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仟贰佰肆拾玖回 出师无名
周烈跟随龙啸云进入有去无回洞寻找宝藏,却意外发生了爆炸,山体发生了部分坍塌。这样的突然变故,让守候在洞外的周家人担心不已。
不过龙啸云不会坐以待毙,利用自己的能力成功地打出一条通道,将周烈等人安全地带了出来,也带出大量的宝藏。当周家人见到周烈父女平安归来,还带出了大量的宝藏,百花谷顿时沸腾了。
一个困扰了百花谷数百年宝藏终于重见天日。虽然,损失了不少的人手,但是比起所得,所有百花谷的人都认为那是值得的。周烈又指挥人自己的手下再次进入山洞,经过数次探寻,把剩余有价值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
里面宝藏之丰富,令众人感慨,金石玉器,兵刃功法,修炼资源,无奇不有。当然,最有价值的还是龙啸云手中的的血狂符石,只不过周烈等人并不知晓符石的真正价值。同时也答应过血狂符石归龙啸云所有,因此,周烈并不过问符石,他所得到的宝藏足够百花谷所有人兴奋好几天。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流云宗的云天傲一直都觊觎百花谷的财富,想法设法要把百花谷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云耀武和杨启忠强娶周玉娇的阴谋失败后,云天傲不甘失败,又让杨启忠悄悄地潜进百花谷,伺机打探消息。
得到西门欢埋藏了数百年的宝藏,周家人自然有点忘乎所以,整个百花谷都有点兴奋过头。这种意外得宝的喜悦,本应该用平常心去对待,但是事到临头,也没有几个人那个做得到。百花谷找到宝藏的消息,轻松地就被杨启忠得知,甚至不需要复查,因为百花谷有没有得到宝藏的消息全都写在他们的脸上。
杨启忠觉得事关重大,便立刻返回了流云宗,把这个好消息禀报了云天傲。
“什么,百花谷真的发现了宝藏?”云天傲兴奋地问道:“杨护法,周烈之前可是死不承认,你能保证你探得的消息,准确无误?”
杨启忠笃定地回答道:“宗主,属下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属下虽未亲眼所见,但是这件事已经在百花谷传疯了,周烈更是大摆宴席欢庆三天。若不是得到天大的好处,周烈会如此铺张吗?属下从一周家人的口中得知,周烈所得到的宝藏,正是数百年前采花大盗西门欢的宝藏!”
“西门欢,果真?”云天傲兴奋异常,西门欢臭名昭著,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清楚,西门欢不仅喜欢女人,也喜欢奇珍异宝。如果,周烈真的找到西门欢的宝藏,那一定是收获颇丰。
“宗主,属下听说周家光是搬运珍宝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足见这宝藏的数量!”杨启忠贪婪地建议道:“如此好处,怎可让周家独得?宗主,我们不如趁百花谷没有防备,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云耀武难得与杨启忠一个鼻孔出气,狂笑道:“爹,杨护法说的不错,这可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奇珍异宝归你们,周玉娇可得归我,谁都不能跟我抢!”
“臭小子,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还能有点什么?”云天傲气呼呼的骂了一顿云耀武,却马上又皱起了眉头,“这西门欢的宝藏自然诱人,可是本宗主也怕落人口舌,毕竟当初本宗主与周烈有些交情,就这样突然杀上门去,似乎欠妥啊?”
“爹,您还惦念什么交情,那周烈要是还记旧情,就不会推脱孩儿的求亲!”云耀武咬着牙根说道:“像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杀一万遍也不足惜!”
“你懂个屁,出师无名,你让为父的脸往哪个搁?”云天傲骂道,“满脑子就是杀杀杀,如何成大事,这流云宗日后又如何托付与你?”
云耀武不敢正眼看云天傲,心里却又很不服气,小声嘀咕道:“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说什么,想死吗?”云天傲气得我肺都要炸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孝子。
“我我说错了吗,你打死我又能怎样?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云耀武狡辩道。
“你!”云天傲简直快吐血了,却又舍不得打下去,因为云耀武说得对,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杨启忠见状,马上进言道:“宗主息怒,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进攻百花谷的借口其实很好找,宗主完全不用担心!”
“哦,如何好找,杨护法,说说看!”云天傲迫不及待地问道。
杨启忠不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宗主,若是我流云宗夺得百花谷的宝藏,是不是要分冰焰门一杯羹?”
“嗯?”云天傲下意识地点头回答道,“这个自然,进攻百花谷这件事不可能瞒得过冰焰们门的耳目,我流云宗又投靠了冰焰门,不管怎样都要意思意思,杨护法,你问这话是什意思?你还没有回答本宗主的问题!”
杨启忠笑道:“宗主,属下已经回答了!”
云天傲莫名其妙地看着杨启忠,刚要责问,突然好像又明白了什么,“杨护法,你不会是想说借冰焰门之名吧!”
“没错,就是这样,”杨启忠解释道:“冰焰门在巽州早就是臭名远扬,他们不会介意再多加一条,况且,我们流云宗所得一定会分一部分给冰焰门,也不算诬赖他们。如此一来,宗主就可以说是遵照冰焰门的命令进攻百花谷,屎盆子自然就扣不到我流云宗的头上!”
云天傲思索了一番,满意的地点头称赞道:“还是杨护法深谋远虑,这件事就这么办了!”
“遵命宗主,不过,”杨启忠又担忧道:“这借口是有了,但是那个碍事的小子还在,属下怕他惹麻烦!”
云天傲大手一挥,说道:“这个无妨,本宗主决定亲自出马,另外把杜护法,卫护法也带上,本宗主就不信,倾尽我流云宗的精锐,还会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