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府衙审官
夜风牵着雪、刑二人走在大街上,好似牵狗一般的拖着二人.引来众多当地百姓的围观,一路上老百姓是越聚越多,自发的让开官道,街道两旁的众人还不断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
“这是谁啊?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将雪大管家与邢捕头都绑了。”
“谁知道呢,怕是什么皇亲国戚来咱们武质县微服私访来了。”
“狗屁,如今的皇家有几个这样的人,再说,你没见这个小伙子浑身正气,没有一丝骄纵,那里会是什么皇亲国戚,我想一定是除暴安良的大侠,根本就不将官府与朝廷放在眼里。”
“真是大快人心,坏人终究是会受到报应的。”
“都小点声,你们看,快到县衙了。看看这位少侠如何处置?”
夜风牵着二人来到府衙门口,门外的两名守卫见夜风牵着雪、刑二人前来,认清被绑住是邢捕头,不问缘由抽出拔刀就向着夜风冲来。
夜风抬起一脚踢飞一人,紧接着,腾出一只手扭住来人的手腕,稍稍一用力。来人便被夜风捏的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大侠,饶命。哎呀~!您轻点,断了~断了,小的知错了。”衙役被夜风扣住手腕跪在地上求饶道。
“赶紧给我去击鼓升堂。”夜风松开手,踹了跪在地上的衙役一脚,大声喝道。
衙役趴在地上扭头看了一眼温文尔雅的夜风,吓得赶忙拍拍屁股爬了起来跑向衙门外的大鼓旁,抄起鼓锤不断的击打起来。
王知县还在后院和他的三姨太打情骂俏,突然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很是不情愿的和小情人告别,唤来衙役升堂办案,他自己轻轻的整理下官服迈着四方步赶往公堂。
王知县一来到公堂,就见夜风拖着铁链站在堂下,铁链上还绑着两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不清面目,公堂之外更是被武质县的百姓挤的是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犹如闹市。王知县心里疑惑,却没做声,抬步来到堂上坐下,对着旁边的师爷小声的问道:“李师爷,这是怎么回事?此人是谁,什么来头?堂下趴着的两个又是何人?”
“学生也不知道。”一旁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位中年读书人恭敬的答道。
王知县一听师爷这般回答,心下不喜,脸色微微一沉,一拍惊堂木,对着围满的百姓怒喝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哗,肃静!”
百姓们一见知县拍动惊堂木,全部都顿时安静下来,但还是拥挤着拼命的望向公堂。王知县见四周安静,看着夜风又是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是否是你击鼓鸣冤,你到底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公堂上的衙役一听老爷这么说,一起重重的将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一戳,齐声怒喝道:“跪下。”
夜风满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对着堂上的王知县一抱拳道:“在下夜风,还请老爷容下在禀告。在下在大街上遭人殴打,人单势弱,勉强从众人手中生还,好不容易请来二位主犯,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说着,夜风哭丧着假意的稍稍一躬身。
王知县坐在高堂之上,看着堂下年纪轻轻的夜风,又见他口齿伶俐,眉头紧皱对着趴在地上的二人道:“趴在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抬起头来说话。”王知县说完,见趴在地上的二人既不答话也不抬头,顿时怒道:“来人,给我将二人托起,让本官看看他二人是何面目。”
话一落下,公堂两边各走出一名衙役,将趴在地上的二人撑起,扭住头发露出二人的本来面目,高堂上的王知县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二人面容臃肿,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很难看清面目,却又貌似哪里见过,定神一看,才发现正是自己的手下邢捕头与雪氏家族的大管家。
认出二人,王知县当场大怒,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指着夜风喝到:“夜风,我来问你,他二人可是被你说所伤?”
夜风一点头,王知县又指着邢捕头对夜风怒道:“你可知他是本衙的捕快?殴打朝廷命官,你可之是何罪?”
夜风站在堂下泰然自若的摇了摇头道:“大人,你可有查明缘由?便要强加于我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是不是你本就和他们蛇鼠一窝。”
王知县一听夜风这样说,气的胡子乱颤指着夜风高声道:“来人,将这胆大包天、目无王法、蔑视朝廷命官的贼子给我拿下。”
站在一旁的李师爷赶忙拦住王知县,苦口婆心的道:“大人,我看其中必有隐情,还请大人暂且息怒,不如先将他二人唤醒,问清楚其中关键所在,再来定夺也不迟。”
“息怒个屁,你给我滚一边去,来人啊,将此人给我拿下,打入大牢。”王知县左手一挥,拨开李师爷阻挡的双手,顺势就给了李师爷一个大嘴巴,更是高声喝着站在公堂两边的衙役。
师爷双手捂住右脸,低头不语,静静的观瞧台下的动静。
衙役们见大老爷发话,纷纷举起手中的水火棍,便向夜风的身上招呼。夜风站在公堂之上,双脚一动不动,也不闪躲任由水火棍打在身上。
可奇怪的是,几名衙役的棍子打在夜风的身上,就如同落在了棉花上,根本没有伤到夜风分毫。
几个衙役不敢相信的愣在原地,夜风伸手夺过其中一根木棍,单手一抡,将围上来的几名衙役扫的四下纷飞,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余下的几名衙役见夜风如此神勇,互相看了一眼,咬牙冲上,又是被夜风挥动木棍全部打翻在地。
公堂外的百姓看着公堂上的一幕幕,先是有几个带头拍手叫好,随后众人都是大声称赞,更有几个年轻大胆的年轻人冲进公堂观看。
夜风回身看了一眼门外的百姓,转回身,右手一用力,将水火棍狠狠的竖直的插在地上,左手指着王知县轻言轻语的说道:“大老爷,是让在下请您下来呢,还是你自己滚下来呢!”最后一句夜风突然转变口气怒狠狠的吼道。
王知县浑身颤抖双手撑在桌子上颤颤的说道:“我......我...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伤...害本官半分,朝廷...定会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你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是不是你只记得自己是朝廷命官却忘了自己还是武质县的父母官,你可尽到自己应有的职责,造福这一方百姓了吗?”夜风看着堂上的王知县怒斥的质问道。
夜风刚说完,就听公堂外有一位妇女开口骂道:“黑心的狗官。”骂完,一颗大白菜飞入公堂落在地上,紧接着堂外的百姓纷纷的激愤的开口大骂。
夜风看着群情激愤的百姓指着王知县怒道:“你还不给我滚在下来,你看看我身后的武质百姓,你说你这个父母官怎么当的。”
“这...这......”王知县支支吾吾的吭不出话来。
夜风看着他丑恶的嘴脸,愤恨的一咬牙,抽出插在地中的水火棍就向王知县投去。
王知县双手撑在桌上,看着木棍向自己飞来的水火棍,瞬间愣在当场。那木棍直直冲着王知县飞来,穿透他头顶上乌纱帽,钉在了墙上。
王知县感觉头上一凉,双手捂着脑袋回身一看,只见这自己的乌纱帽被水火棍钉在墙上,吓到他披头散发的滚下高堂,爬到夜风脚边,抱着夜风的右腿大声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下官糊涂,不对,小的糊涂,小的糊涂啊!”
“哼~!”
夜风一脚踢开王知县,自己抬步走上高台,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拍惊堂木,对着王知县高声喝道:“堂下何人?”
“小的王全德,见过大老爷。”王知县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回道。
“我来问你,你与堂下二人是何关系?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我的罪”夜风得意的看着桌上的小物件,手里随意摆弄着。
“在下和他二人没有丝毫关系,刚才小的一时疏忽,还望大人海涵。”王全德赶忙与二人撇清关系道。
站在一旁的李师爷一听,赶忙对着夜风说道:“少侠,王全德分明是存心狡辩,这刑捕头分明就是他的小舅子,是他最宠爱三姨太的亲弟弟,要不然怎么轮到这等无能之人来当我们武质县的捕头。”
“李文成,你敢......”王全德指着台上的李文成的话还没说完,李文成大声的喝道:“我有何不敢,你做下的作奸犯科的事难道还少嘛?我多次劝告过你,你那一次听过我的。既然今天有人要收拾你,我也豁出命去了。”
“你.......你......”王全德气的看着李文成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公堂外的百姓愤怒的冲进公堂,鸡蛋烂菜的不管什么,只要是顺手的东西都向王全德身上扔去,嘴里不断的咒骂着:“你个该死的王扒皮,走了个李吸血,换来你这个更贪婪的王扒皮。打死他,打死他。”
“啪!”
惊堂木一声脆响,夜风站起身高声喝道:“大家都安静,等我审完这贪官,稍后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一听夜风这么说,都信服的退到一边怒视着王全德,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连骨头都不剩的活吞了他。
夜风看着披头散发、浑身脏乱的王全德喝道:“王全德,你可看得见我头上所悬挂的匾额?”
众人一听,也都随着夜风所指,望向高堂之上悬挂的匾额,只见匾额高高挂在公堂高处,上面刻着‘明镜高悬’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王全德一见顿时哑口无言,羞愧的低下了头。
“王全德我来问你,你可认识田三?他本是明夜村之人。”夜风站在高堂上问道。
“小的不知。还请少侠手下留情,饶了我的性命。”王全德哭丧着磕头回道,抬头见夜风不答话,晃动着脑袋苦思道:“我想起来了,前任的李知县回京赴任的时候,身边带了一人,好似对他很器重,对了,那个人就叫田三。少侠,我已经将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了,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下在的小命。”
“你放心好了,杀了你这样的人,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夜风又对大堂内的百姓一拱手道:“诸位相亲父老,这位王大人,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置了,你们别害怕,有什么样的罪名都有我夜风一人顶着。”说完,夜风从高台上跃下,伸手抓起已经昏迷的雪大管家,冲出人群,几个起落消失不见了。
武质县的百姓见夜风走了,又都惧怕起王扒皮的余威,不敢上前,李文成赶忙从地上抄起一根水火棍,狠狠的朝着王全德的头上砸去。
王全德还在窃喜夜风离开,可没成想,李文成居然敢对他下手,百姓们又见有人出头,跟着呼啦冲进一大群人,对着地上的王全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怜王全德竟被活活的给打死,连带他的小舅子,一众亲信都被李文成抄家灭门,就连雪氏家族也受牵连,李文成随后打开官仓,将粮食分给当地的百姓,此举深的当地百姓的称赞,李文成更是得到众多武质百姓的拥戴,他当机立断,揭竿而起,自己拉起队伍反抗朝廷的暴行,李文成更是取代了雪氏家族的在武质县的霸主地位,这些都是夜风没有想到的。