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佰贰拾叁回 一群酒鬼
太岳峰的议事大殿之外,几个女人焦急地等待着。虽然说龙啸云是被客气的请进去的,可是这一进去就是好几个时辰,守在外面的人又怎么会不着急。
“轩姐,公子都进去这么久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雪舞第一次来到千山门,更是因为龙啸云的原因才有机会来到这太岳峰。不过,大殿门口紧闭,守卫重重,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雪舞不免担心。
“不会的,啸云如今可是千山门的香饽饽,一定是宗主和护法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所以时间才会久一点!”凌轩儿嘴上安慰着自己,可是她的心里一样焦急。她所熟悉的徐荣庆和罗万通都在大殿之内,一时不知道该向谁询问,就把希望寄托在龙紫鸢的身上。
“姐姐,你认识的长老比较多,要不你去问问啸云的情况如何?”凌轩儿试探性地问道。
龙紫鸢想了想点头,应道:“好,我去问问!”
龙紫鸢来到一众长老的面前,其中有不少是龙紫鸢相识的,比如郭长老,牛长老等等。他们都是看着龙啸云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人,对龙啸云都寄予厚望,所以听问龙啸云回到千山门后,就一直守在这里,等候龙啸云的佳音。
“郭长老,牛长老!弟子龙紫鸢冒昧了,弟子有一事相求,不是长老可愿帮忙?”龙紫鸢礼貌地问道。
“哦,是紫鸢啊!说吧,你与我等到死老相识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尽管龙紫鸢不是入门弟子,但是郭长老还是一样非常喜欢龙紫鸢,可能因为她是龙啸云的姐姐,对于龙紫鸢的请求,郭长老几乎是有求必应。
龙紫鸢见郭长老答应了,喜形于色,就说道:“多谢郭长老!是这样的,云弟都进去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各位长老可有办法探知大殿里面的情况,只要知道云弟平安无事即可?”
“大殿里的情况?”郭长老一阵苦笑,说道:“这议事大殿可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就算我等也必须先通报,等宗主同意之后,才能进入!所以爱莫能助啊!”
“是啊!”牛长老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也想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是我们级别不够啊,你没看见那么多长老都被堵在外面吗?稍安勿躁,再等等,说不定龙啸云就出来了呢?”
“哦,多谢各位长老!”龙紫鸢一脸失望地离开,凌轩儿和雪舞立刻就迎了上来。“姐姐,怎么样,问到了吗?”“是啊,小姐,公子现在怎么样?”
龙紫鸢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议事大殿是千山门最重要的地方,即便是长老也不能随便入内,所以各位长老也不知道云弟的情况!”
“啊,连长老都不知道?”凌轩儿颇感失望,望了一眼大门紧闭的议事大殿,心里祈祷着龙啸云不要出什么事。
也就在众人担心不一的时候,久违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龙啸云在一众护法长老地簇拥之下,众星捧月般地走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雪舞高兴地叫道:“轩姐,小姐,公子出来了!”
几位女子立刻就迎了上去,低着龙啸云就是一阵嘘寒问暖,生怕龙啸云身上缺了点什么。“云弟,你怎么样?宗主没对你怎么样吧?”龙紫鸢问道。
“是啊,你都进去这么久,我们要以为你被宗主扣住了!”凌轩儿也委屈地说道。
“公子,没事就好,这样雪舞就安心了!”
面对几个女子的关心,龙啸云淡淡地一笑:“放心,这一次并不是像上一次被绑到大殿之中,宗主和护法只是问问我在嚎哭深渊里的情况,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小龙子如今可是我千山门的骄傲,又怎么会都受到处罚?”罗万通捋着胡须笑道,“不仅如此,小龙子还被提拔为核心弟子,这可是千山门弟子中能享受到的最高待遇!”
“核心弟子?”三个女子,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但是看到罗万通那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就知道这核心弟子一定不简单。
“祖爷爷,你说说,这核心弟子究竟有什么好处?”凌轩儿立刻缠住罗万通,让罗万通解释着核心弟子的由来。
“好好好,不要着急!”罗万通故意卖关子,向凌轩儿讨要好处,“刚才在大殿里和老姜头吵得不可开交,早就是口干舌燥了,要是能有点醉生梦死解解渴就好了!”
罗万通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凌轩儿立刻就翻了一个白眼,骂道:“祖爷爷就是个老酒鬼,只会骗我的醉生梦死!”说着,凌轩儿极不情愿地从空间戒里拿出一瓶醉生梦死,立刻就让罗万通两眼放光。
“想喝可以,必须说清楚!”凌轩儿威胁道,“否则,以后你就被想了!”
“诶,你这小丫头,祖爷爷难道还会骗你吗?快把酒给我!”罗万通抢过酒壶,一拔开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便飘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酒,好香啊?”一旁还没远去的其他护法,顿时就被这股酒香勾引了过来,一个个馋的要命。
罗万通见状,立刻把酒藏了起来,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你们几个想干嘛?这可是我徒孙孝敬我的,你们可别打什么坏主意?”
“老罗头,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与罗万通关系最好的林护法板着脸说道:“有好酒就应该与大家分享,哪有像你这样自己吃独食的,拿来,不然,我可硬抢了!”
“你敢!”“我就敢!哥几个,别客气,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几位护法可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年纪加起来可能都要上千岁了,但是这个时候竟然为了一瓶酒而大打出手,这可让龙啸云这些小辈看傻了眼。
凌轩儿见状,觉得这是个拉关系的好时机,如果可以用自己带来的醉生梦死拉近龙啸云与几位护法的距离,白送给他们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