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百里泽战场凶险,你自己注意安全。“
    百里泽冷笑一声,嘲讽道:”你还会考虑到我?我以为你只会在乎你自己的感受。更何况如果我死在战场上,那么你就不用再嫁给我,不正合你的心意。“
    遥珈连连摇头,”不,我没有想要你死,你不能死,也没有说不会嫁。“
    见遥这样百里泽忽的扬唇一笑,跨进门槛凑到遥珈跟前,“那么你的意思是愿意嫁给我了?既然如此那好,那不如就再等上三日,我们成亲之后本王再去滑州。反正我军已经将滑州团团围住,想来也不急在这三日你说是吗?”
    听得百里泽的话,遥珈明显一愣,睁大双眸皱着眉头看向百里泽,话刚到嘴边。
    倏然百里泽嘲讽一笑,低下头在遥珈耳边冷冷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在你心中我的位置究竟是怎样而已。呵呵,果不其然,在你心中我的意愿永远都没有那么重要。”
    说完之后,百里泽将遥珈手中的圣旨抽回,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遥珈愣愣的站在原地,遥珈也保持着微微张开嘴巴的姿势,一句即将出口的“好”字,就那样定在了她的口中。
    如果百里泽刚才仔细看的话,一定话发现,遥珈的口型是一个好字。可是他怕听到她的拒绝,所以抢下了她的话,让他自己最后没有听到这个答案。
    百里泽走后,遥珈一夜未眠。不仅是因为担心父亲的伤势,还担心即将出战的百里泽,怕他也会有什么事。
    早上吃饭的时候,遥珈无精打采,又不敢跟母亲说父亲重伤的消息怕她担心,就借口自己没有睡好。
    云梓一听她没有睡好,会心一笑,“一定是紧张的睡不着了吧,也是当年娘要嫁给你爹的时候也是前几天晚上就紧张的睡不着,毕竟是人生一生一次的大事。”
    遥珈把脸给埋到碗里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脸上难过的神情,云梓还以为遥珈是害羞了,也就没有拿她打趣。
    遥珈三两口的将一大碗饭给解决掉放下碗只说了句,“我吃饱了,先回房了。娘你慢慢吃。”
    云梓看她这风风火火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自语,“都要嫁人了,还一天冒冒失失的。”
    遥珈心中实在太乱,回到房间就用被子将自己给蒙住,不过因为一夜未睡,这会困意来袭,连鞋都没脱就睡着了。
    到晌午的时候,遥珈还在睡觉,彤画风风火火的跑到遥珈房间,摇着遥珈。
    “姐姐!姐姐!快起来,不好了!”
    彤画在遥珈的耳边大喊,把遥珈从睡梦中给吵了起来。
    遥珈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了,“怎么了,是走火了呢还是被偷了啊!”
    彤画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刚从外边回来,宁阳王殿下他要出征了!“
    遥珈立刻睡意全无,抓住彤画的胳膊,”你说什么?“
    ”听说是今天一早滑州那边说那边战事吃紧,所以殿下自请出战,现在已经准备出发了!“
    听完彤画的话,遥珈立刻跳下床向外边跑去。
    一路上遥珈是什么也顾不上的向城外跑去,昨天晚上百里泽说他会去滑州,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竟然都没有跟她告别就走了,想来这次是真的生了她的气了。
    又想到百里泽昨晚说的那句,”如果我死在战场上,那么你就不用嫁给我了,这不正好合你心意。“。遥珈的眼泪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但遥就只顾着飞奔,哪里还顾得上擦眼泪。以前她明明是个不爱哭的人,可是认识了百里泽之后,她都已经哭了好几次了,似乎是把她在现代的时候都没有哭出来的眼泪都给哭了。
    早知道百里泽会这么快就去滑州,她昨晚就该再大胆一些,把那个好字给说出口。为什么她要那么自私,为什么她在知道真相后只顾着自己受伤的心,对于百里泽不管不顾。而且还在百里泽面前肆意的使自己的小性子,任性胡闹的要取笑婚约。把百里泽的真心视而不见,还随意践踏。
    任遥珈跑的再快,毕竟百里泽是骑马出城的,再加上盛京城十分之大,又岂是她一双脚能丈量的。
    遥珈自己也知道就算她跑死肯定也赶不上百里泽了,所以在看到拴在一旁的马事时,遥珈想也没想就解开马绳骑着就走。
    百里泽根本也没有奢望过遥珈会来送她他,因为赶时间所以一出城百里泽便与嬴沧一路策马赶往滑州。
    等到遥珈出了城之后,早就不见了百里泽的身影。
    看来百里泽真的是生了她的气,所以才会一声招呼就不打的去了滑州。
    遥珈不甘心,于是又策马追赶了一段路程,可是根本就没有看见百里泽的身影。
    知道自己追不上了,遥珈这才下了马,望着滑州的方向无助的蹲在地上大哭。
    心里直骂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百里泽说的没错,她就是自私,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从来都不会在乎百里泽的感受。
    这下让她自己作,现在尝到了自作自受的后果了吧!
    心中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责怪自己,在这荒无人烟的路上遥珈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哭,一边大哭一边还喊着百里泽的名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遥珈哭的没有力气了,抬头一看才发现马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下更是悲催的想再大哭一场。
    她骑出来的时候,又特意追赶了一段距离,这距离也不近,现在没有了代步工具,她走回去估计得走到明天早上吧。
    不走吧,可是这荒山野岭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想要搭个顺风车吧都没有那个机会。
    心中正是绝望,突然从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遥内心大喜,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可怜她,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嚎,派了救星救她来了。
    连忙站起身来,又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用袖子抹了抹脸,本来遥珈是想擦掉脸上的泪痕的,可因为她在地上坐的时间太久袖子上也沾上了灰尘,这一擦反倒弄巧成拙,把脸给擦成了个大花脸,好不狼狈,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一个世家小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