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佰柒拾肆回神帝再现
火羽是火神朱雀和神帝最忠实的拥护者,如果让她去辱骂朱雀和神帝,比杀了她还难受。但是逆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可以羞辱朱雀和神帝,又能让火羽痛苦万分。
为此,逆羽以龙啸云的性命相威胁,逼迫或与辱骂火神朱雀和神帝。万般无奈之下,火羽只能违心地辱骂。逆羽万年的恶气终于得到了释放,但是却出尔反尔,令火羽震怒。
“逆羽,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出尔反尔,无耻至极!”火羽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她现在动弹不得,一定会扑上去找逆羽拼命。
“出尔反尔,本座何时出尔反尔了?”火羽越是生气,逆羽就越是得意,他蹲在火羽的身旁,嘲笑道:“是不是做神仙久了,脑子也锈了!本座说的明明白白,绝不会杀了龙啸云,但是本座可没有说马尚东不可以啊?是你自己笨,怨不得本座?”
“你!噗!”火羽气火攻心,被逆羽呛得没话说,本来就有内伤,如今伤上加伤,一口金色的鲜血喷出几尺远!
“尊者!”龙啸云满脸的血污,歇斯底里地吼道。不过此时他自身难保,又能怎样?
“管管你自己吧!”马尚东狞笑着,又是一脚踹在龙啸云的脸上,顿时让龙啸云血沫横飞,“老子可是对天发誓过,一定要替我弟弟报仇雪恨,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马尚东便抽出一把长剑,那是他弟弟马尚风的佩剑,他打算用他弟弟的剑手刃仇人!张汉杰见状,立刻吼道:“马尚东,你言而无信,在湖心岛,你可是发誓既往不咎,如今你又食言,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马尚东手中的长剑一怔,当时他确实对天发誓,只要龙啸云三人肯让出火焰之心,他就既往不咎。龙啸云确实让出了火焰之心,只是火羽并不认可马尚东,才使马尚东功亏一篑。如果此时马尚东杀了龙啸云,算不算违背誓言呢?
马尚东也非常敬畏天谴,万一他杀了龙啸云而遭天谴,岂不是太不划算了?为此,马尚东犹豫了,手持利剑只要他把剑锋往龙啸云的喉咙一刺,就可以轻易地结果龙啸云的性命。但是因为怕遭天谴,所以迟迟不敢下手。
逆羽见马尚东畏畏缩缩,就补了一句,“马尚东,你不是想报仇吗?还等什么?”
“老子当然想报仇,可是我确实发过誓,会不会------”马尚东还是犹豫不决,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因为这件事遭受天谴,断送了自己的前程甚至性命,怎么算,都不划算。
“你想多了,当日,你确实发过誓,但是你得到火羽了吗?没有,非但没有,还差点死在她的手上!既然你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个毒誓自然不算数,你还怕什么?”逆羽一通歪理说的有根有据,咋听之下,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
马尚东正心烦意乱,听逆羽这样一说,反倒是放下心头大石,“对,老子什么都没得到,那个毒誓自然不算数!所以,龙啸云,这是天注定的,无论你有没有杀死我二弟,你都得死!我马尚东才是巽州最杰出的后辈,决不允许有人有超越我的可能!”
说着,马尚东持剑飞快的往龙啸云喉咙一刺,只要剑锋入体,就是龙啸云命绝之时。
“不,龙啸云!”火羽的心都凉了,龙啸云可是神帝指定的传人,如果龙啸云死了,那神族还有希望吗?世界还有希望吗?
“三弟!”张汉杰同样怒吼道,眼见自己的结拜兄弟即将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束手无策,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龙啸云也无奈地闭上眼,曾今多少次,自己都死里逃生,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吗?龙啸云紧闭着双眼,等到死亡降临的那一刻,但是过了一秒,两秒,三秒,马尚东的利剑却一直没有落下,难道马尚东良心发现,放弃了报仇?
龙啸云睁开眼,突然被一道金光晃得睁不开眼,那个被龙啸云装进空间戒的水晶球,竟然在最危急的时刻,自己从空间戒中跑了出来,挡住了马尚东致命的一剑。
“这是什么东西,滚开!”马尚东气急败坏地想把水晶球拨到一边,但是那个水晶球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根本就不是他能移动的。
“不可能,一个水晶球,我怎么会挪不动?”马尚东怒不可遏,大吼道:“既然挪不开,老子就劈了你!”说着,马尚东便举剑劈下,这一剑化作流光直劈水晶球。
“当!”一阵金石交戈之声如同雷鸣,马尚东那一剑非但没有劈开水晶球,反而被自己的力道反震出去!“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厉害!”马尚东惊恐地看了一眼自己还在不断抖动的虎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那是,”逆羽似乎认得那个水晶球,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惊讶的喊道:“难道,那就是神帝的通天球?”
“神帝的通天球?”马尚东吓了一跳,说到神帝,他并不陌生,这几日他反复地听到神帝和魔君这两个字眼。因为知道,神帝和魔君分别是神魔两族的最强者。如今逆羽说他面前的这个水晶球就是神帝之物,心中除了惊讶,还多出了一分贪婪。
“没错,就是神帝的宝贝!”逆羽也非常兴奋,贪婪地说道:“想不到神帝的宝贝,竟然落在你这个废物手里,太浪费了,还是给本座比较合适!”
说着,逆羽就想把水晶球攘入怀中,但是那个水晶球突然一阵晃动,随即万道金光爆射,神帝高大魁梧形象,再次从水晶球中显现出来。
“大胆逆羽,叛出我神族,如今还敢觊觎本帝之物,还不跪下!”神帝一怒,万物皆惊,强大无比的威严,令所有人都无法直视。
“神神帝,你真的是神帝?”逆羽不可思议地看着神帝的影子,心中早已乱成一团,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