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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53章 好久不见

      第353章好久不见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满室陌生的景象,我先是怔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
    偏过头一看,发现陆敬修这时候正坐在沙发上,极悠闲地在看报纸。
    真是老干部的做派,这年头谁总是把报纸拿在手边啊。
    我侧了个身,团紧被子看向他。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陆敬修闻言抬起头,没回答我刚才那个白痴问题,而是把报纸收起来,走过来坐到床边,对我说:“起来吃早餐吧。”
    我嘤咛着伸了个懒腰,然后问他:“现在几点了?”
    “八点。”
    ……八点?!
    我立马清醒了,猛地坐起身,差点就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了。
    “你干嘛不早点叫我啊,我要迟到了……”因为刚起来的缘故,我的声音有些哑,也软,根本凶不起来。
    陆敬修伸出手帮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着对我的问题根本不在意:“迟到了也好,留下来陪我吧。”
    切,原来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我能让他得逞才怪。
    我瞪他一眼:“快起开,我要下去洗漱,我要吃饭,我要上班。”
    陆敬修倒是听话地让开了位置。
    我一边瞪他一边下床,可一迈腿,某个地方就被扯得有点疼。
    纵欲的下场啊,没有抵抗力的下场啊,我好难受。
    而让我难受的罪魁祸首,这个时候一身清爽地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哼,我不好过,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我伸出双臂,对着他命令道:“抱我去洗手间。”
    陆敬修淡淡反问了句:“不是让我起开?”
    我真是要被他气死了:“我让你起开就起开,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
    最后陆敬修乖乖过来抱起我的时候,我表面还不爽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因为我终于发现怎么制服这些男人了。
    他凶的时候你比他更凶,他无赖的时候你比他更无赖。
    打是亲骂是爱,男人多骂才能听使唤。
    啦啦啦。
    洗漱完之后,我简单吃了些东西,然后就穿戴好准备走了。
    先前还满不在意的男人这时脸色有些冷了,面无表情地立在一边,看着我收拾这收拾那的,一点来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也不指望他事事替我干,只要不给我找事做就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转身要走。
    陆敬修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就知道他会闹别扭。
    我转头看向他,在心里计划着怎么哄哄他。
    都这么大的男人了,时不时就得闹个小孩脾气,而且以前他也不这样啊。
    我一边有些好笑,一边也有些窝心。
    还考虑着,陆敬修先开口了,声音有些低:“什么时候再来?”
    我故意卖个关子:“看我的时间吧,有时候还挺忙的,等我有空了就过来。”
    陆敬修的目光突然沉了沉,说的话也很突然:“下个周我出院。”
    这下子我顾不上玩笑了,整个人一惊,问他:“怎么这么快,刘医生说怎么也要都月底才能出院啊。”
    他的神色便缓和了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回去休息也是一样。”
    这句话其实还挺有说服力的,一想到昨晚……
    我不知道自己红没红了脸,移开目光轻咳了声道:“但我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在医院再待段时间吧……”
    陆敬修忽然上前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没立刻退开,而是停了许久。
    我隐约觉得,一时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似的。
    但变在哪里,我着实搞不清楚。
    正当我要问什么的时候,陆敬修倒是又开口了,他稍稍退了一步,跟我的目光相接。
    “走吧。”他说。
    我莫名有些不安,于是握住他的手指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句话问的,有些好笑,而陆敬修也真的笑了出来。
    他轻敲了一下我的头:“我最大的心事,就是你。”
    切,说的像是把我看得多重要似的。
    我瞪他一眼,到底还是离开了。
    昨晚我没开车过来,因而去公司的时候就要打车。
    路上经过一家药店,我老远就让师傅停车,快步下去买了盒药。
    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什么意外出现,我连自己都没办法完全保护好呢,怎么可能再护得一个小生命的周全。
    而且我觉得,陆敬修他,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孩子。
    买好药放进包里,我打算到公司再吃,只是半路上我接了一通电话,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
    “请问是余小姐吗?”那边的是个女人,说话的语气有些着急。
    我一听连忙应道:“我是。”
    “您好,这里是南山疗养院,您的母亲乔同韵女士……”
    我的母亲……
    ……
    急匆匆赶到疗养院,救护车和警车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
    我慌忙找到这里的院长,询问他发生的状况。
    院长看上去有些歉意:“不好意思余小姐,我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我怔怔地听着他说话,眼神却随着几个医生护士模样的人转着。
    他们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上,盖着一块洁白的布,将身体和脸都蒙住,看不清楚样貌,也瞧不出年纪。
    可我知道那是谁,从刚才开始,我就是知道那是谁。
    我的腿顿时有些软,不受控制地坐在了地上。
    周围有几个人过来扶我,我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摆手说不必的力气都没有。
    “……您的母亲乔同韵女士,不幸急病去世,我们很遗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哭?嗯,应该哭的。
    可是为什么我哭不出来。
    只感觉这世界,这条人生长路,都是黑夜漫漫。
    呆呆坐了很久,直到救护车要驶离,我才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
    在这期间,我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一直响一直响。
    拿出来看也不看地接通,很快我听到一道极熟悉,又极寒凉的声音传来——
    “余清辞,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